覃清晴身子顫了顫。
覺得她的梓奕哥哥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說真的。
她又咽了咽口水,臉紅的說,“我盡量,我盡量啊。”
與此同時。
帝都。
凌晨的葉家人,還沒有休息。
相反的,葉湛被葉老爺子和他父親葉彰明叫到書房里談正事。
說是正事。
實際上是他的婚事。
今晚葉老爺子的壽宴,就是變相給葉湛準備的相親宴。
想要和葉家聯姻的人很多,但是能被葉老爺子看上眼的不過那幾家和他們門當戶對的。
“阿湛,你好好考慮一晚上,明天再告訴我們你是娶時真還是時昔。”
良久的沉默后,葉老爺子的聲音有些啞,還有些沉。
時真是老爺子選的孫媳人選。
時昔,則是葉彰明提議的,當然不是他的提議,而是那位的提議。
不知道時棟平怎么說服那位替他的女兒保媒的,今晚那位竟然提議,讓葉湛娶時昔。
一個下午才丟了臉的女人。
葉彰明其實是不愿意的。
可又不好當眾拒絕那位,便把這個難題拋給了葉湛。
真是實力坑子的爹。
沙發前,葉湛高大的身軀站得筆直,劍眉微擰,神色涼薄。
他父親和爺爺的提議,他一個也不愿意。
并且毫無轉圜余地的拒絕道,“時昔和時真我一個也不會娶,爺爺,爸,你們要是真喜歡她們兩個,可以認做干孫女和干女兒,或者介紹給你們那些欣賞的屬下。”
想要硬塞給他,除非他死了給他來陰婚。
別看葉湛表面看起來像是翩翩貴公子,清俊溫雅的外表很容易迷惑人。
可他骨子里軍人該有的骨氣,魄力一分不少。
葉老爺子當場發作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阿湛,你這是什么話,不娶時真和時昔,你倒是給我說出一個你想娶的女人來,別告訴我,你還想著清晴。”
葉彰明也臉色變了變,見自己老爹發火,他倒是壓下了火氣,“下午墨梓奕在記者會上的話你也聽見了,很明顯,他是為了清晴才那樣對時昔的。”
“墨梓奕要都不要的女人,爸你還讓我娶?”葉湛冷笑。
從他母親離世之后,他和葉彰明的父子關系就一度緊張。
葉彰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生硬地解釋,“我不是讓你非娶時昔不可,而是讓你知道,現在時家的勢力正在以著我們不可估量更不能阻止的速度擴展,連那位都替時家說話,你要是有辦法拒絕掉,我無話可說。”
“那爺爺呢,也是被逼的嗎?”葉湛緊抿的薄唇線條冷毅。
除非是他想娶的女人,否認誰都別想逼迫他。
葉老爺子被點明,老臉又一陣青綠變幻,重重地吐出口氣,“我是覺得時真是不錯的人選,若是你和時家聯姻,不管是時昔還是時真,都有利于你這次的晉升。”
“爺爺,我只想憑自己的實力。”
“可你要是太明目張膽的得罪了時家,他們會給你下絆子,你以為真憑實力就可以了,戰場上的敵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背后的小人。”
葉老爺子的話說到后面,氣得微微喘了起來。
葉家就葉湛一根獨苗,不管他這幾年對他們有再多的不滿和芥蒂,都是他們葉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延續。
葉湛英俊的五官線條冷硬深刻,不為葉老爺子的話而絲毫動搖,丟下一句,“反正時家兩姐妹我一個都不要。”
便轉身大步出了書房,留下葉彰明和葉老爺子面面相覷。
深夜的路上車輛相對少些,又是駛往郊區的路,車輛就更加稀少了。
同樣的路程,用的時間,卻減少了近十分鐘。
墨梓奕覺得,清晴選擇回覃家,并不是因為在她的地盤上,而是因為覃家除了傭人之外,沒有別的人。
他家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凌晨,但他們回家不一定就不驚喜他父母。
而覃家的傭人又是住在傭人房里的。
他牽著她的手走進客廳,一片黑暗。
他沒有開燈。
而是解鎖了手機照明,牽著她上樓。
覃清晴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從進客廳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心跳就不受控制的亂了節奏。
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也不安份的掙扎出兩根手指頭,反抓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指。
身旁的男人側目看她一眼,薄唇輕抿地拉著她大步上樓。
“梓奕哥哥。”
“怎么,怕了?”
把她拉進房間,墨梓奕手上力道一拉一推,便將覃清晴嬌軟的身軀抵在了門后的墻體上,與此同時門板被他的腳關上。
黑暗中,他修長的身軀緊貼著她的,目光灼灼,氣息滾燙的噴灑在她小臉上。
覃清晴的呼吸一窒。
剛想張嘴否認,小.嘴就被他狠狠吻住了。
她心跳又漏了一拍,反應過來后本能的雙手摟住他,出口的話語變成了“唔……嗯……”這樣含糊不清勾人心魂的語氣詞。
墨梓奕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把她抵在墻上狠狠地吻了一番,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他離開她的嘴一秒后,便又重新覆上她的唇,拉著她朝浴室退去。
室內的空氣在兩人的激吻里曖.昧寸寸蔓延開來。
進了浴室,墨梓奕擰開花灑后,不等覃清晴清醒過來,便一把將她抱上洗手臺,俯首又吻住了她。
“幫我脫衣服。”
他嗓音沙啞的下達命令。
這小丫頭就是一只紙老虎。
平時裝老司機的時不時撩他,可真正做起來,她便完全處于被動狀態。
“哦……”
覃清晴迷離的眸子里恢復了一絲清明。
伸手就去幫他脫衣服……
雖然笨拙還慌亂,又在他的親吻.撫.摸下意亂情迷得失了理智,但還是把他的外套給他脫掉了。
“傻。”
墨梓奕看著被自己剝光的女孩,再看看她正與自己皮帶奮戰的小手,他額頭已經沁出了汗。
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不被她給折磨瘋掉,也會給折磨得不舉了。
“我……”
覃清晴反駁的話直接變成了顫粟的低呼……因為……前一秒還居高臨下鎖著她視線的男人,下一刻便彎了腰目標明確的吻住她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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