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吉仁退后半步,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身上傷痕雖然和徐東來所言有幾分相似,但是還請將徐家的身份印鑒拿出來讓我察看。”
君墨微瞇著眼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又看向孔吉仁,心神一動之下松開了腰間的軟劍。
他作勢將胸前衣襟合攏了之后,這才伸手在里面掏了掏,片刻就摸到了剛才孔吉仁放進去的東西。
君墨將其取出來之后,就看到那是塊明黃色的極品玉佩,上面刻著焚月花的印記,角落的地方有個徐字,正中則是刻著“謹渝”二字。
君墨隱約記得,那徐家長子徐東方便是字“謹渝”。
君墨心中驚愕不已,這印鑒……是徐家長子徐東方的?!
君墨心中思緒萬千,可是面上卻是沒有露出分毫來,見孔吉仁定定的看著他,半點都不像是剛才主動將玉佩丟出來的人,反而帶著些疑惑和催促之意。
他抿了抿薄唇,直接將那玉佩交給了孔吉仁。
孔吉仁結過玉佩看了一眼之后,說了句稍等,便直接拿著那玉佩走回了計敏德和韓葉他們那邊,將手中的玉佩展示給了所有人看。
“計將軍,韓統領,這玉佩的確是徐家的信物,我曾經在徐家次子徐東來身上見過一枚一模一樣的,只是上面的鏤空雕刻的花紋不同。”
“而且我方才也察看過,這徐東方身上的確有徐東來說過的,他長兄幼時跌入火中被救之后留下的焚灼的傷痕,這人應該是徐家長子無疑。”
計敏德拿過那枚玉佩看了一眼,就直接點點頭。
韓葉和閔長樂卻是看著那玉佩臉色難看。
他們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是徐家的長子,而且還被孔吉仁親自證實了身份。
如果他徐家的身份是假的,他們還能夠想辦法繼續。
可如今他身份是真的,再想要給他栽贓一個逃犯同黨的罪名根本就不可能。
徐家若是逃犯同黨,那陸家也是。
要是鬧起來,這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小事!
君墨緊抿著嘴唇。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中州太守為什么要幫他們,而且這般明目張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替他們遮掩身份,可是他卻知道,眼下的危機算是過去了。
君墨向來都是懂得為自己爭取利益的人,更何況這般難得的機會。
甭管那孔吉仁到底是誰的人,想要做什么,他也要先趁著這機會徹底撇清了嫌疑才行。
君墨仿佛怒極了一般,面無表情的說道:“驗完了嗎韓統領?我們夫妻可是你口中所謂的逃犯同黨?”
“若是你還覺得有疑惑的話,要不要我將我身邊的人送過去給你們一一查看?!或者是讓你親眼看看我身上的傷,再讓你嚴刑拷問一番?!”
韓葉被他的話激的臉上躁紅,扭頭便一腳踹在那個副統領身上,怒聲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們是禁軍,不是流/氓土匪,無憑無據你怎敢隨意冤枉旁人,自己惹了禍事還想要讓旁人給你當替死鬼,你簡直丟盡了我們禁軍的臉!”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