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說,赫連梟獍這才發現,穿在靳天身上的西裝褲長的直接拖到了地上,襯衫也長的能甩袖,一身裁剪得當的高級定制西裝,硬生生給他穿出唱戲的既視感來,就好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確實,他的衣服不適合靳天穿,靳天要比他矮上至少二十公分,身形也偏精瘦單薄。
赫連梟獍將靳天放回到床上。
靳天看著他冷漠寒涼的神色就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幫忙了,可靳天不想再遭罪,于是諂媚的討好道:“靜哥哥,這么紳士的你難道不打算替慘烈而帥氣的我挽一下褲腳嗎”
夸赫連梟獍的同時,某天天不忘把自己也夸一遍,再簡單粗暴形容下自己的可憐。
赫連梟獍居高臨下冷睨著他,性感淺薄的唇剛動了下,就被靳天堵話,“求求你了靜靜寶貝兒你舍得我疼的死去活來?嗯嘛你最好啦”靳天抓住赫連梟獍的手,左右搖晃的同時身體也在動,那樣子活脫脫像是在撒嬌的小女友。
赫連梟獍冷臉看著他,不為所動,清楚的知道靳天是個男人。
就在靳天失望的垮下臉的時候,赫連梟獍彎下了偉岸的腰身,那雙寬大分明的手正替靳天挽褲腳。
靳天先是呆滯了下,旋即笑瞇瞇起來,她發現夜梟獍小哥哥吃軟不吃硬,還是很好說話的嘛
靳天也沒閑著,給自己挽著袖口,一連折疊了好幾下才到她的手腕,手臂部這一塊顯得很蓬松。
仆傭管家候在一側,恭恭敬敬,低眉順眼,謹守自己本分。
靳天坐在偌大的餐桌前,又不安分了,她東扭西歪的靠近赫連梟獍。
赫連梟獍見他又不老實,沉聲訓斥了下,“坐好。”
靳天努了努嘴,就不坐好,撐著下巴看他,“靜哥哥,別這么墨守成規嘛,你離我有點遠,這么大張桌子就坐我兩,怪空寂的。”
赫連梟獍沒有看他,只是說了句,“食不言,寢不語。”
偏生靳天天生反骨,就是不會守規守矩,隨性肆意的很,“靜小哥哥,怎么沒見你的未婚妻啊,不一起吃飯嗎?”
赫連梟獍沒理靳天,靳天既欠管教,更欠收拾!
這像是空氣一般的對話,引來了靳天更浪騰的表現,靳天將腳輕輕撩到了赫連梟獍的腳上,“靜哥哥,你別不理人啊”
赫連梟獍驟然頓住,金色的眼斜睨著某個欠收拾的人,冷颼颼道:“你的腳不想要了?”
靳天聞言立馬收回了自己還脹痛的讓她懷疑人生的腳,睜大一雙澄澈蔚藍的眼,嘴角的弧度有點心塞。
赫連梟獍想到他上一句話,遽然眉目深諳,目光幽沉,冰冷徹骨,“誰告訴你我有未婚妻?”
“啥?”這下靳天懵然了,咂舌道:“不是靜哥哥你說的嘛,你是姚醫生的男人,過不了兩年就結婚。”
四周的空氣驟降,冷的人一個戰栗,只聽赫連梟獍陰冷的說:“姚玥和我沒有半點關系。”他身邊從來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