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只是哥哥對弟弟的關心,赫連梟獍是這么想的。
畢竟靳天叫他一聲獍哥,他也默認了,況且他是真的有要好好管教這個小鬼的心思。
叛逆又不著調,欠收拾!
良久過后,靳天胃部的不適已經完全消散了。
肚子的痛感褪去,剩下的,最明顯的感覺就是輕輕揉按在肚皮上的手掌了,寬大的手掌與細膩的肚皮大面積的接觸,極富有溫熱的安撫,燙熨到心底。
整個人一舒服,靳天騷浪賤的本質就壓不住了,她腦瓜子不停的在赫連梟獍懷中亂蹭,靜電都被她給蹭出來,小呆毛傲嬌的翹著,宛若琉璃般璀璨的眸子閃動著細碎的促狹,嘴角痞痞的上揚著,眉飛色舞的模樣,說道:“嗯……靜哥哥其實你還是挺溫柔的”
“就是表情太少了!”不是太少,是根本沒有!
“感覺冷冰冰兇巴巴的,人家一看到你,就覺得欠了你幾個億,避之不及……”靳天摸著下巴,眉宇為皺,說的頭頭是道,轉瞬她晃動著食指一本正經的提議,“你長的那么美要是多笑笑的話,一定有很多妹子對你趨之若鶩的!”
“就不愁二十幾還沒有女朋友了!”說著靳天眸光發亮,有點點興奮激動的因素包含在里邊。
一聽這話,赫連梟獍臉都黑如鍋底了,他空出的那只手,捏上了靳天的臉頰,不用多少力道就捏出紅痕來,陰森森的嗓音咬牙切齒,“男人是用美來形容的?你的語文是誰教的?嗯?”這一聲“嗯”,低沉黯啞,性感魅惑,聽得耳朵能懷孕。
又被捏臉的靳天齜牙咧嘴,可是不服氣,回懟道:“男人……男人怎么就不可以用美了,你看我,我也是男人,你不覺得我很美嗎?”這是來自愛美天天嚴肅的問題。
赫連梟獍愣頓了下,睨著他認真的模樣,不覺中就想起了某人落在他主臥的小碼藍色海豚內褲,驀地冷笑一聲,“你最多算個男孩。”
他第n次避開了靳天美不美這個問答。
關于這個沒有說出的答案,恐怕只有赫連梟獍心底最深處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
赫連梟獍松開靳天的臉蛋,金色的眼瞳深諳了下,他不喜女人近身,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接近的了他。
但他是最不缺女人的。
權利,財富,資本,無論是哪一點,都有無數女人爭先恐后,蜂擁而至,心機算盡。
赫連梟獍給靳天揉著肚子,狹長危險的眼一瞇,他更不可能會喜歡男人。
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贊美,某天天,撇嘴輕哼了聲,賤賤壞壞的出口,“唔……那獍小哥哥,你的兄弟好像頂到我這個“男孩”了呢”
赫連梟獍臉孔一瞬間的殘云海嘯,冷硬的側臉僵硬的抽了下,他粗魯的拂開靠在他腹肌上的小鬼,被靳天這么一說,腹部那團火就涌灌噴薄般的熊烈起來,灼的他慌神。
迅疾下了床,赫連梟獍森冷而立,眼角凌厲過去,冷掉渣的對靳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