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志鳴眼珠子顫動,恐慌不安的沖靳天叫道:“你……你開什么玩笑……”誰要去那種暗無天的地方過地獄的生活,誰要和謝曉艷一樣了?!
是的,心里面靳志鳴和靳嘉琦都怨恨著自己的生母謝曉艷,如果不是她,他們又怎么會被人罵作是私生子女?受盡嘲諷和恥笑?
為什么是謝曉艷而不是夏侯騰箐!!
如果他們投胎到夏侯騰箐的肚子里那么一切都好了!
為什么他們不是從夏侯騰箐肚子里出來而是從一個連小三都算不上的母豬肚子里出來!!
好恨,好不甘心,好嫉妒啊……
聽到靳志鳴的話,靳天笑了,藍眸還是冰冷澀骨的,“你以為本大爺在跟你開玩笑?”
靳志鳴一瞬間被剝奪呼吸的權利,喉嚨就好像被涼的鬼魂給死死掐住,“你不能……不能這么做……”說這話的時候靳志鳴極為艱難,嗓音粗糲的像是被泥沙給填了大半。狂沙文學網
靳天冷艷一笑,“只要本大爺想,有什么是本大爺不能做的?”作為全母系最初始的帝權,尊貴皓然的執法之神,掌管著殺生大權,她就是毀掉這個小世界,又能怎樣?
聞言,靳志鳴精神都有些崩潰了,而他旁的靳嘉琦還神志不清。
“靳天……不……少爺……大少爺!”靳志鳴恐懼的眼神中飽含著求生的芒,像狗尾草一樣瘋長著,“求你……”他屈辱而后怕的說著求饒的話,伸出來的手就像扯上靳天的褲腳。
靳天嫌惡,一腳將人踢開。
美天天最討厭臟東西了,可不是誰都能碰的!
被一腳踢開的靳志鳴狼狽的四仰八叉了下,還沒爬起來就聽到靳天重復了遍之前的話,“跪下。”
靳志鳴渾大震,自尊心受到嚴重的踐踏,屈辱感,憤怒感,恐懼感,焦慌感等等等等幾乎將他吞沒。
片霎,靳志鳴猩紅著一雙充血的眼球,咬碎一口銀牙道:“好……我跪……”
說完,他在原地跪好,雙膝跪地,卑奸)姿態。
靳志鳴的牙咬的死緊,是恨不能將靳天剝皮抽筋,碎尸萬段,可不管再怎么恨,怎么不服,都只能憋著。
靳志鳴,“這下……你……滿意了?!”
滿意?什么叫做滿意?吃飯前來惡心她,她能怎么滿意?靳天呵呵了一聲,矜貴的形前傾了下,她對視上靳志鳴的眼睛,字字霸氣,“在這跪一下午。”
“你給本大爺記好了,再有下一次,本大爺一句話就讓你徹徹底底的消失。”
話一落音,靳天就直起了峻拔的姿來,沒去看靳志鳴的臉色到底有多千變萬化,多精彩萬分。
白曜這時候十分上道的給靳天遞了一塊干凈的方格子手帕,剛才靳天的手碰到了靳嘉琦那張臉,需要擦干凈,萬一染上細菌了怎么辦?
視線冷凌的瞥過南川駿喆和癱軟在地上的南川家儀上,靳天高貴冷艷的開口,嗓音清幽幽的,就像是在說要吃飯了一樣簡單而淡然,“天涼了,讓南川集團今天破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