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愣了下,隨即享受的瞇起眼睛來,“從靜哥哥嘴里說出來的這兩個字,可不容易了。”
赫連梟獍一霎清醒過來,扣住某個小鬼的手,讓他松開,下一秒迅疾轉過身去,沉沉的吐口灼熱,盡可能的在最短的時間內壓下心中的躁動,他嗓音掩飾不住的性感黯啞:“靳小天,別胡鬧。”別惹火!
靳小天聳了聳肩,表示很無辜,純粹的藍眸一眨一眨,她沒有胡鬧啊,就是讓靜小哥哥承認她好看而已,嘿嘿……
“將鏡子撤下去。”赫連梟獍遞給幾個員工一個眼神,后者們立馬小低著頭過來將鏡子給搬走。
看著鏡子被抬走了,靳天有點急,“誒……”
靳天還沒說什么話就被赫連梟獍打斷了,赫連梟獍側過身來,斜睨過狹長鋒利的眼睛來,耳墜的紅已經漸漸淡下去,只聽他說:“有件事,得你來。”
靳天一懵,“???”
赫連梟獍抬了抬手,一個儀容儀表得體的女服務員迅疾踩著高跟鞋上前來,手里還端著一整套工具?
她恭恭敬敬的將東西放下,隨即退開了身。
如果靳天沒看錯的話,是打耳洞用的記號筆,槍和消毒水,還有消炎膏。
赫連梟獍坐在靳天身邊,高峻淡漠道:“你戴上了,我還沒有。”
靳天頓時恍然,下意識就看向梟獍小哥哥的耳墜,沒有耳洞。
也是,梟獍小哥哥這樣的人,也不像是喜歡打耳洞的,等等,梟獍小哥哥貌似現在就要打耳洞,還是讓她打?!
靳天:“獍哥,要不要讓更專業的來?”
“不用。”赫連梟獍深深的看了靳天一眼,能輕易傷到我的,只有你。
赫連梟獍:“打在左邊。”
靳天撓了撓后腦勺,“呃……好。”說著她先取了記號筆。
赫連梟獍幽深的眼底騰起腹黑的暗潮,他連中槍傷刀傷的疼都可以忽略,又怎么會怕打耳洞這點比芝麻還小的癢癢?
本來可以更直接點,按住耳釘那尖銳的一頭刺入耳墜就是了。
但……
這樣就達不到預期的那種和靳天有更多的親密接觸。
按照正規的步驟來,靳天要給他捏耳朵什么的……
打耳洞在左側,某個小鬼不得不調換姿勢……
赫連梟獍心機的算計著,步步為營,表面上還沒什么表情的高冷禁欲。
他故意敞開兩腿來,然后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好讓靳天一膝蓋跪在他兩腿間,站離他很近。
事實上,也的的確確如了他的愿。
靳天一膝蓋跪在咱腹黑靜哥哥腿間,另一腳踩在地上,身體略微前傾,找準一個中心位置,就用記號筆往赫連梟獍耳墜上一點。
赫連梟獍只覺得癢癢的,撓心撓肺的難耐。
放下記號筆,靳天給他抹了消毒水,耳釘也進行消毒。
她表情很認真,雙目很專注。
當然,赫連梟獍也很認真很專注的用著炙熱邃然的雙眼看著靳天一個人。
某個小鬼秀色可餐,無時無刻都讓他想化身餓狼,撲食過去,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