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梟獍抓住靳天的手指,親了下,“我長相符合你為所欲為的標準,自然想的也美。”要是想的不美,怎么會狂熱到鼻尖流血?
嗯,這句話很可以,沒毛病,靳天曾經也說過類似的話,赫連梟獍不僅學信能力強,還舉一反三,顧自揣摩出新高度。
靳天的手指輕輕掙脫,指尖一挑,勾住了他的下巴,嘴角揚了下道:“你的行為舉止和渴望炙熱的眼神可和你的長相有著很大的反差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靜哥哥,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靜哥哥……”
赫連梟獍被她說的羞恥心勾了起來,當真是面紅耳赤,他內心騰起更為強烈的占有和霸道,羞赧的低頭去吻靳天,“小壞蛋……”
靳天壞笑著回吻。
赫連梟獍將靳天禁錮在洗手鑿前,低啞著聲蠢蠢欲動,“小鬼,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洗澡吧。”沒錯他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所以不停的提醒靳天洗澡,這樣他就可以親手代勞,做一些醬醬釀釀,不可言喻的事情。
靳天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倚靠著洗手鑿,她似笑非笑,語氣調侃,“靜哥哥,你就不怕因為我失血過多?”
赫連梟獍一把將靳天抱起來,放在洗手臺上,將頭埋在靳天的頸窩,狠狠嗅上一口,截取著讓他安寧的氣息,“失血過多?靳小天,我死在你身上都心甘情愿,還怕失血過多?”
靳天腳不沾地,她晃動著腿,因為兩人的距離實在親密,所以她的腳這樣動來動去,可謂是輕而易舉就觸碰到了某一囂張的惡龍。
靳天笑瞇瞇著眼調笑,“靜哥哥,需要洗澡的人是你噢,冬天洗洗冷水澡也挺好的,有利于增強體質,變得更加身強體壯。”
什么?!讓他去洗冷水澡?!
赫連梟獍眼底蟄藏的腹黑已經被促急代替,“靳小天,我想……”
他還沒說完話就被靳天接走了,靳天撩起自己一縷墨鴉色斂紫的碎發來,指尖纏繞住發絲,動作繾綣又邪肆,“我想我今天早上就不洗澡了,畢竟昨晚已經洗夠了,況且我還有手傷,沾不得水。”
聞言,赫連梟獍那種不甘心都要溢出來了,正欲再說點什么,靳天推搡了他下,從洗手臺上下了來,并且開始一天早上美噠噠的滋潤。
例如用左手刷牙后,便開始護理牙齒。
其實靳天的牙齒壓根不用做任何的護理,她的牙齒生的如瓷如玉,奶白奶白的,還透著鉆石一般的光彩,笑起來的時候簡直璨爛耀眼的將天邊懸掛的紅陽,那透出來的金暈給壓下去。
牙齒這部位過后,靳天開始洗臉,一只手多多少少不方便。
赫連梟獍趕忙浸濕毛巾,最后擰干,親自給靳天擦拭。
這時候,靳天也沒有拒絕了,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模樣。
足足擦拭了五六道,靳天才喊停。
接下來是用洗面奶洗臉。
赫連梟獍眼睛亮了,“用這個會沾染到你額前的碎發,把發箍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