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嘴巴一扁,頭靠在了林黛毓肩膀,“小獅子……”她說話十分的困哪,牙口就好像被人卸掉然后重鑄了似的,酸脹紅腫的,腮幫子有點鼓,原本嫣紅的薄唇,變得像是被露水浸潤后的玫瑰花,嬌艷欲滴,還有些摧殘的美感,拖出來的喑啞聲線就像是剛出生的奶貓一樣,顫顫巍巍,細細糯糯,苦巴巴的小可憐一只。
林黛毓在靳天靠下來的時候渾身雞皮疙瘩就是一激靈,緊接著手腳無措,“喂,傻逼靳天,你給老子正常一點!”說是這么說他卻沒有推開靳天,能感受到靳天頭頂上那無形的惡魔角,和屁股后邊的惡魔紅尾巴都焉了下來,無力的很。
皺了皺輕狂的眉目,林黛毓壓了幾分聲音,嗓音合著幾分暴動的冷,“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媽的,連他林世子的兄弟都敢動,不想活了?!
靳天掀了掀尤為疲憊的眼皮子,聞言,眼底掠過一道芒,可不就是被欺負慘了嘛,簡直慘無人道!!
盡管如此,靳天嘴上是這么說的,“誰能欺負的了本大爺,本大爺給他加倍還回去……”說到還回去,靳天沒好傷疤就忘了疼,心里已經在噼里啪啦打小算盤了,模樣幽怨又不服氣。
看著靳天這樣,還有聽著這話,林黛毓是相信后半句,但是不相信前半句的。
這像是沒有被欺負嗎??
與平時雅痞賤壞的模樣有很大的反差好嗎?!
靳天這狗雞就是死鴨子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過,林黛毓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們都是男人,男人嘛,在外邊要面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作為兄弟,不可能給哥兒們拆臺,所以林黛毓也沒有點破。
欺負欺負是一回事,林黛毓看著靳天的嘴巴總覺得他是有點過敏,“你是不是還吃壞了什么東西?”
靳天背脊一震,眼睛都瞪大幾分,腦海中放映昨天各種能打馬賽克不可描述的片段,她嘴角一抽,牽動了痛感神經,險些齜牙咧嘴,“就吃了幾根冰棍……”
一聽,林黛毓格外的嫌棄靳天,他稍微動了動肩膀,狀似要將靳天給抖下去,嘴上罵著,“大冬天你吃什么冰棍,作死把你!你怎么沒吃進醫院去呢,你躺我這,不如趟醫院,醫院多舒服,是吧,呵呵……”
靳天吸了吸鼻子,挺尸了,她現在著實難受,說話困難,剛才說出來的那些話,還是她死撐的結果,不然音都不知道破都哪里去了,總結起來就是說話很飄。
見靳天這么安穩,病懨懨的,林黛毓反倒是很不習慣,他伸出手來,再三猶豫了下,最后拍了拍靳天的背部以示安慰。
這一幕親密的互動落在翼雋森眼里,白色的鏡片都折射出了一道凌厲的鋒芒,他斯文又嚴峻的推了推眼鏡框,緊接著從講座席上闊步了過來,敲了敲林黛毓的桌面,“咚咚咚……”
看到翼雋森靠近,林黛毓就沒有好脾氣,他不耐煩的抬頭,說話聲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