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靳天恢復心智就用了十年之久,那些積壓許久的抑郁癥,自閉癥,社交困難癥等等等等,在這段時間內好不容易驅散大半。
萬一因為這件事又復發了怎么辦?
孩子開朗明亮起來容易嗎?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些壓力塌下來,誰受得了?
夏侯騰箐凌冽的目光迸射向記者,那氣場鋪天蓋地的施加過去,“你們作為記者,一字一句都要為當事人負者也要對得起所有人,作弊抄襲誹謗這種話,你們說出來經過腦子嗎?”
“我夏侯騰箐的孩子,別說是考全校第一了,就是世界第一也容不得別人質疑!!”
“別用自己的蠢鈍不堪來衡量別人的優異超凡。”
“我倒想要看看你們拿出個什么證據來。”夏侯騰箐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孔,聲音冰冷到極點。
聞言,記者們面如菜色,心中更是驚懼,他們哪里有什么證據,不過是見著有爆料爆點上前去接一波流量罷了。
就是剛才那污濁不堪的視頻,所謂的靳天作弊的證據,壓根就和靳天沒多大關系。
和考試現場也挨不上什么邊。
可以說他們完全就是空口無憑,聽到別人風言風語就一股腦的上前圍堵質問……
夏侯騰箐看著他們沉默不言,當即冷笑出聲,“怎么,拿不出來?”
記者們頭皮一陣陣發麻發抽,面對夏侯騰箐那種壓力就好像是泰山壓頂,什么話也說不出,想討好求饒都做不到。
夏侯騰箐昳麗的面容陰沉如水,“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法庭上見!”不得不說孩子還是隨父隨母的,說出來的話都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靳天之前對記者說的就是她不需要他們道歉,只需要他們法庭上見。
“說的好!”夏侯騰箐的話剛落音,一道渾厚肅然的嗓便沉鳴覆蓋了過來,具有一種震懾到靈魂的穿透性。
眾人不約而同看過去,再次摒住了呼吸。
只見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健步沉穩而來,身著軍裝,腳踏黑色皮靴,胸前的榮耀功勛讓人肅然起敬,他肩上披件軍大衣,手拄著盤龍拐杖,一張臉嚴肅冷硬,深邃不見底的藍眸淬著未知的危險,他嘴唇冷冽成一條直線,周身的氣場擴散到室內每個角落,現在這里就是他的主宰場。
這位赫然就是夏侯老爺子了。
跟隨夏侯老爺子進來的還有大批的軍銳,將室內包圍個徹底。
眾人呼吸很微妙,幾乎大氣不敢喘,老人走過的時候,他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軀,不自覺的都站了起來,而且還是那種筆直筆直標準的軍姿。
盡量做到目不斜視。
老人是何等身份,他都沒有坐下,他們這些年輕后生有什么資格坐?
“老爺子我還沒死呢,誰敢欺負我家小天?”
眾人呼吸逐漸困難,只得胸前沉悶至極,這就是浩瀚威壓,來自一名歷戰無數的鐵血將軍的威壓。
他們又是敬重又是恐懼。
夏侯老爺子站定于記者身前,冷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