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邀請人家多親一口。
小丫頭,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
想到她有可能也會對別的男人說這種話,楚司墨整個人陡然就不好了。
原本勾著她下巴的手指,不自禁的變成了掐著她的下巴。
夏藍汐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變形了,嘟嘴嗔道,“夫君不親就不親嘛,干嘛捏我?”
楚司墨立馬松了手。
“就這么想別人親你,嗯?”
嗓音低啞,隱藏著森冷的不悅。
“不想別人親,只想夫君親,夫君你太小氣了,就親一次,不開心。”
夏藍汐不爽的撇了撇嘴。
她一條魚也是有脾氣的。
不多親一口,她還真就不高興了,哼!
原本擰著眉頭,戾氣在心底逐漸翻滾的楚司墨,聽到這話,瞬間被撫平。
大手捧起了她的小臉,嗓音一改剛才的冰冷,“只想本王親,說的可是真心話?”
“當然,族里清規律例,一生一世,只能跟自家夫君親親和修煉。”
夏藍汐一臉認真。
她是一尾好魚,怎么能破戒。
楚司墨看著她極其認真的小臉,瞬間被愉悅到了。
唇角隱隱一勾,原本的冷意悉數消散,一雙深邃的黑眸如同有千樹萬樹的花朵盛開,妖孽而迷人。
“嗯,真乖。”
他微微俯身,蜻蜓點水一般,啄了一口她水光瀲滟的櫻唇。
夏藍汐被親得眸光晶亮。
嗷,就是這種感覺。
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夫君,不如,再親一口?”
親太短了,她還沒感覺到似的。
他掐住她的身子,一把將她放到對面椅子上,摸了摸她的頭,“做姑娘的,要矜持。”
明明知道她單純至極,就想親一口,沒有任何勾引他的意思。
可是,不可與人言的,他被勾引到了。
某些地方,已經隱隱冒頭。
為免重蹈上次“拔蘿卜”這種血淚教訓,不能再讓她坐大腿上了,只能將她放到一邊去。
“哦……”
夏藍汐面上乖巧一句,心內卻是小糾結。
做姑娘要矜持,可,她做魚的,要不要矜持呢?
為了表現她做魚的與眾不同,她要不要撲過去,強親自家夫君一口呢。
哎,真是好糾結!
正糾結著呢,隱隱又聞見了那熟悉的包子香味。
夏藍汐一把掀開了簾子,果見奶娘又是站在那里賣包子。
“大叔,停車。”立馬叫了一聲。
馬車夫知道王爺寵著這姑娘,立馬一個利索的停下了馬車。
夏藍汐一把解下了自己的荷包,從荷包里抓出了一把銀子,然后招呼追風過來,把荷包和銀子都塞到了他的手上。
低低道,“這荷包里的銅板,是還你上次借我買包子的錢,這一把銅板,你拿過去跟那阿姨買包子。”
夏藍汐指了指那邊的奶娘。
追風看了看手上精致的荷包,感覺要出事。
還銀子就還銀子,干嘛要送荷包啊!
荷包都是兩情相悅男女之間的定情信物好么!
念頭才轉過呢,便感覺有一道冰冷的眸光射了過來,如冰刃。
脖子一僵,驚悚悚的抬眸。
果然自家王爺正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