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不能封。
當下大手一揮,命福公公下令撤掉了。
想到此前,夏國公聲情并茂,伉儷情深的說自家繼夫人有多么的兢兢業業,識大體,懂進退。
那姐妹倆還請來太后娘娘幫腔說辭,不由得一肚子火。
如果太后沒有幫著說,他還不一定準奏呢。
感覺自己當初就像是被人逼著了似的。
當下,撤掉請封還不甘心,還下了一道口諭,讓福公公明天去府上宣旨。
福公公:“……”
皇上這才回過神來自己被人坑了一道啊。
明天不是夏國公的生辰么,讓自己去宣這么一道口諭,福公公覺得頭有點大。
這不是明晃晃的去拆人家場子么。
不過,皇上氣頭上,說不去那是萬萬不可的。
只能硬著頭皮應下。
夏國公府。
東邊主廂房里頭,偌大的紅木大床上,夏夫人對夏國公那叫一個千依百順。
恨不得使出畢生的招數把夏國公給侍候開心了。
明天她就能成為正式的誥命夫人了。
想當初,她還是一個侍妾啊!
竟然要成為誥命夫人了,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興奮得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可惜南宮清妍那個女人看不到了。
不過,她泉下有知的話,也該氣得要破土而出了吧。
睡她的夫君,虐她的孩子,好嗨,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
夏藍汐拎著一桶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爬上了屋頂。
扒開瓦片一看,便看見了紅木大床上,白色帳幔里,兩具妖精在打架。
嘔——
原來人類也要修煉的嗎,媽的,這修煉的姿勢,好丑。
丑嘔啊!
比畫本上的還丑。
好想給他們穿上衣裳怎么辦。
不然光著身子,這么丑,她揍人都下不去那手啊。
夏藍汐蹙著眉頭,糾結著要怎么給人穿衣裳。
夜色下。
一身黑袍的楚司墨旋身上來,看見她果然在這里,不由得氣結。
剛剛去鳳尾閣找不到她人,聽說她還出了府。
他二話不說來了這里。
還以為她說說的,不想,人家真的是要月黑風高過來揍人。
他抬腳走了過來,看見她旁邊還有一桶水。
不是要套麻袋么?
怎么不是麻袋,而是一桶水?
楚司墨擰著眉心,完全想象不出,沒有功夫的她,是如何將一桶水扛到屋頂上頭來的。
(夏藍汐:嘿嘿,想不到吧,她是爬樹上來的。)
“怎么還不動手?”
看見她專心致志的趴在那里看,楚司墨兩手環胸,好整以暇的低低一句。
夏藍汐聽得這熟悉的聲音,怔愣了一下。
然后一把甩起了腦袋,有點小糾結的道,“他們不穿衣裳,太丑,我有點下不去那手。”
不穿衣裳?
楚司墨狐疑蹙眉,眸光順著她的腦袋看下去。
然后……
紅木床上,帳幔里,兩具丑陋的身子交纏。
兩旁點著高燭,畫面極其清晰。
極其,辣眼睛!
楚司墨俊臉一黑,出手極快,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嗖”的一下將她提溜了起來。
轉了個身,擋住她的身子,不許她看。
夏藍汐小腦袋往她的腰間伸出,一臉認真的道,“小四,你有辦法讓他們穿上衣裳嗎,這樣我比較好下手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