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宮之前,還不忘讓人去重華宮通知三皇子殿下,他的貼身侍衛半夜買醉,醉倒在了御膳房的屋頂上。
楚司墨聽得小丫頭在屋頂,只能親自來撈人。
將她拎回去,見她衣裳都被打濕了,又將她塞進了木桶里沐浴了一翻,這才將她拎起來。
她醉得迷迷糊糊的,紅撲撲著小臉,任由他動來動去,還樂呵呵的傻笑。
楚司墨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了個遍。
偏偏能看不能吃,感覺像在煉獄。
胡亂的幫她穿好衣裳,將她塞進了被子里,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喝酒,也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燙了起來,熱得不行。
這丫頭在此,沒個人侍候她還不行,得讓采桑采蓮進宮才好。
楚司墨吩咐追月去安排采桑采蓮進宮,自己也跳進浴桶里洗了一遍,滾燙的身子這才消散了不少。
花貍先生想帶花弄影回楚宅的,后來看她這個樣子,不放心,轉身帶她回了自己的住處。
花弄影酒量很淺,喝了酒后,帶刺的刺猬就成了溫順的小貓咪。
乖巧至極的靠在他的身上,不時的叫他一聲“花狐貍”。
嬌嗔之中,帶著幾分兇霸霸。
一如當初在絕情谷。
“花狐貍,這片桃花地,只有我跟師姐才能進來,你要是敢闖入一步,小心本姑娘打斷你的狗腿。”
“花狐貍,你又纏著師傅學武了是吧,不要臉!”
“花狐貍,來,姐讓你三招,看看你功夫有沒有長進。”
“特么的,臭狐貍,比武就比武,你摸老娘哪里?”
音容笑貌,有如昨日。
她是小師妹,該是師姐讓著她才對。
可是,她很愛她師姐,處處讓著她師姐,唯獨總愛兇他。
就好像是他欺負了她的師姐似的。
那時她還小,養在絕情谷不知世事,頭發烏黑油亮有如美麗的海藻,最喜歡在頭上別一支桃花簪。
后來,她師姐看上了那支桃花簪,她二話不說就送給了師姐。
現在,她滿頭銀發,再也不別任何的簪子。
花貍先生大手插進她的發間,心尖微微的疼。
女人瞄在他的胸口,醉意熏熏的道,“花狐貍,你說,我怎么就種不出包子呢?是不是你不行啊,哦,徒兒,徒兒說了,好像,好像有叫不孕不育的,花狐貍,你特么是不是不孕不育啊……
花狐貍,你這個不孕不育的,跟老娘滾床單,有個屁用啊……
算了,找你不靠譜,老娘還是找別人試試,哦,是了,徒兒說過要找什么來著,小鮮肉?哦不,好像是小奶狗……”
花弄影嘀嘀咕咕的,撐著他就想要起身。
花貍先生聽得前面,俊臉就已經“唰”的一下黑了,此刻看見她還掙脫他,說要去找什么小鮮肉小奶狗,差點沒氣炸。
她要去找狗都不要找自己?
奶狗能跟她生孩子?
這女人,特么腦子進水了!
還有那小丫頭,什么都敢跟她師傅說,還慫恿她師傅去找狗!
媽的,殿下也不管管。
花貍先生氣得恨不得跳起來揍人,偏懷里的女人還不停的要掙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