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回事?”王娟結結巴巴的問道。
王娟是聽說過紅豆,但是卻沒有親眼見過紅豆彪悍的一面。
王娟雖然出生在農家,在農家長大,這么多年罵架打架見的也不少,可還從來沒見過把刀放在人家脖子上的。
這萬一手抖一下,那可是要命的啊!
“怎么回事,還能是怎么回事。”紅豆用手中的西瓜刀刀身輕輕地敲薛梅的肩膀,敲得薛梅身子一抖一抖的,“他們三個想放火,被我和小一哥逮了個正著。”
“放火?!”
王娟和王守禮都驚呼出聲,看著薛梅三人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我們和你們都不認識,也沒有仇怨,為什么要放火燒我們的房子?”王娟質問道。
“我們沒有啊是誤會,是誤會。”薛紅強笑著解釋道。
“誤會?”顧子安拉起薛松,奪過他手里的火折子,“那這是什么?地上的那又是什么?貼著屋子放,你還說你不是想放火?”
王守禮和王娟聞言都走過來看,當看都顧子安說的那些東西后,都氣的火冒三丈。
“說!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放火燒我們的房子?”王守禮揪著薛松胸口的衣服吼道。
薛松被王守禮吼的耳朵生疼,也不敢掙扎,怕誰突然拿把刀出來架在他的脖子上。
實在被王守禮晃得頭暈眼花后,干脆破罐破摔,“咱們是互不相識,是無冤無仇,可誰叫你們和顧家的關系好?誰讓你們還給紅豆分成?要怪,你們就怪他們,要是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事情。這次沒放成又怎么樣?既然沒放成,你們能拿我們怎么樣?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們覺得你們能次次這么幸運?”
王守禮和王娟都被薛松這一席話給說的愣住了。
兩人怎么都沒想都,這三個人要來放火,為的竟然是這個原因。
薛紅見薛松竟然把這些都給說出來了,嚇得臉都白了,“你這個死孩子啊!你怎么什么都說啊!”
“我說又怎么了?這都是眼見的事情,難不成我不說他們就能放過我們?”薛松不以為意,“再說了,我就是說了,他們能怎么樣?咱們又沒有真的放火,就是送到縣衙,也不能拿咱們怎么樣。”
不得不說,薛松這一番話說的是有道理的。
現在還真的就沒有辦法拿他們怎么樣。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了。
沒出事的時候,薛梅和薛紅都是強橫的不行,反倒是薛松有些緊張害怕。
現在被抓了,薛梅和薛紅嚇得什么似的,多說一句話都不敢,還是薛松看的明白。
這也只是紅豆就事論事,并不是多么欣賞薛松。
這份膽識要是用到正地方,也是個人才了。
只可惜,用到殺人放火這地方來了。
“我們是不能拿你們怎么樣,不能送官,也不能就這么弄死你們。”顧子安淡淡道,“不過,你們是在對面做工是吧?把單重喊來說一聲,他那里有人心懷不軌,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