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沒什么可說的,既然你給我的是這樣的答案,我也就暫時相信你,以后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了。”
羿簫不耐煩擺了擺手,這個藥童用著順手,不然早就可以換了。
他留在身邊,已經不甘心以前了,也和以前有不一樣的心思。
以前他只要活著就好,最近好像有了別的心思。
暫時不管那么多,如果以后還有這樣的心思,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多謝大人!”賀瓷激動說道,然后就要起身。
就在他要起身之時,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你還是繼續跪著,等我把事情跟羿簫大人說了,你再起來也不遲。”話語剛剛落下,洛傾風已經走到一旁。
看到出現在面前的人,賀瓷臉色一白。
他回來了!
不只是自己沒有找到他,就是尹家的人也沒有找到,還是讓他回來了!
“鳳傾大人,您在說什么?”賀瓷扯動嘴角,不急不緩問道。
他不可能會知道什么事情,畢竟這次出去,自己并沒有見到他,他能知道什么?
“這一趟出去,你是跟著我去了無極之城旁邊的那座山了吧?”洛傾風走過來,在羿簫面前的位置坐下,眼眸中盡是寒意。
賀瓷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他匆匆看了一眼羿簫,然后趕緊說道:“鳳傾大人,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有事……”
“污蔑?”洛傾風挑眉,眼眸中盡是寒霜。
對上洛傾風的視線,賀瓷感覺心臟都跳從喉嚨跳出來了。
不對,他不可能知道的,他怎么會知道
他們并沒有遇到,鳳傾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羿簫看到洛傾風來了,自然是很高興,當聽到她說的事情以后,神情都變了。
“你在說什么?這幾天他離開,一直是跟著你?”跟著鳳傾做什么?賀瓷又不是他的藥童,年輕人應該不會讓他做什么事情。
還有就是他覺得,年輕人身邊并沒有藥童跟著,也許年輕人煉丹藥,是不需要藥童的。
這就是看個人習慣了,有些人煉藥需要藥童去體會丹藥的好壞程度,可有些人就是不需要這些。
習慣一旦形成,改變就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所以他并不相信,年輕人會讓賀瓷去做什么事情。
“污蔑?我不過是說你跟我去了那座山,還沒有說其它的,怎么就變成污蔑了?難道我是說了,你想要殺我的事情?”
他這樣的人,自己一開始居然沒看出來。
有這樣的心思,做出來的事情也滴水不漏把自己摘出去,結果面對面對峙的時候,漏洞百出。
也不是什么聰明的人,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想到的那些點子。
“你說什么!”
羿簫再也坐不住,猛地站了起來,雙眼盯著賀瓷,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幾個洞來。
這幾天消失不見,他是為了去殺這年輕人?
“大人,不,不是這樣的,是鳳傾大人胡說八道,我沒有那樣做!”不可能會知道,不可能會知道的!
一定不可能!
“你難道不知道,其實我就在懸崖下面嗎?”洛傾風手撐下巴,微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