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小爺這么多丹藥,這么簡單就讓小爺離開,這怎么可能。
不過你真的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能施展道術嗎?”
“不知道,你要我說幾遍?行了,進去吧。”
林成扔掉手中的煙頭,然后打開房門,進入屋里。
李衛杰緊隨其后。
周馨此刻和西西母親坐在滿是臟污的沙發上,房屋內,臭氣熏天。
林成把全部的窗戶打開,微風吹來,能明顯的感覺到空氣清新了很多。
也不知道周馨是怎么安慰的,西西母親此刻不哭不吵,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瞳孔散焦。
宛如失去靈魂的行尸,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她心神不是很穩定,容易做出傻事。”
這時,李衛杰嚴肅起來,十分認真的看著林成。
“沒事,我寫個安神的藥方給她,吃一個療程就好了。”
林成找來一支筆和一張紙,筆走龍蛇,堅挺有力,龍飛鳳舞的在上面寫了好幾味藥材。
藥材都是很常見的,但是這幾味藥材合起來,安神的作用比市面上的更加管用。
中醫博大精深,淵源流傳。
來到西西母親身邊,林成把紙放在其懷中,“你按照上面的藥去買,必須去,知道嗎?多想想這個世界最值得你留念的東西。
不要只想傷心的事,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這個世界上比你倒霉、比你可憐的人很多,但他們依然珍惜生命。”
“你的字……”
猛然間。
西西母親看著紙張愣住了,不是因為上面的藥材,而是因為上面的字。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在身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張紙條。
一對比,字跡一模一樣。
看到西西母親拿出來的紙條,林成愣住了。
這特么……不是上次他送西西母親回來時寫的嗎,當時她在酒吧喝醉了,林成送她回來覺得吃虧,就干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想到這里,林成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西西母親十分尷尬。
西西母親臉色紅紅的,抬頭看了林成一眼,然后把紙條捏成一坨,和寫著藥材的紙放在一起。
“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小馨,還要麻煩你們幫我收拾下屋子。”
就在這時,西西母親站起身,看著周馨微微一笑。
周馨等人愣住了,剛才還雙目無神的她,怎么突然就好了?而且居然笑了。
“你……想通了?”
周馨忍不住問道。
“嗯,想通了,人死不能復生,剛才林成說的對,這個世界還有值得我留念的,我還有留念的東西,我不能死。”
說完,西西母親右手不自覺的捏了捏衣兜中的紙條。
“這就對嘛,想通了就好,師弟,李衛杰,一起把屋子打掃干凈。”
周馨看著兩人說道。
緊接著,三人開始幫西西母親打掃屋子,該換的換,該洗的洗。
一個小時后。
屋子便收拾干凈,西西母親也做好飯菜。
廚房。
剛端起菜盤子的林成,突然被西西母親拉住。
她撇頭看了眼外面的周馨和李衛杰,突然紅著臉,輕碎道:“混蛋,上次我喝醉酒,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還留下一百塊錢,說我味道不錯!”
“咳咳……”
林成忍不住咳嗽一聲,滿臉尷尬。
這次真的沒吃到羊肉惹得一身騷,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他就看了一眼,根本什么都沒做,手賤啊,居然留下字條。
現在說什么都沒干,他自己都不信。
早知道就不該留字條的,就算留,也應該故意寫的歪歪扭扭看不出來。
也沒想到西西母親會把那張紙條留到現在,她該不會因為這件事,喜歡上自己了吧?
想到這里,林成滿臉郁悶的說道:“我說我只看了一眼你的打底褲,你信嗎?”
“你猜我信嗎?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敢做不敢當!”
“不是,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天地良心,我發誓,要是做你做了什么,不得好死!”
林成十分嚴肅的說道。
然后端著菜盤子直接出去了,這種事越描越黑。
反正他什么都沒干,就看了一眼,管她信不信,總不會讓他負者吧?
他也知道,這件事的確是他不對,可他真的什么都沒做啊,如果做了,按照他的性格,直接就承認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師弟,來,嘗嘗這個,很好吃的。”
看到林成出來,周馨夾起一塊透明的肥肉遞到林成嘴邊。
林成張嘴,一口吃下,的確很好吃,西西母親的廚藝也不錯。
他發現只要是單身,帶著子女的,廚藝都不錯。
肥而不膩,十分爽口。
“秀恩愛,散的快!”
李衛杰撇了撇嘴,滿臉不爽。
“你懂個屁,越秀越恩愛!”
周馨瞪了李衛杰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隨后,一群人吃完飯。
幫著西西母親收拾桌子,洗完碗筷,本來準備回去的。
但是西西母親害怕,就留了幾人下來。
沙發上。
林成抱著周馨,心里十分激動,有女朋友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周馨臉上寫滿了滿足,把頭放在林成肩上,心里暖流不斷劃過。
“對了,薔姐,你知道你小妹為什么會做噩夢嗎?”
林成突然看著李薔問道。
在剛才吃飯的時候,林成等人才知道西西母親的名字叫李薔,根據她所說,她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兒強大,所以取名叫李薔,寓意女強。
之前殺掉人妖的時候,林成記得人妖說過她是被逼成為人妖的。
“我不知道,只知道小妹在很小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就做噩夢了,做完噩夢性格也會發生變化。”李薔搖了搖頭說道。
“她做噩夢的時候去過什么地方,或者接觸過什么人沒有?”林成皺了皺眉,他感覺就是在那一天,李薔妹妹成為了人妖。
“沒有,小時候家里窮,都沒地方可去,天天待在家,要說接觸過什么人,只能是父母了。”李薔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