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上來就把價格抬得那么高!
聽到大金牙的報價,很多人郁悶的想吐血。
雖說從天窗看,這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比剛才的編號666大了好多倍。可誰又能保證里面一定全是玻璃種帝王綠翡翠。萬一不幸言中,垮了,不就虧死了。
商人從來不是團結的群體,大部分人郁悶的時候,少部分人開始了報價:
“五十一萬美元”
“五十二萬美元”
……
人都是從眾的動物,有人出頭,大家也顧不上風險問題,跟著報起價來,價格很快漲到六十多萬。
“道長愿意半賭,我們也不能讓他吃虧,八十萬美元!”
大金牙一下子把價格提了十幾萬。
眾人掐死大金牙的心思都有了,你特么的到底站那邊。
“多謝居士”
曹易朝大金牙‘感激’的笑了一下。
眾人看到這一幕更加反感大金牙,合著鬼是你,神也是你。
惱歸惱,競價還是要繼續的。
“八十一萬美元”
“八十二萬美元”
……
以編號667的個頭,如果里面全是玻璃種帝王綠,兩百萬美元也不是問題。
可畢竟是半賭,風險大,所以,價格沖到九十五萬美元,就沖不上去了。
“周大福,一百萬美元”
眾人再一次在心里罵娘,這個鄭家純太貪心了,已經收了兩塊極品翡翠,還不知足。
“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一百二十萬美元”
瑪的,又來。
有人忍不住罵出聲來。
“一百三十萬美元”
“一百四十萬美元”
……
鄭家純和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的代表又一次競爭起來。
期間,大金牙摻合了一把。
兩家誰都沒當回事。
價格一直喊到一百八十五萬,鄭家純放棄,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的代表取得了勝利。
眾人關注的焦點再次回到曹易身上,雖然最后這個道士的表現有點辣眼睛,可掩蓋不了牛逼的戰績啊!
用了區區一千六百二十五美元,就賺了一千兩百萬美元。
比搶銀行都很!
“這,這可以后悔嗎?”
曹易一臉糾結的看著編號667。
把一個貪財的道士表現的淋漓盡致。
“都拍賣完了,怎么能后悔!”
“道長,你太遜了”
……
眾人一陣嘲笑。
“也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曹易嘆息。
眾人差點沒吐血,得了那么大的便宜還一副吃大虧了的樣子,你是想氣死在場的人嘛。
“道長”
“道長”
鄭家純和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的代表,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不用說兩人是來做交易的。
“怎么交易?”
曹易恢復了之前平靜的模樣。
“道長用的是什么銀行卡?”
鄭家純問。
“花旗銀行”
曹易說道。
鄭家純和一旁的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的代表對視一眼,都露出笑容。
一個小時后。
曹易、鄭家純、新加坡七家珠寶公司的代表,從花旗銀行仰光分行出來。
“道長,接下來參不參加翡翠公盤?”
鄭家純臉上帶著幾分希冀。
“貧道沒有邀請函?”
曹易苦笑。
世界就是這么殘酷,沒有相應的社會地位,有些地方連門都進不去。
“邀請函,多大點事,交給我,道長住哪?”
鄭家純爽快答應。
“國際酒店”
曹易說道。
鄭家純點點頭。
又聊了幾句,兩人離去。
曹易走到馬路對面,上了小莊的車。
“道長,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那么大的一塊極品翡翠,你怎么突然半賭了?”
坐在后座的王凱旋不解的問。
坐在他旁邊的大金牙,突然笑出聲來。
“剛才問你不回答我,我問道長,你又笑,你是不是找揍啊?”
王凱旋有些惱了。
“告訴他”
曹易微笑著說。
“道長開口了,我就告訴你,一開始道長給我使眼色,我沒反應過來,心想道長發信號是不是太早了,可我大金牙是誰啊,四九城響當當的人,很快我就醒悟過來,編號667有問題,然后我就開始了表演。”
大金牙一臉得意的說道。
王凱旋聽完愣了幾秒,深深的嘆了口氣。
“凱爺,你沒事吧?”
大金牙小心的問。
“我不想跟你說話。”
王凱旋扭頭看向窗外。
……
回到國際酒店,沒過半個小時。
鄭家純就派人把邀請函送來了。
同時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今年春季的翡翠公盤,會在今天傍晚提前結束。
房間里,曹易低頭看著用多種文字書寫的邀請函。
大金牙、王凱旋坐在一旁。
“這上面說,持有邀請函的人,可以帶一個人。”
曹易說。
王凱旋沒有吭聲,相比隨機應變的大金牙,他就是個木頭疙瘩。
“要不還是凱爺去吧?”
大金牙推辭道。
“行”
曹易頭也不抬。
這次換成大金牙傻眼了。
“我去?”
王凱旋糊涂了。
他什么用都沒有,去能干什么。
“貧道已經有足夠的錢,不需要再耍小心思了。”
曹易解釋。
王凱旋噢了一聲,心里更加郁悶。
道長帶自己,合著是不需要動腦子的人了。
下午一點多,毒辣的陽光,肆無忌憚的釋放著熱量。。
一輛破舊出租車行駛在馬路上,朝距離緬甸市中心二十五公里外的緬甸珠寶交易中心而去。
緬甸珠寶交易中心每年春秋兩季舉行翡翠原石交易,就是所謂的翡翠公盤。
“道長,這次回去后,你是繼續定居美國,還是回國?”
王凱旋突然問。
“環球旅行”
曹易兩個都沒選。
接下來,肯定是要離開,但這沒必要告訴王凱旋。
王凱旋噢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王凱旋又問:“道長,你懂命理嘛?”
“怎么對命理感興趣?”
曹易詫異的看著王凱旋。
這個不知道闖了多少險地的天命主角,什么時候信命了?
“道長,你看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一事無成,連個家都沒有,老胡結婚,以后肯定和楊參謀一起過,我還在人家面前晃悠成什么了。我打算在國內開公司,以前有個算命先生說我名字不好,我就想了一個,可我又擔心亂起名字不好,所以找您問問。”
王凱旋啰里啰嗦說了一大堆。
“什么名字?”
曹易問。
“劍霖,怎么樣,這個名字我想了很久,劍,像利劍一樣,霖,像不像兩個人在雨中拉著手站在一起,希望我能像老胡一樣盡快找到另一半。”
王凱旋一臉對未來的向往。
“劍霖”
曹易表情變得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