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半球?
曹易遲疑了零點零零零一秒,就反應了過來,九頭鳥說的西澳是澳洲的一個行政區,位于澳洲西部。
距離這里一萬多里,對速度驚人的九頭鳥來說,確實不遠。
“本座日前經過那里,感受到非常強烈的金行力量。”
九頭鳥又道。
西澳以各種礦產資源豐富聞名于世,金行能不強烈嘛?
“確實是個好地方”曹易點頭,“而且金行,正好破不死藥的木行”
“這里的事處理完了,我也該修煉了!”
九頭鳥抬頭看向蔚藍,干凈的天空。
在這里怎么修煉?
曹易順著九頭鳥的目光,望向天空,正是正午,一輪大日懸掛蒼天。
頓時明白了過來。
九頭鳥想通過汲取太陽的力量修煉。
“貧道試過,汲取不了多少,而且非常費事”
曹易搖頭。
“試試看,不行就當煉體”
九頭鳥說完,化為一道絢爛的紅光,沖向了天無垠的天空。
曹易目送九頭鳥消失,一個念頭收回昏迷不醒的小雪猿。
抬腿步入先天伏魔大陣之中。
水魔獸分身剛好醒來,“你?”
曹易沒有任何廢話,一巴掌打暈水魔獸分身,又費了一番手段,將水魔獸分身封印,扔進永生之門儲物區。撤掉大陣,將耶律質古,打神鞭,混天綾收回永生之門儲物區。
一切的事做完,才化為一道耀眼的神虹,飛離此地。
滬市,海風陣陣,興起十足的岸邊。
哮天,參王驚疑不定的望著渾濁,看不到盡頭的大海。
剛才曹易和水魔獸分身交手,他們看了一個開頭,就看不到了。
“半天了,不知道誰贏了?”
參王小聲道。
“當然是道長贏了,水魔獸分身怎么可能是道長的對手。”
哮天一副你這個問題真白癡的表情。
參王撇嘴,“如果水魔獸分身用成千上萬的人的生命威脅道長呢?道長可是把自己當成這個世界的守護神的。”
哮天不做聲了。
如果發生這樣的事,結果真不好說。
“你們兩個在背后議論貧道什么呢?”
一個平淡的聲音響起。
參王霍然轉身,一人面帶微笑,立在半空之中,不是道長是誰。
“我就說水魔獸分身不可能是道長的對手。”
它立刻滿臉的討好笑容。
“不要臉”
哮天翻了一個白眼。
參王不以為意的繼續拍馬屁道:“有道長在,這個世界不管來了多少異類,都是白搭。”
曹易臉上露出笑容。
雖然知道參王是拍馬屁,可聽著確實舒服。
“不要臉到家”
哮天又說了一句。
參王給了哮天一個你咬我的表情。
“貧道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們其中的一個”
曹易說到這里停了。
參王,哮天都露出希冀的表情。
重要的事交給誰,說明誰在道長心里的分量越重。
“就交給參王”
曹易看向參王。
“小參一定辦到”
參王問都沒問什么事,就一口答應了。
還不忘給哮天一個,看都沒有,這就是會拍馬屁的好處的眼神。
哮天還了一個不屑的眼神,心里卻是反思起來,以后是不是也要學著拍馬屁。
曹易笑道:“你是草木精靈,不管是木行,還是土行,你都擅長,找礦一定難不倒你。”
“這太簡單了,包在我身上”
參王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被輕松取代。
找礦對它來說,太簡單了。
和小孩紙過家家沒什么區別。
“記住,只找富礦,限定地點,國內。”
曹易強調。
“什么是富礦?”
參王疑惑。
“與同一礦床中一般礦石相比品位較高,在經濟技術條件及加工利用上,具有較高的經濟效益的礦石。貧道知道的只有這么多,具體的你可以問專業的人,”
曹易耐心的解釋。
參王點頭。
“記住,不許隨便查看別人的神識,你的修為還不行。”
曹易囑咐。
參王再次點頭。
“去吧,貧道很快就會去找你”
曹易擺擺手。
“小參告退”
參王說完,直接遁地而去。
作為一個草木精靈,它在地下的速度,比在天上的速度快多了。
曹易目光投向哮天,“你跟貧道去澳洲找礦”
“道長也去?”
哮天驚訝。
它還以為這事,曹易全權委托給參王那個老小子了。
“他找礦,是預防澳洲的礦沒了,對國內造成不好的影響。”
曹易解釋。
“澳洲的礦沒了,怎么會對國內有影響?”
哮天更加不解。
“國內需要的礦產資源,尤其是鐵礦石,大部分都是從澳洲進口的。”
曹易耐心的給哮天普及知識。
“原來是這么回事”哮天恍然,然后笑道:“道長對自己的國家真愛護”
“我惹出的事,當然我處理,不說了,我們也該走了”
曹易說完,釋放出護體神光,裹挾著哮天朝南方飛去。
半個小時后。
若干架軍機出現在這片海域上空。
其中一架軍機上,穿著飛行服,留著齊耳短發,顯得非常干練的韓櫻,皺了皺眉頭說:“人已經離開了,返航吧”
幾架軍機,呼嘯著離開了這片海域上空。
話分兩頭。
水魔獸分身發動的恐怖海浪雖然被曹易迅速解決了,依舊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尼瑪,滬市,杭城,差一點被淹了,兩個超級大城市,大幾千萬人,不敢想象真的被淹,會死多少人。”
“滬市人,當時正在海邊散步,親眼看到幾百米高的海浪壓過來,九死一生!”
“杭城人,正在海邊看一場女子沙灘排球,忽然,幾百米高的海浪壓過來,和世界末日差不多,以為要完蛋了,突然出現一只沐浴在火中的九頭鳳凰,瞬間蒸發掉了海浪。”
“你們算什么,我當時在一艘返航的郵船上,郵船被推到幾百米高的海浪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活下來的。”
“這個世道越來越亂了,不敢相信想象將來會發生什么事。”
南半球秋季,十月底。
遼闊無垠的澳洲西部,一座各種機器轟鳴的峽谷前。
一個帶著安全帽的中年人,滿臉怒容的從一座臨時搭建的建筑里走出來。
如果曹易在這里,一定可以認出,這個中年人是曾經在他面前裝逼,被抽走氣運,一度破產的百億富豪雷云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