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紫砂伸算撕扯夏流,可他的手太短了,根本就夠不著夏流。
只能瞪大雙目盯著,死死盯著。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感覺一陣天昏地暗,然后他就被夏流掐住脖子,高舉到半空之中。
并且,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先天大圓滿根基。
在此刻竟然施展不出任何威能!
這是何等的恐怖!
僅僅被夏流握住了脖子!
他竟然連自己的功體都給封鎖起來了!
“你的修為,太弱了,弱得讓我連動手的資格都沒有,但你叫喚得很大聲,主動對我出擊,那我只能我抱歉了。”
說著,夏流劍指一凝。
對著紫砂大長老的丹田點去!
一陣血霧在紫砂大長老的身后爆開。
接著,便有一團紫色氣體崩涌而出。
霎那之間,紫陽宗大長老紫砂!
先天大圓滿根基,被破!
此后他將不再是武者!
夏流直接將紫砂丟到段虛面前。
噗通!
一聲悶響。
將段虛已經現場眾人都驚醒了。
“大長老!!!”
段虛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一幕。
他的心,他的魂,他全身上下無不是瑟瑟發抖起來。
怪物!!!
夏流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這可是紫陽宗先天大圓滿強者啊!!!
結果在他手底下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住?
他隨意的一點,竟然將先天大圓滿強者的丹田給破了!
即便是同為先天大圓滿的強者。
恐怕都無法做到這一步。
無法置信!
沒人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出手所致!
“少主!今日咱們怕是要……”
紫砂似是看到了結局。
紫陽宗武者全數成為尸體!!!
并且如果夏流真要深究紫陽宗的責任。
那么古武界的紫陽宗,恐怕要在不久之后化作廢墟!
如此強者。
就連紫砂這個先天大圓滿強者都看不懂。
紫陽宗如何能與這樣的強者對抗?
看著欲言又止的紫砂。
段虛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要死嗎……”
段虛徹底慌了。
他可是紫陽宗的少宗主,怎么可以死!
今天只差一點他就能完成任務!
就能得到張若彤了!
結果卻要面臨死亡?
他如何能甘心!
他不相信這一切!
“大長老,此子絕對不可能有超越先天宗師的實力,你大意被他抓住!”
段虛安慰自己道。
“少宗主!千萬……”
“砰!”
不等紫砂繼續說下去,段虛充滿內勁的一拳直接砸在紫砂臉上。
雖然沒有了內力,可紫砂的肉身實力,此時仍是先天大圓滿啊!
一個內勁武者,如何能讓他受傷?
他死死盯著段虛。
眼神之中瞬布怨恨之意。
“紫砂老狗,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將這幫人盡數殺了,你便能以此時的狀態離開我的視線。”
夏流朝著紫砂大長老說道。
“哼!”
紫砂冷哼一聲。
但他眼中的憤恨之意越加濃烈起來。
不過他并沒有再看向夏流。
而是看向紫陽宗所有武者!
“大長老!千萬不要聽信此子的言論!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對啊大長老!你的丹田雖然被破了,但根基仍在!只是沒有內力而已,你快快協助我們擊斃此子,等回去宗門之后,丹田的事情,相信還是能夠解決的。”
“大長老!請幫助我們一起擊斃那妖孽!”
“大長老!求您了!”
這一刻,紫陽宗的武者全都慌了。
紫砂的根基他們可都領教過。
紫陽宗之內,能與他一抗的,恐怕也就另外一名先天大圓滿,以及先天后期的宗主。
對付其他人。
紫砂甚至連內力都不動用,就能輕易打敗。
此時,夏流給他這樣的選擇,如果他真的受到蠱惑。
現場的紫陽宗武者,絕對會全滅!
“大長老萬分抱歉!剛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想不開才會對您動手的!”
段虛再一次驚慌了。
他哪里能想象到,夏流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蠱惑紫砂。
如果他真的聽信夏流的話。
那自己一定是第一個先死的!
看著紫陽宗眾人,以及段虛那惡心的嘴臉,紫砂緩緩起身。
即便丹田被破。
他之氣態,仍是先天大圓滿宗師!
良久,紫砂回頭望了一眼夏流:“前輩所說可是真?”
可是真?
這說明紫砂想要擊殺紫陽宗眾人,保全他自己啊!!!!
“該死!大長老你怎么那么傻啊!先前你是如何羞辱這個小子的,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大長老!千萬不要被他蠱惑啊!他絕對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對!現在我們只能團結在一起,才能找到機會斬殺他!”
“大長老,醒來啊!”
紫陽宗眾人如何能不慌。
即便是沒有丹田的紫砂。
也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那可是先天大圓滿強者啊!
在段虛身后的兩名先天宗師。
雖為宗師。
可他們距離紫砂,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即便紫砂只剩下肉身先天大圓滿。
那也足夠讓他們撼動不了!
“公子,老夫想問,是不是真的。”
紫砂無視紫陽宗武者,見夏流不回答,他再一次誠懇的問道。
“噗通!”
就在這個時候,段虛雙腿一軟,突然就跪了下來。
他不跪紫砂。
不跪夏流。
只跪張若彤!
從剛才到現在,他隱約看得出來。
現在這一切,或許張若彤能夠改變。
夏流有絕大可能,是因為她才會出手的!
“張小姐!段虛今日無意貿然,還請您看在家父以及紫陽宗的面前上,就放過段某這條命吧!”
段虛痛哭流涕的求饒道。
張若彤還能說什么?
她能決定得了什么?
此時,她只有尷尬,無盡的尷尬。
她和夏流也只是見過兩面。
并且夏流還有些討厭她。
此刻,夏流展現出如此強大的一面。
哪怕他沒有主動,但也是救下了自己。
張若彤對夏流只有感激,以及崇敬,甚至藏匿在心底的一絲歡喜。
其他情緒再也不敢想。
段虛是怎么看得出來,自己能夠命令夏流?
他這樣做,是想讓夏流恨上自己,然后和他落得一樣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