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道尊之所以會那么肯定。
是因為那巨大的三光神劍,其泄露出來的氣息。
如果說青蓮擁有的神劍是一滴海水。
那么三光神器,就像是一片汪洋!
想要讓青蓮道尊感應不到都難啊!
擁有神器的修士,對神器氣息會特別敏感。
“啊啊啊啊啊!”
看著自己的骨劍出現斷碎痕跡。
道德尊者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
不僅僅是想要發泄內心的不甘。
還有來自靈魂上的疼痛!
因為骨劍乃是他用自身靈魂精元以及元嬰之力淬煉!
骨劍超出靈器的范疇!
算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毀滅。
道德尊者怎么可能不疼!
不管他如何叫喊。
頭頂上,那巨大的三色巨劍已在遲尺!
面對那無法抗拒的威壓。
道德尊者不僅僅是肉身被束縛了!
就連他的魂魄都被定住。
半絲都動彈不得!
道德尊者第一次感受到無奈,感受到不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望著砸向自身的劍印。
他默默的閉上眼睛。
無可挽回的局面……
當巨劍落下。
天地無聲無息。
隨之,便是一場無可想象的巨大風暴從劍印所落之地拔起。
不過眨眼,便蔓延百里。
其中天地失序,像是倒轉過來一般。
恐怖非常。
面對這等余威。
青蓮道尊和仁德尊者將自己的至強法寶祭出。
兩人相隔千里,同時施法。
最終勉力將這股余威給鎮平下來。
不過另外幾處則是無法壓制。
毀滅之力縱橫無方,小半個道德殿領域,直接被摧毀成廢土。
漫天的煙塵在半個時辰后方才平定。
道德殿的武神們在余威完全消散之后。
這才勉強御空來到青蓮道尊的身旁。
看著滿目狼藉的大地。
這百名武神哽咽住了。
千言萬語皆是被卡在喉嚨之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為何……”
“怎么會那么那么的強……”
“他到底,到底是誰……”
“尊者呢……”
“尊者!道德尊者呢!”
“師尊!師尊啊……”
震怖現場情況之后。
幾名年長的武神開始咆哮起來。
因為他們的神識范圍之內,并沒有見到任何關于道德尊者的身影。
就連氣息都消散一空。
就好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就在眾人發瘋吶吼的時候。
一道身系白色衣裳的人影從遠處緩緩走來。
只見來者手持一面龍符令牌,手下還掛著一個金色的儲物袋。
冷酷詮釋來者所有氣質!
“那是龍符!道德殿的龍符!”
“難道說尊者他!”
“啊啊啊啊!!!!”
瘋了。
道德殿的武神們徹底瘋了。
他們已經沒法想象道德殿失去道德尊者的未來,將會是何等的凄慘以及衰落。
“安靜!道德老鬼自不量力,已經魂歸虛無了!”
青蓮道尊靈音穿透虛無,傳入在場每一個修士的耳中。
聽到這個消息。
眾人全部都愣了下來。
五大至尊之一的道德尊者隕落!!!!
死在了夏流的手中!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
至尊強者,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可是無敵的存在!
從他們年幼時期就有這樣的想法。
至尊強者無敵!
無敵的存在啊!
他怎么可能會隕落!
怎么可能會死!
但手持龍符以及金色儲物袋的夏流,就是最好的證明。
道德尊者死了!
“道德尊者?不足一擊!”
面對絕望的道德殿武神們,夏流再說道:“你們隨時都可以為他報仇,前提是做好不入輪回的準備!!”
嘶!!!!
不足一擊!
做好不入輪回的準備!
夏流這是在宣戰!
向武神殿所有修士宣戰!!!!
道德殿武神們你看我,我看你。
誰都不敢輕易開口。
五大至尊之一都承受不住夏流的一擊。
區區武神,又如何能與夏流交手!
眾人都在等。
等青蓮道尊和仁德尊者開口。
夏流這樣的高強度修士。
武神殿之中,唯有僅剩的四大至尊聯手,放能與他一戰。
并且,想要擊殺如此強者。
四大至尊可能都沒有一定的把握。
“劫禍,劫禍啊……”
仁德尊者雙手合十,替道德尊者祈禱,虔誠的祈禱。
哪怕知曉后者的魂魄已經被擊碎。
他仍是祈禱道德尊者能入輪回。
希望他來生不要那么暴躁,不要那么沖動……
“仁德尊者!難道咱們武神殿就只能任他人踩踏嗎?”
“對啊!青蓮道尊!此人完全不將我們武神殿放在眼中,我們就只能受他威脅而無動于衷嗎!!!!”
人群之中,陸陸續續的出現一些討伐夏流的聲音。
青蓮道尊和仁德尊者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的動作。
“道德殿的武神們,我知道你們很傷心,但,一碼歸一碼,今日若非道德好友招惹是非,若他沒有將夏道友逼到如此境地,他又怎么可能死亡呢?”
青蓮道尊靈音再傳。
希望能和平的安慰這些情緒起伏劇烈的武神們。
畢竟夏流的強悍,已經超出武神殿所能想象的地步。
即便道德尊者沒有死。
五大至尊聯手。
他也沒有把握能夠在夏流手中取到好處!
這種強大的修士。
如果不能將他擊殺。
那死的只能是自己。
唯一的幸運,或許就是今日夏流氣空力竭,自己就能茍且一段時間。
待到他日,夏流強勢歸來。
那整個武神殿都會變成煉獄景象!
“諸位,你們的心情老夫能理解,就如青蓮好友所說,一碼歸一碼,身為修士死于爭斗很正常,希望你們能合理對待吧,另外老夫只能奉勸,你們千萬不要有為道德好友復仇的心理,因為后果得用你們自己的性命來填補!”
仁德尊者想說些好聽的話。
但在這種氛圍之下。
他只能半安慰,半威懾。
不然那些氣血沖動的武神們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氣氛變得十分尷尬的時候。
一座轎子從遠處快速飛來。
坐在轎子內的葉無雙早就無心苦等,哪怕她的經脈還沒有完全適應。
她也奮不顧身的瞬移到夏流面前。
“姐夫,你到底闖了多大的禍,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