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你什么意思?”高勇怒氣沖沖吼道。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夏星淡淡道。
“哼,這種人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高勇別理他。”
“就是,人家爹就是有本事,你羨慕也羨慕不來啊。”
“高勇和這種人生氣犯不著。”
幾個喜歡捧臭腳的人紛紛勸著暴怒的高勇。
夏星卻是一臉淡然,看著不斷涌入的仇恨值,吃的倍兒香。
木可嘆了口氣,這時掏出了手機決定試試運氣。
萬一那個混蛋接電話了呢。
木可隨手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爺爺,你孫子又給你打電話了。”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句刺耳的響鈴聲。
夏星正吃著飯嚇了一跳。
看到手機,正是那個一天騷擾他千百回的電話。
夏星隨手拿起手機,剛剛準備摁掉,突然發現似乎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
抬起頭,夏星正看到木可有些疑惑的目光。
“爺爺,你孫子又給你打電話了。”
這道刺耳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夏星有些蛋疼了,不行,絕對不能接。
心虛的看了一眼木可,夏星自言自語說道;“哎,又是賣樓的騷擾電話,隨后夏星直接將電話摁掉了。”
隨著夏星掛斷電話,木可那邊的電話也被掛斷了。
木可一臉狐疑的看著夏星,這也太巧了吧。
名字一樣,她一打電話夏星的手機就響了,夏星掛斷電話對方也掛斷了。
突然木可又想起來那個詞曲作家夏星的畢業學校也是傳媒大學。
所有的線連在一起,木可美眸微微瞇起。
夏星心中這個苦啊。
太大意了,怎么就忘了防著木可給自己打電話了呢。
夏星低著頭,扒著碗里的飯,他現在很希望木可將他當成空氣。
不過怕什么來什么,木可突然笑瞇瞇的叫道:“夏星?”
夏星心中一沉,果然被懷疑了。
他尷尬的抬起頭:“木可姐你叫我?”
“嗯,小夏你電話號碼多少,我存你一個電話,有事情好聯系。”
聽了木可的話,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怎么可能。
木可是誰?可是電臺遠近聞名的冰山美人。
平時更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雖然是在一個臺里,但是知道木可電話的人確是屈指可數。
可是今天,木可竟然主動向夏星索要電話,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所有男人都一臉羨慕的看著夏星,不過突然被電臺臺花寵幸,他卻苦的很。
夏星尷尬的抬起頭說道:“那個,我的號碼我也忘了,回頭我查查告訴你。”
木可看著夏星有些慌亂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沒關系,我告訴你我的號碼,你給我打過來。”木可笑咪咪的盯著夏星。
“靠,今天木大美女是怎么了,竟然這么主動?”
電臺里所有的男性都有種撞墻的趕腳。
夏星滿臉的生無可戀。
“算了,我想起我的電話號碼了。”夏星硬著頭皮說道。
“138……”夏星咬著牙報出了自己的電話,然后看著木可的表情。
木可在手機上輸入了夏星報出號碼的前幾位。
果然手機對話框顯示出一個熟悉的名字,混蛋夏星。
木可頓時愣住了,竟然真是他。
這怎么可能。
木可抬起頭一臉驚愕的看著夏星,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要采訪的夏星,竟然就在自己面前。
“哈哈,我可不是你要采訪的那個夏星,可別記錯了。”夏星意有所指說道。
木可瞪著大眼睛,看了看夏星,又看了看手機的號碼。
這時,夏星將手放在了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后端起雞蛋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木可自己知道夏星的意思讓她保密。
這個混蛋,竟然用那個鈴聲。
木可想起那個”爺爺,你孫子來電話了”的手機鈴聲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夏星,你剛剛的鈴聲一點也不好聽,記得換一個。”
夏星尷尬的點了點頭:“嗯嗯,這就換。”
這時,木可竟然端著飯盤站了起來,徑直來到了夏星的身邊。
夏星右手邊坐的是羅穎,左手邊并沒有人。
木可笑瞇瞇的坐在了夏星身邊。
這個舉動讓那些電臺的男性看到更是呆若木雞。
熟悉木可的人都知道,她吃飯的時候很少和男性坐在一起的。
可是今天,木可不但要了夏星的電話,竟然還主動坐在了他的身邊。
這小子今天真是交了桃花運,木可美女竟然主動要他的手機號還主動坐在他的身邊。
此刻,被眾多男性羨慕的夏星心里卻煩的很。
對于別人是艷遇,對于夏星絕對是孽緣。
他知道,讓木可知道自己的身份,對方肯定會纏著自己。
果然,坐在夏星身邊的木可很快就開始騷擾夏星。
“夏星,你怎么突然想當電臺主持人了?”木可小聲問道。
夏星自然知道木可的意圖,表面是在聊天,分明就是在采訪自己。
他咳嗽了一聲認真說道:“我的夢想就是為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當一名電臺播音員。“
“咳咳!”木可剛剛喝了一口湯險些沒噴出來。
這個回答真是太……太特么假了。
“你和趙小穎是什么關系?”木可繼續小聲問道。
“這豬蹄挺好吃的?”夏星故意岔開話題。
“是嗎?那把我的給你。”說著木可竟是將自己盤子里的豬蹄夾給了夏星。
天啊!
這時周圍那些男性幾乎看傻了。
尼瑪,這也太夸張了吧,木可不但和夏星說悄悄話,竟然還給他主動夾菜。
不少心中暗戀木可的男性,心中一陣哀嚎,在心里更是將夏星千刀萬剮了一千遍。
可夏星看著盤里的豬蹄一臉的郁悶。
“木可姐,咱們能不能保持一點距離,你沒覺得很多人都看著咱們嗎?”夏星很無語道。
這話不但沒有讓木可退卻,反而木可和夏星距離越挨越近,甚至幾乎臉貼臉了。
“對了,你剛剛不是讓姐照顧你嗎?放心以后姐一定罩著你,看誰敢欺負你,只要你接受我的專訪。”木可笑盈盈道。
夏星幾乎快哭了:“姐咱們不這樣行嗎?你看我哪好,我改行不!”
“當然不行,夏星你寫的那首《容易受傷的女人》我很喜歡,是什么心境讓你寫出這么好聽的歌?”木可趴在夏星耳朵邊問道。
夏星恨不得一頭撞在盤里那塊雪白的豆腐上,自己究竟作的的什么孽竟然遇上了一個這么纏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