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藏”,這是一個幾乎被塵封了的名字。
帶土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從一位退役的警務部隊隊員口中得知這個名字的。
據說這位司馬藏老伯原本是一名潛伏在國外的帶間諜,雖然默默無聞,但實際上為木葉做出了無數重大的貢獻。
正是因為這樣的功績,志村長老與他結拜成為了異性兄弟,一度把暗部的工作全部托付給他。
不僅如此,據說這位強者與宇智波一族還頗有淵源,在宇智波族地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然而當帶土想要進一步詢問關于司馬藏老伯事跡的時候,那名老警察卻露出了諱莫如深的神色,轉而閉口不語。
而現在,根據帶土的分析,眼前這位胖老者,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司馬藏老伯。
不過面對帶土崇拜的眼神,宇智波斑一臉茫然。
“司馬藏?那是啥玩意?木葉有姓司馬的家族嗎?”
“當然有啦,廉政公署的亞索大人就人稱小司馬!”
得益于沒有電腦,帶土每天晚上都只能以木葉晚新聞打發時間,自然對木葉的一些新機構比較了解。
“您真的和火影一般大嗎?”
“千真萬確,實際上,猿飛那家伙要叫我長輩!”
“那您就是司馬藏老伯!”
“可你說司馬藏是團藏的弟弟!?”
“他們各論各的!”
雖然宇智波斑一再否認,但帶土越來越堅信,自己遇到的這個老爺爺就是傳說中的忍者——司馬藏了。
至于司馬藏老伯為什么要隱藏身份,那也很好理解。
司馬藏老伯已經淡出木葉好多年了,很多人都以為他去世了。
但是帶土特地去查看過,慰靈碑上并沒有他的名字。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帶土堅信,司馬藏老伯一定做回了他的老本行,繼續潛伏在陰影之中,守護著木葉。
露出了一個我的懂你的眼神,帶土一臉興奮的跟在宇智波斑身后。
老爺爺,這可是小說里面才會出現的老爺爺啊,自己一定要抱緊他的大腿。
黑化前的帶土雖然性格單純善良,還有一點點鐵憨憨,但并不代表他不想變強,不希望自己有奇遇。
馬上就要進入忍者學校讀書了,帶土其實心里很沒底。
宇智波一族是忍者家族,帶土的母親甚至還有一只單勾玉寫輪眼。
因此帶土從記事開始,就接受過基礎的忍術訓練。
結果很不理想。
按照家族教官的說法,帶土根本沒有什么突出的才能,順風順水成為一名中忍,大概是他最好的歸宿。
帶土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天才。
真正的天才,比如宇智波一族年輕的組長,帶土知道,富岳族長和自己這樣的年紀的時候,已經開啟了寫輪眼!
“天才,真是討厭的生物!”
望著斑傴僂肥胖的身影,帶土小小的拳頭慢慢握緊,“如果我能得到司馬藏大人的指點,只要我不斷努力,一定能夠超越這些所謂的天才,成為火影的!”
“小子,你嘀嘀咕咕在干什么呢?趕緊隨老夫來,老夫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是,司馬藏,哦不,海貍老伯!”
夜色下,一老一少朝著婚宴緩緩走去。
“站住!”
一個穿著團扇馬甲的宇智波族人攔住了宇智波斑的去路,客客氣氣的道:“老人家,請出示請柬。”
“emm……”斑皺起了眉頭。
雖然來過木葉好幾次了,但老實說,接觸自己的族人還是頭一回。
畢竟當年自己作為族長叛出木葉,偌大一個宇智波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跟隨他,實在讓斑失望透頂。
心冷的,自然就不想再見,所以哪怕是來木葉治療牙齒和別的器官,斑也是盡量避免與宇智波接觸的。
今天只是餓急了,才順著肉香味來到這里的。
這時候帶土上前說道:“兩位叔叔,這位老先生是木葉的高層,族長大人肯定邀請了他的。”
“喲,是帶土啊,看上去挺精神呀,不過這次可不能讓你進去,如果你想吃好吃的話,叔叔可以幫你去順一個雞腿。”
頓了頓,守門的宇智波族人朝著斑笑道:“老先生你想吃點什么,我可以給你打包一些。”
宇智波是有愛的一族,只不過比較高冷罷了。
有了網絡這個宣泄的渠道,宇智波們看上去也正常了許多。
尊敬長輩,關愛小輩,這些其實只是常規操作,不過落在斑的眼中就有些違和了。
帶土是族里的孩子,你和顏悅色也就罷了,畢竟老夫那時候對晚輩也是關心的,只不過比較含蓄而已;
可你對老夫這么殷勤干什么,老夫身上可沒有穿團扇馬甲,難道你真的相信了那個小鬼所說,老夫是木葉高層不成?
而且就算是木葉高層的話,不是也應該擺臭臉以對嗎?
就像老夫這樣!!!
“老人家,你怎么了?是不是便秘了?”
守門的宇智波族人看著眼前這個面容古怪的老者,忽然用死魚眼瞪著自己,同時臉上一陣扭曲,仿佛很痛苦的樣子,連忙想要上去幫忙。
“福山隊長、富岳隊長都教導我們,要始終牢記為木葉群眾服務呢,老先生你沒事吧……啊!!”
“司馬藏老伯,你把他怎么了?”
在帶土的視角,守門宇智波族人殷勤地上前想要幫助司馬藏老伯,但是司馬藏老伯忽然一個前傾,在守門族人脖子上親了一口,接著守門族人便驚呼了起來。
“放心。”
宇智波斑緩緩轉過了頭,用手絹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長牙。
融合了柱間細胞和宇智波斑自身細胞的鐵碎牙,其幻術之力,特別是在控制人方面,比萬花筒寫輪眼更加強大。
于是在帶土一頭霧水的狀況下,兩人被恭恭敬敬的迎進了婚宴中心。
此時婚禮已經開始到半途了,斑背著手,找到一個角落里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帶土也連忙坐到邊上,望著滿桌子豐盛的大餐,口水直流,見四下無人,伸手拿了一塊牛排塞進嘴里。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丟人!”
宇智波斑有些嫌棄,早知道就不帶這個拖油瓶了,不過是一些尋常的菜式而已,美味的蜜糖豬耳朵都還沒上,急什么!
帶土縮了縮手,有些委屈,他雖然從來沒有被餓著,可也沒見過這些好東西。
“司馬藏老伯,你是不是很有錢,天天都能吃這樣的食物?”
“老夫都穿這樣的衣服了,還能有錢?”
宇智波斑臉色有點難看,他覺得自己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如今淪落街頭吃百家米,實在是晚輩們太不孝了。
長門繼承了自己的眼睛,自然算是自己的兒子了。
結果這幾個小鬼怎么著?
把錢全部給了那個白毛老師,早知道當年在病房里就該一牙捅死他!
長門那邊靠不出也就罷了,沒想到黑絕那邊也是個忤逆子。
黑絕是個什么東西?
黑絕是老夫意志的化身,換而言之也是老夫的兒子啊!
兒子都不用贍養老人的嗎?
每年六百萬兩的養老費過分嗎?
過分嗎?
自己又不亂花錢。
無非就是買點吃的,喝的,網絡都不用那幫兔崽子花錢!
老夫自帶的!!!
哦,對了,還有一筆不算太大,大概也就三四百萬的開銷,就是每個季度定期去找索亞醫生做一下保健罷了。
老年人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不對自己好一點怎么行?
索亞醫生說得很多,黃金有價,健康無價!
投資健康永遠是最好的理財!
老夫的錢不是花掉了,只是變成強壯的肌肉伴隨在老夫的身邊!
所以,買一點神醫的保健品,買一點理療儀,做做經絡活血什么的,怎么就是亂花錢了?
想到黑絕幾次寫信回絕自己要錢,宇智波斑就氣不打一處來。
看著手機上黑唄日益增長的欠款,宇智波斑這位老人感受到了世態的炎涼。
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沒有正兒八經娶個老婆。
不過像柱間那樣可不行,他要娶個好生養的老婆,怎么也得生個七個八個的,總能有一個孝順。
宇智波斑搖了搖頭,知道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吃,經過上次的重創,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也不知道今天的新郎官運氣怎么樣,能生幾個兒子?
生一個估計不保險,說不定是逆子,生兩個應該就保險了。
老了就能吃香喝辣享福了,真是讓人羨慕啊!
就在宇智波斑胡思亂想的時候,禮臺上的儀式也正式開始了。
在悠揚的樂曲聲中,一個棱角分明的年輕人握著一個小姑娘的手,笑得像個傻子。
帶土告訴宇智波斑,他就是這一任的宇智波組長,宇智波富岳。
而他的身邊,是剛剛達到木葉法定婚齡的少女,宇智波美琴。
如果拋卻成見來看,兩個人算的上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斑拿出手機朝著臺上“咔嚓咔嚓”一頓猛拍,然后開始整理圖片文件夾。
亞索像帶土那么大的時候,忍界的彩色照相技術剛剛興起,亞索從雨之國的黑木商會那里得到了人生第一臺彩色照相機。
而黑白相機在忍界出現的時間更早,早在木葉十五年,第一臺黑白相機就在木葉出現了。
因此在宇智波斑的手機里保存著翻拍的一些老照片。
自己、宇智波鏡、宇智波福山、宇智波富岳,看著這四代傳承,斑內心百感交集。
“咦,司馬藏老伯,你果然和宇智波一族頗有淵源啊!”帶土指著宇智波斑的相冊說道。
“我不是司馬藏。”
“了解!我保證只在沒人的時候叫您的真名。”
宇智波斑一連拍了十幾張富岳的照片,但怎么看怎么不滿意。
邊上這小姑娘確實蠻水靈的,這正主笑得怎么就那么傻呢?
最終,斑手動刪除了大部分照片,就留下最后一張神情嚴肅的照片。
這個叫富岳的年輕人嚴肅的時候雖然兇點,倒也還可以,可一旦笑起來,顏值立刻就崩了。
“福山隊長前面的這個人是誰?”帶土忽然問道。
“宇智波鏡,一個天真的家伙。”斑搖頭道。
“那么再前面這個家伙呢?看上去很帥啊!”
“哦豁?”
老者眉頭一揚,道:“小伙子有眼光。”
“就是我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他呢?”帶土皺著眉頭,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
宇智波斑心中一驚,心道莫非把老夫認出來了?
也是,雖然歲數大了,又胖了五十多斤,但老夫的風采依然不減當年,僅僅憑借氣質的話,聰明人應該也能認出老夫的。
小伙汁,你是個聰明人,只可惜老夫如今還不能暴露身份,只好委屈你了!
宇智波斑微微仰起頭,銳利的長牙悄悄靠近了帶土的脖子。
“找到了!”
帶土從口袋中翻出了一張卡牌,抹了一把鼻涕,道:“司馬藏老伯你看,你照片里的那個人,是不是很像這個玫瑰舞者·貂蟬啊!”
帶土手里的卡牌自然不是宇智波辰手中的限量典藏版,只是一張普通卡牌,屬于粗劣的印刷品。
不過即便如此,這張卡牌依然被帶土小心的收藏著。
不動聲色的將長牙收了回去,宇智波斑看著卡牌中那個半露香肩的風騷小娘們,陷入了沉思。
富岳結婚,亞索當然要到場,亞索非但到場了,還隨了一個很大的份子,一張五百小時的點券。
以如今亞索的身份地位,當然應該是和火影和各大顧問一桌的。
只不過由于某個長老占據了過多的位置,亞索便主動讓賢,退出了那一桌。
在第二桌上,亞索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理所應當,舍我其誰。
就連放在面前的花生米都是個頭最大的。
綱手穿著一身明麗的短衫,神色復雜的看著富岳和美琴的婚禮。
她一會幽怨的瞟一眼身邊的亞索,一會嘟嘟囔囔地朝著另外一邊的大蛇丸抱怨幾句。
無論上綱手還是大蛇丸,樣子都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都保持著十六七歲的容貌。
實際上,綱手現在的樣子,比起原時空中使用陰封印維持的容貌要年輕一些,少女一些。
不過胸前的規模是一點都沒有減少的。
大蛇丸依然是那副安靜的樣子,除了聆聽綱手的牢騷以外,就默默的將桌子上的甜點全部摟進袖子。
而他的袖子里面,則傳出地位的索索聲。
自來也恰好也在,當年被村子里禁足并且成家之后,他老實了好長一段時間。
只不過浪子終歸是閑不住的,年前他主動請纓,出任了新建暗部戰略捕鯨處處長的職務,而邁特戴則是副處長。
捕鯨處是團藏長老一手推動創立的新處室,目的是為了有效獲得鯨魚資源。
自從上一次嘗到甜頭之后,團藏發現鯨魚渾身是寶。
不但肉多膘厚,殺一頭鯨魚足足可以吃上一天,而且還有寶貴的鯨油。
團藏發現,鯨油配合他的風遁,簡直是起到如虎添翼的效果,威力遠遠不是自來也的蛤蟆油加火遁可以比擬的。
因此,為了守護木葉,團藏長老把目光投向了大海。
成為捕鯨處處長之后,自來也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他覺得,自己終于有了不比小伙伴們差得事業。
只可惜,自來也忘記了自己暈車的事實。
一個暈車的人,去波濤洶涌的大海上捕鯨,結果可想而知。
目前自來也因為多次嘔吐昏迷正在木葉療養,而船隊則由邁特戴帶領著,進行青春的訓練航行。
因此,病假中的自來也得以來到宇智波族地參加了富岳的婚禮。
宇智波一族的顏值高可不只是說男性,宇智波的妹子全是黑長直,非常養眼。
自來也正在四下亂瞟,然后野乃宇則熟練的揪住他的耳朵。
餐桌上的最后一人,就是富岳的兄長宇智波辰了。
說是最后一人也并不合適,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宇智波辰帶著老婆孩子,一家三口幸福極了。
辰的老婆是他艇上的空姐,也算是近水樓臺了,而他的兒子才出生不久,看上去并不太機靈。
當然,不太機靈是亞索的看法,這個叫做宇智波止水的家伙,稱之為史上第一蠢驢,亞索覺得也不算太過冤枉。
相比之下,還是自家的卡卡西看上去聰明多了。
說起卡卡西,如今他并不在木葉。
由于馬上要進入忍者學校學習,利用這空閑的最后半年,朔茂把他接到了砂隱村進行特別訓練。
說是特別訓練,但亞索知道,這是朔茂為了彌補常年在外對兒子的虧欠,想要多陪陪他而已,估計也不太可能往死里操練。
隨著旗木一族的全面復興,朔茂已經沒有像他小時候那么激進了。
那個時候,他可真是動不動往死里練的,看上去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武癡。
而現在,朔茂雖然還是喜歡武道,不過亞索覺得游戲和酒好像也占了他生活一半以上的份額。
至于羅砂、水門、玖辛奈、加流羅、靜音等人,還沒有資格和老師這一輩同桌。
除了加藤靜音由于掛念老師,總是朝著綱手那個方向瞄來瞄去,年輕一輩抱團在一旁,倒也自得其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