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宇圣地之主的話,讓唐銳眼眸中的怒意,一下子增加了十倍,他用一種充滿了憤怒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太宇圣地之主。
作為圣地之主,太宇圣地之主的身份,可謂是無比的尊崇,可是在唐銳的目光下,太宇圣地之主就覺得自己的心一陣的抽搐。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唐銳已經是玄天的巨頭之一。
在對待唐銳的問題上,他一定要改變一種態度。
所以在沉吟了瞬間,太宇圣地之主的聲音中,就帶著一絲絲鄭重的道:“唐銳,現在敵強我弱……”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唐銳就冷冷的道:“讓開!”
唐銳的話,充滿了了不容置疑,而在這話語中,唐銳的身軀,已經朝著太宇圣地之主直沖了過去。
太宇圣地之主的臉色一變!
他沒有想到,唐銳竟然如此的不給他顏面,沒有任何的解說,直接闖了過來。
要么出手,要么躲避!
這一刻,太宇圣地之主就覺得一股磅礴的怒火充斥在他心頭,多少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在這瘋狂的憤怒中,太宇圣地之主冷冷的道:“唐銳,你要為你的表現,付出代價!”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太宇圣地之主選擇了躲避。他雖然不想讓唐銳誅殺寒拓羅的,卻也不愿意和唐銳硬拼。
寒拓羅看著直沖而來的唐銳,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驚駭。他沒有想到唐銳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抉擇。
一時間,他的心更多的,是恐懼,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你走不了!”唐銳說話間,身軀如電,飛速的追趕,而在這追趕的過程中,唐銳朝著寒拓羅使用了一張張的沾沾卡。
“無法無天,他這是無法無天!”隨著唐銳和寒拓羅的遠去,太宇圣地之主帶著一絲咆哮的吼道。
“你說這些,有什么用處。”說話的是玄孺龍,他冷冷的道:“他已經這樣,我們能束縛他嗎?”
太宇圣地之主搖頭,因為那場比斗一招落敗,太宇圣地之主此時的心中,對上古神魔已經形成了一種巨大的畏懼感。
他不愿意和上古神魔們再掀起戰端,可是現在,他發現它對唐銳,沒有絲毫的束縛力。
唐銳可以理會他,也可以不理會他。
“聯系劍主,讓劍主管管他的人,告訴劍主,要是上古神魔們開戰,那么這一切,都是他們萬劍圣地的事情。”
太宇圣地之主說話間,就看到唐銳陡然將太古蒼茫錘扔出,那能夠破碎星空的太古蒼茫錘,猶如一道黑光,朝著逃走的寒拓羅重重的砸落。
寒拓羅被太古蒼茫錘鎖定,他感覺自己此時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和這瘋狂砸來的巨錘硬拼。
一聲怒吼,從寒拓羅的口中喊出,伴隨著這巨吼聲,寒拓羅伸手朝著虛空一抓,一顆巨大的星球,在他的手中瞬間冰封,而后朝著那太古蒼茫錘重重的迎了過去。
太古蒼茫錘沒有改變方向,也就是一個瞬間,太古蒼茫錘就直接穿破了那星球,繼續朝著寒拓羅砸去。
雖然還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但是短時間內難以催動八卦定天盤的寒拓羅,已經沒有了和唐銳爭勝之心。
他能夠感受到四周虛空中不知道多少人在關注著自己,關注著這場廝殺。
所以在沉吟了剎那,他就用一種瘋狂的吼聲道:“原始之主,月皇,我乃是上古神魔,也時你們的下屬,你們不能不救我。”
“你們要是不救我,我上古神魔的顏面何在!”
“你們要是不救我,所有復蘇的上古神魔該如何看你們,你們的威望何在?”
一座漂浮在虛空的神殿中,月皇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厭惡之意。對于月皇而言,他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
可是現,這寒拓羅竟然威脅它,這讓他從心中,升起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可惡,實在是可惡至極!
不過寒拓羅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如果他們不理會寒拓羅,等寒拓羅被唐銳誅殺,原始之主的權威,恐怕就要受到不少上古神魔的質疑。
畢竟,上古神魔們服從原始之主,服從他月皇的指揮,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他們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庇護。
而現在,他們如果眼睜睜的看著寒拓羅被誅殺,這就會讓大多的上古神魔生出二心。
“原始之主,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出手,救回寒拓羅。”月皇思索了剎那,就朝著原始之主說道。
雖然這種做法,讓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但是和丟棄寒拓羅相比,這種選擇無疑是更好。
那原始之主輕輕的點頭道:“也好,寒拓羅雖然應該遭受一些教訓,但是他罪不至死。”
“被那個唐銳這般的追殺,也算是為他挑釁唐銳付出了代價。”
月皇點頭,隨機一步從那神殿之中跨出。也不知道那神殿之中,究竟存在著什么樣的神異,隨著月皇的一步跨出,他就已經出現在了茫茫的虛空中。
不過他并沒有阻攔那重重砸向寒拓羅的太古蒼茫錘,在月皇看來,這一記太古蒼茫錘,還殺不了寒拓羅。
太古蒼茫錘重重的轟擊在了寒拓羅的身軀上,將寒拓羅整個,都重重的轟的倒飛了出去。
雖然寒拓羅沒有死,但是在寒拓羅的身軀上,卻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
這些裂紋密密麻麻,一副隨時都要崩潰的模樣,而寒拓羅的眼眸中,則充斥著畏懼之意。
他很清楚,如果多來幾次攻擊,自己的身軀,很有可能會崩潰,而一旦身軀崩潰的話,他想要保住性命的可能性,就會變得非常的小。
這一刻的寒拓羅,心中充滿了恐懼。
而就在那砸在他身上的太古蒼茫錘再次落入唐銳手中的時候,寒拓羅厲聲的喝道:“唐銳,你不要逼我,你要是逼我的話,咱們誰也好不了。”
此時的寒拓羅面容猙獰,不過寒拓羅這般的話語,在他的那些同伴看來,是無比的丟人。
甚至可以說,寒拓羅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丟盡了作為上古神魔的臉!
“住口!”冷冷的聲音,打破了寒拓羅繼續要出口的威脅,在這呵斥之中,就見月皇出現在了虛空中。
月皇冷冷的看著唐銳,他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絲的傲然之意!
“見過月皇大人!”寒拓羅并沒有因為月皇的呵斥而生氣,相反他還用一種無比恭敬的語氣向月皇行禮道。
月皇冷冷的看來寒拓羅一眼,神色中帶著一絲厭惡的道:“丟人現眼。”
這四個字,月皇絲毫沒有留言面,在月皇這四個字出口的瞬間,寒拓羅的眼眸中閃過了弄弄的怒意。
但是這怒意,寒拓羅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他在這個時候,可不敢對月皇流漏出絲毫的不滿!
月皇根本就沒有發現寒拓羅眼眸中的憤怒,他看著唐銳,冷冷的道:“唐銳,你好大的膽子,不但私自侵占我上古神魔的領地,而且還追殺我上古神魔中人。”
“這一次,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月皇的話語,純粹就是強詞奪理,但是這種強詞奪理的話從月皇的口中說出,卻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理所當然。
圍觀的上古神魔,對于寒拓羅的事情本來是不屑一顧,但是此時,聽到月皇的話語,他們一個個都閃現了出來。
其中一個腳踩雙頭巨蛇,四頭六臂的上古神魔,更是大聲的咆哮道:“月皇大人所言極是!”
“哈哈哈,唐銳,你這一次,一定要給我等一個交代!”
“欺辱我上古神魔者,死!”
一個個上古神魔,帶著無邊威勢的咆哮,一時間天地共鳴,偌大的蒼穹,都好似壓凝結了一般。
寒拓羅站在人群之中,此時他的眼眸中充滿了快意。雖然他清楚,這些大喝的上古神魔都不是為了他而出手,但是這沒有關系,只要是他們開口就行。
“月皇大人,唐銳私自侵入我的領地,還追殺我,這是對我上古神魔的挑釁!”
寒拓羅的吼聲中,帶著一絲撕心裂肺的味道,而就在寒拓羅大吼的瞬間,唐銳的目光,已經朝著他看了過來。
雖然有月皇撐腰,但是在唐銳目光看來的瞬間,寒拓羅的心中還是一陣的發寒。
就在寒拓羅心中安慰自己的瞬間,就聽有人道:“月皇,唐銳出手,并沒有什么錯。”
“那水藍星所屬的宇宙,并沒有人說是歸屬了你們上古神魔。”
伴隨著這冷冷的聲音,月皇就看到了月輪回走了出來。
看到月輪回,月皇的臉色一變,他雖然一向無比的驕傲,卻也知道自己并不見得比月輪回強。
上一次的比斗,雙方是棋逢對手。可是現在,月皇對于唐銳,依舊沒有任何必勝的把握。
“月輪回,我們上一次比斗,已經贏得了一半的三千大宇宙。這一半的三千大宇宙,除了你們的根本之地,其他的我們自然是看中了哪里,就要哪里。”
月皇說到這里,神色冷厲的道:“莫不是,你們準備開戰嗎?”
就在月皇說話的瞬間,一柄長劍,已經出現在了唐銳的手中,他劍光抖動,朝著寒拓羅輕輕的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