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宗威懾九天!
在這紅塵世界之中,除了大般若院之外,就只有陰陽宗等少數幾個宗門,能夠和太上宗相提并論。
太上宗做事霸道,講究的是太上忘情,傳說中,被太上宗覆滅的宗門,就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大易皇朝每次大的變故,基本上都有太上宗的身影,可以說太上宗在整個天下,掌控著無盡的權柄。
這種權柄,讓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現而今陸遠棋更是覺得自己抓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面對這燙手的山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辦是好。
那中年男子感覺到了陸遠棋的猶豫,雖然他身在陸遠棋的壓制之中,但是他乃是太上宗的外門弟子。
修為上,他自覺不如宇文撐天很多,但是在面對他宇文撐天的時候,他可是半點都不落下風。
他可以不畏懼宇文撐天,自然也就不畏懼一個沈天行。更不要說這個看上去是沈天行下屬的人。
這世上,恨太上宗的人很多,但是敢于向太上宗叫板的,也就那么幾個,而在這幾個宗門之中,從來都不包括四象宗。
“沈天行,我乃是太上宗的弟子,你讓人如此對我,是不是對太上宗宣戰!”
那中年弟子的聲音,越發大了很多,很顯然此時的他,越發有點蹬鼻子上臉。
站在唐銳四周的四象宗弟子,一個個臉色大變。
雖然他們四象宗有了沈天行這位聚神強者,但是挑戰太上宗,他們還做不到。
“殺了!”唐銳淡淡的朝著陸遠棋道。
陸遠棋的臉上,全部都是愕然之色,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沈天行竟然給了這么一個回答。
他的聲音中的帶著一絲疑問的道:“殺了?”
唐銳沒有在說話,但是那看向沈天行的目光,卻在告訴他,他沒有聽錯,唐銳說的,就是殺了。”
這番話聽在那中年男子的耳中,中年男子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當他注意到唐銳的目光,他真的怕了。
“沈天行,你瘋了,你這是向太上宗宣戰,太上宗……”
唐銳看著那中年男子,淡淡的道:“你代表不了太上宗,更何況,宣戰又如何?”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中年男子說到這里,突然大聲的喊道:“皇帝陛下,我知道你看著這一切,你要是任由沈天行在這里殺了我,我家圣子是不會原諒你的。”
“你看著辦吧!”
中年男子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怨毒。
那處在皇城之中,身穿明黃袍的男子眉頭一皺。他對于沈天行剛剛擊殺宇文撐天的情形,是感到相當的舒爽。
宇文撐天的死,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在摯水圣子臉上一個重重的耳光,這個耳光,讓他感到無比的舒坦。
而那中年男子被陸遠棋抓住的時候,他同樣是一副看戲的心態,因為對他來說,現在的情形,并沒有任何的影響。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沈天行竟然是個瘋子,在明知道次人是太上宗弟子的情況下,竟然要對次人下殺手。
這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沒有錯,在中年男子看來,沈天行這一手,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但是他并不準備插手,對他來說,四象宗和太上宗來一場大的比拼,他還非常愿意看到。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太上宗的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竟然朝著他威脅了起來。
雖然在很多人看來,次日好似是在對著虛空說話,有些癡心妄想,但是不論是四象宗還是太上宗的強者,都知道他能夠看得到。
坐鎮在這大陣中的他,一定會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心中,非常非常的不愿意理會這種威脅,但是最終,他還是長長的吸了一口,而后沉聲的吩咐了一句。
也就在他下了命令的時候,一個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城墻上。
雖然有大陣守護,但是在比斗之外的區域,同樣有大易皇朝的強者藏身其中。
只不過這藏身的輕者,名義上只是鎮守城墻。
“沈天行大人,陛下有旨意,次人乃是太上宗的外門弟子,一直都負責太上宗很皇室之間的聯系,所以請大人給陛下一個面子,饒他一回。”
聽到那滿身金色盔甲的大易皇朝強者的話,中年男子的心頓時放下了大半。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一大半。
陸遠棋等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在唐銳的身上,雖然頂級大宗門一如太上宗,那是壓的大易皇朝喘不過氣,但是普通的宗門,對于大易皇朝還是保持著不錯的關系。
最起碼,該給的尊重,一直都沒有少過。
現在從陸遠棋的心中,他真的不想和太上宗撕破面皮,畢竟這樣做的話,實在是有些太危險。
而唐銳的命令,他又不敢不遵守!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大易皇朝皇帝的調和,讓他感到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可是唐銳并沒有吭聲,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就好似沒有聽到這大易皇朝皇帝的話語一般。
四周的冷場,最終都聚集在了唐銳身上,畢竟現在能夠決定這件事事情走向的人,只有唐銳。
那身穿黃金戰甲的男子,此時面色上露出了一絲的不喜之色,對他來說,他同樣是不愿意參與這種事情,可是他一旦參與,那就代表著整個大易皇朝。
如果此時沈天行一直拖下去,那對于大易皇朝的顏面,就會有一種非常不好的影響。
“沈天行大人,還請給我們一個顏面!”那金甲男子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滿的道:“您不會要讓陛下為難吧!”
“殺了!”唐銳的目光看向陸遠棋,不容置疑的說道。
陸遠琪的臉色一變,他很想說這樣做有點過,但是最終,他還是將自己準備說的話咽了下去,畢竟,此時唐銳的決定,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是!”陸遠琪說話間手中的巨劍已經舉起。
那身穿金甲的男子臉色大變,這沈天行的話,讓他感到了一種憤怒,一種自己威嚴被挑釁的憤怒。對于他而言,這種皇朝尊嚴被挑釁的事情,比殺了他,更是讓他感到難受。
“沈天行,你真的要和陛下撕破臉嗎?”
蘭亭侯府的眾人,此時一個個也都處在發懵的狀態,對他們來說,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有些超過了他們的認知。
在他們的眼中,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就算是有人擁有和皇帝掰手腕的力量,但是在表面上,還是要給皇帝一些顏面。
可是現在,這位沈天行絲毫不理會皇帝的請求,依舊要誅殺那太上宗的下屬。
蘭亭侯在感覺到那金甲男子的目光之后,就朝著唐銳道:“天行,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畢竟陛下已經說話了。”
蘭亭侯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心中特別的沒有底氣,甚至有一種自己說了這些,還不如不說的感覺。
唐銳朝著蘭亭侯看了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此時已經感到了巨大壓力的陸遠琪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的選擇出現差錯的話,那么以后,自己將永遠難以進入沈天行的眼簾。
自然,也就不用說什么其他的待遇,在猶豫了再三之后,他終于下定了決心,一劍朝著那太上宗的弟子斬殺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的巨劍抬起的瞬間,就有人道:“陛下的面子四象宗不給,我們陰陽宗的顏面,總是要給一些的吧。”
這句話中,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
陰陽宗,在大易皇朝之中,唯一能夠和太上宗并列的巨大宗門,可以說和太上宗有沖突的宗門,基本上都托庇于陰陽宗的羽翼之下。
摯水圣子到也不是對自己的這個下屬太過重視,他之所以如此的做,主要的原因,還是要保住自己的顏面。
在他看來,自己向陰陽宗求援,這個人情以后還了就是,但是一旦讓沈天行誅殺了自己的下屬,那么自己的顏面就丟盡了。
陰陽宗出面之人,并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為難。雖然沈天行表現出來足夠的實力,但是這在他看來,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畢竟以后的四象宗,還是要托庇在他們陰陽宗的麾下。
可是就在他覺得沈天行要同意的時候,唐銳已經冷冷的道:“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這說話的對象,自然是陸遠琪。
陸遠琪一愣之間,手中的長劍直接斬落,剎那間,那摯水圣子的下屬,就身死道消。
那陰陽宗的強者,臉上的神色變得無比的難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出面了,沈天行竟然不給一點面子,實在是可惡至極。
“沈天行,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這是沒有將我們陰陽宗放在眼中,你……你該死!”
說出這句話的陰陽宗強者,說話間,一股殺意就朝著唐銳籠罩了過來。
看著那要動手的陰陽宗強者,唐銳淡淡的道:“你確定要動手嗎?”
這句話,頓時讓陰陽宗的男子露出了一絲恐懼之意,他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