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自然不會沉迷于力量,事實上在秦軒眼里,家人遠比什么力量來的重要。
就像錢一樣,錢不用多,夠用就好。
力量也是如此,不用什么天下無敵,只要能夠自保就好,至于其他,說實話,懂得做人,遠比擁有力量來的重要。
“放心吧,”秦軒自責的說道:“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弒天骨器,不是現在的秦軒能夠支配的,對秦軒來說,接觸‘皇帝’,真的還太早了。
“話說,你們說我是皇帝?”
那個,帝國的皇帝?
“準確的說,”李清靈:“成為皇帝前的那個人,是阿軒你的前世。”
好吧,又來了。
話說他到底還要有幾個前世啊?
白鏡玄,沐秋白,現在加上未成為皇帝前的無名氏,這樣就有三個了啊!
真不知道以后還會跑出幾個來。
不過秦軒也不問了,反正問了,得到的也肯定是一句‘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數嗎’。
呵,秦軒早就看穿了。
“但我還有個問題想問,既然‘皇帝’意味著失去自我,變成無欲無求的存在,那為何我的那位前世還要成為皇帝呢?”
“額。。。。。。”
這個問題,讓嬴姐姐和李清靈一陣沉默,后者還好一些,并沒有那些記憶,但嬴姐姐卻是帝國時代留下來的,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嬴姐姐,極有可能是兩扇門中的至高所化,再加上如今已經到達了5階,在戰力上,赫然是秦軒家除了兔姐外,最強的那一個。
她的記憶已經恢復了很多,所以知道里面的秘辛。
“兩個原因,”嬴姐姐說:“第一,只有他,可以達到皇帝的境界,而其他人,都不行,第二,只有皇帝才能結束那個亂世,建立一個統一的帝國。”
也就是說,皇帝那種境界,只有秦軒的那位前世能夠達到。
所以,為了天下眾生,那位前世犧牲了自己,蛻變成了皇帝,而有了皇帝,無數強者才會匯聚過來,加入他的麾下,共同建立起一個能夠帶給天下安定的帝國。
這樣一想,秦軒莫名覺得自己有點偉大呢:‘該說真不愧是我的前世嗎?’
果然跟他富帥軒一樣的高大上啊!
你說既然如此,為什么秦軒不成為皇帝?
開什么玩笑!
秦軒才不想管什么狗屁天下人的死活呢!
他家那么多可愛的妹紙,至于皇帝,誰想死誰去唄,反正秦軒不會跟那個腦抽了的前世一樣,做這傻.逼事情。
“那弒天骨器,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
嬴姐姐看向兔姐,這個問題,兔姐最有發言權。
“弒天骨器,是一種非常古老的物質,我的神具化,其實并不是這個弒天骨器,”兔姐說:“準確一點來說,就是我的神具化,其實是激活了阿軒你的血脈,而弒天骨器,就是初步血脈激活后所出現的體質,至于‘皇帝’,那就是隨著我對你的激活,你體內的血脈會不斷的顯現,弒天骨器只是開始,后面還有很多。”
換言之,剛剛秦軒的狀態,同真正的皇帝相比,其實根本算不得什么。
自然,也完全稱不上是真正的皇帝。
“這樣啊。”
不得不說,僅僅只是初步覺醒,就能擁有那么恐怖的力量,秦軒完全無法想象,這要是剛才沒有解除神具化,而是放任其不斷覺醒,到底會給眾人帶來怎么樣的災難。
如此想著,秦軒在弒天骨器這一能力上,打了個巨大的叉叉,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碰這個神具。
秦軒需要的是能夠掌控,能夠用來保護她們的力量,如果得到的力量是不可控且不分敵我的,那這種東西,秦軒不會需要,永遠都不會,再去觸碰它。
“咳咳咳。。。”
洛兮語醒了過來,只見她詫異的看了眼秦軒,后者給了她一個微笑,見此,洛兮語似乎松了口氣,于是繼續掏出飯團,沒心沒肺的吃了起來。
“哇!”
隨后,輕雪靈也醒了,只是跟洛兮語不同,輕雪靈明顯有些驚魂未定:“剛剛,剛剛是怎么回事,兇獸入侵了嗎?!”
那一瞬間的窒息般的壓迫感,簡直比輕雪靈記憶里最可怕的兇獸,都要讓人絕望。
“啊,沒事沒事,”秦軒歉意的說道:“只是我剛剛不小心釋放了一個妖術,把你給弄傷了。”
“是,是這樣的嗎?”
輕雪靈一愣,隨后便大叫了起來:“小獒!!小獒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兔姐!兔姐!!!”
秦軒頭疼了,怎么兔姐不先給這只大狗治療啊,雖說輕雪靈是人類,更重要,但這一波沒計算好,崩了啊!
輕雪靈看著秦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額。。。”秦軒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我不小心傷到了它,不過別當心,我家的兔姐很厲害的,這點小傷,立刻就能治好的。”
“那,那就快,”輕雪靈見周圍還有人躺著,而兔姐正在努力的救治,這位民國少女立刻冷靜了下來,然后輕聲道:“麻煩你救救小獒。”
兔姐回過頭:“嗯。”
于是,除了籠罩傷勢最重的寒姬和之前被皇帝鎖定了目標的阿奈芙外,第三個光罩覆蓋在了饕月天獒的身上,一次性治療三個根源受到創傷的山海獸,兔姐也覺得有些吃力,雖說因為吃了很多的天才地寶,妖力和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讓兔姐遠超一般的山海獸,但她的本質畢竟只是0階的幼獸藥膳兔。
‘看起來,得找個時間進化了,’兔姐暗道:‘現在的狀態,有些跟不上節奏了啊。。。’
兔姐的治療能力絕對是驚人的,才過了那么一會兒功夫,所有人都恢復了過來,連之前受了重傷的饕月天獒都蘇醒了,只是相比起其她妹紙,它似乎對秦軒有著本能的恐懼,一看到秦軒,這體型巨大的獒犬竟然就躥到了輕雪靈身后,瑟瑟發抖的模樣,簡直就像只被欺負了的小貓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