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煉你個笨蛋。。。”
寒姬心中暗罵魄煉丟人,但表面上卻侍立在秦軒身邊,將雪女族高貴清冷的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還有寒姬你也是,都是自己人嘛,沒必要這樣吧。”
“這是態度!”寒姬也是無奈,秦軒不喜歡弄的太生份,她輕聲說道:“您是將來的皇帝陛下,她們要是連點禮數都不懂,被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寒姬自己丟臉這沒什么,但是讓秦軒丟臉,她就不能忍了。
“行了行了,還皇帝陛下呢,都什么年代的事了,”秦軒苦笑著擺擺手,說:“小惠那么皮,寒姬你也學阿奈芙,想讓我去造反啊?”
“什么叫造反!”
寒姬用自己寬大的衣袍擋住了秦軒,不讓身后的雪女們聽見:“您可是帝國皇帝轉世,這天下本來就是屬于你的。”
“都說了是上輩子了,這輩子我對這些沒興趣啊。”
“可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在招兵買馬了嗎?”
“什么鬼?”秦軒一愣,驚訝的問道:“我們什么時候招兵買馬了?”
“四萬多胡狼神大軍。”
“這個只是意外!”
“還有我這的五百多雪女族。”
“那我是要還秦無涯背的債,”秦軒:“我從來沒想過讓你們去為我流血犧牲,好了,這事不用說了,你們永遠都是我庇護下的子民,不是為我去送死的士兵!”
見識過刑天,看到過倉頡,聽到過倒山海與焚天宮之名,秦軒十分厭惡戰爭這個詞。
一旦戰爭,必然會有傷亡,秦軒不想看到任何一個自己麾下的山海族,為了爭奪什么地盤去送死!
秦軒的這番話并不是做戲,也沒必要做戲,一眾雪女們聽在耳里,天生對謊言極為敏感的她們很清楚,這是秦軒發自肺腑的聲音,他的確只是想保護雪女族,并不想讓她們成為自己的兵器,為他獲取利益。
“接下來帶我逛逛這里吧,”秦軒繞過了寒姬,對兔姐說:“兔姐,開個大點的擬界出來,適合雪女族的那種。”
“陛下恕罪!”
秦軒才剛走幾步,魄煉冰鬼便半跪在一旁,向他請罪:“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陛下責罰!”
“沒事沒事,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跪下了?”
如果說之前雪女們還有些害怕秦軒,那么當真正感受過秦軒的內心后,她們已經從不安和恐懼,變成了好奇與敬畏。
秦無涯的確很壞,但秦軒,似乎還是很不錯的。
特別是那句,她們只會是子民,永遠不會是士兵,更是得到了在場所有雪女的尊重。
當然,雪女善良,卻也英武過人,她們是不可能真的當子民的,祖先的榮耀讓雪女族無畏死亡,必然會在將來,為秦軒開疆拓土。
“你是叫魄煉吧,”秦軒本想扶起她的,但寒姬顯然不讓秦軒這么做:“起來,讓我看看。”
看著眼前至少有一米九五的魄煉冰鬼,一個女生長這么高,站在秦軒面前,真是說不出的有壓迫力,可偏偏魄煉冰鬼的身材卻又極為有型,特別是那雙雪白的長腿,秦軒暗道雪女族難道普遍顏值都這么高的嗎,這還讓人類怎么活啊?
“你真結實啊,像模特一樣。”
“多謝陛下。。。”
“叫主人就好。”
“多謝主人夸贊,”魄煉冰鬼一改之前的霸道和野蠻,此時卻像可愛的貓咪一樣,低著頭,怯生生的:“只是,什么是模特?”
“夸你身材好,長得漂亮。”
秦軒的眼神里并沒有欲望,所以魄煉冰鬼也不怕,反而覺得秦軒喜歡自己,讓她十分自豪:“哪有,她們比我漂亮多了。”
“各有各的特色,你這叫野性御姐。”
“還有這個,”秦軒看向滄溟白女:“狐媚貴婦。”
小家碧玉的冰蓮采女,元氣滿滿的雪頂隱姬,性格孤僻的寒川劍姬,神色高傲的結魂冷姬,還有迷糊妹紙醉夢羽仙,儒雅溫和的晶夢別妃,八個雪女站在一塊兒,繞是秦軒見多了全是美女的自家眷屬,也不忍不住夸獎道:“這個禮物,我是真的喜歡,以后你們就當我的近侍吧。”
“另外你們也別太緊張了,我人很好的,”秦軒說:“而且雖說是近侍,其實也沒什么需要你們做的,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想玩的,都可以說,我也不會限制你們的自由。”
眾雪女沒想到秦軒竟然會這么好說話,待遇也如此之好。
本性天真善良的雪女們,一下子就對秦軒放開了心防,不得不說,雪女的確好糊弄,當然,這是對真心相待的人而言的,如果你藏著什么不好的想法,雪女又特別的敏感,第一時間會跟你劃清界限。
之后,寒姬跟秦軒說了秦無涯和寒荒女王的故事。
秦軒聽著,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雖說這樣的話,我一個當曾孫的不好說,”秦軒:“但我還是想評價一句。”
“秦無涯真不是個東西!”
至于柩古眠母所說的可信度,秦軒絲毫沒有懷疑,因為在譜記族書雪女篇中,秦軒看到的了秦無涯親筆書寫的描述,以及,那一段讓他悔恨一生,卻又不得不下定決心放棄的虐情。
“不論如何,雪女族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雪女族,她們現在都是我秦軒的子民,”秦軒說:“曾爺爺犯下的錯誤,我會親自彌補。”
“有我秦軒在的地方,便是雪女族的容身之所!”
聽著秦軒的話,寒姬發自內心的感激,雪女們也暗自動容,此時,只見柩古眠母在幾位長老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您就是,就是陛下嗎?”
“老婆婆你是?”
“我是雪女族的國師,”柩古眠母:“陛下換老身眠婆便是了。”
“眠婆身體,似乎不太好。”
秦軒看出柩古眠母的生機正在不斷渙散,看樣子,是活不過三四個月了。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柩古眠母并不怕死,死亡對她來說,不過是回到了先輩們的懷抱,同她們一起沉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