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
秦軒:“各位都冷靜一下”
“首先我說明一下,布置這個結界的人,是座玄瀆。”
“座玄瀆?”
“這是座玄瀆布置的結界?”
“怪不得,這么強的力量。”
“座玄瀆也在保護這個世界嗎?”
聽著族長們議論紛紛,秦軒說道:“這個結界,是我請座玄瀆布置的,也就是說,沒錯,我有座玄瀆罩著,你們要是想跟我翻臉,那就要做好接受座玄瀆憤怒的準備,老前輩雖然從不殺人,但只是把你們中,跳的最歡的幾個給打成殘廢,我想,還是有可能的吧?”
恐嚇!
這絕對是恐嚇!
座玄瀆有多厲害,他們綁一塊兒都不夠人家秒的。
“我們就是開個玩笑。”
“對對對,開玩笑而已,小兄弟你別當真啊。”
“座玄瀆,在藍星的什么地方,需不需要我們前來拜訪一下?”
“拜訪就不用了,”秦軒說:“老前輩隱居藍星,并不想被人打擾,此外,老前輩已經把這結界的控制權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知道自己的先祖秦無涯,曾經對你們造成極大的傷害,對此,我道歉,”秦軒:“我不是秦無涯,也不想當秦無涯,因為他,你們失去了家園,如果你們想讓我賠償,那這藍星,你們可以隨意居住,藍星就是你們新的家園。”
“但是在這的,都是曾經聞名山海世界的人物,既然你們要生活在藍星,那也請你們,好好的保護這里,不要破壞這里的環境,更不要傷害這里的人。”
“只要你們能符合藍星上的規矩生活,無論你們做什么,我都不會干涉,當然,若是你們要離開,我也不會阻止。”秦軒說:“可要是,你們對藍星造成了巨大的破壞,那么我代表這里告訴你們,藍星,不歡迎你!”
“我會動用結界的權限,讓表世界永遠拒絕你的進入。”
也就是說,山海獸們會被鎖在里世界里,他們可以離開藍星的世界,但永遠也進入不了藍星的表世界。
“遵守!遵守!”
“別關老娘啊,里世界什么吃的都沒有。”
族長們本身并不是什么惡人,當年的山海之難,幾乎都是人類畫妖師造的孽,他們本身很無辜。
此外,作為山海族,他們生來就是為守護自然而存在的,換言之,讓他們在藍星肆無忌憚的破壞,他們潛意識里就有些抵觸。
之后,秦軒也對族長們提出的幾個問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秦軒不是要讓他們在藍星坐牢,他也希望族長們能喜歡上藍星,并真正的把這里當做新的家園,以作為秦軒對他們的補償。
藍星是秦軒的大本營,族長們住在這里,并喜歡上了這里,那將來,藍星有難,不用秦軒開口,他們就會自發的提供幫助,甚至直接為藍星而戰。
如此多的族長和族長級戰力,就是欽天監見了估計都要冒冷汗。
“在不使用自身能力的前提下,符合藍星上的準則,且不破壞藍星秩序,不造成大量死亡,那么你們可以做任何事,”秦軒:“好壞我不計較,只要是藍星上存在的合理的身份,跟著藍星上的游戲規則玩,都在我的認可范圍內。”
“此外,也請諸位互相監督,”秦軒:“當有人以超出藍星的能力,做出危害藍星事情的時候,你們可以通知我,若是情況危急,你們可以自行解決,但也請注意,不要以此為借口,干涉藍星進程!”
秦軒解答了很多人的問題,并且跟所有族長,都簽訂了契約和臨時契約。
這些契約對人身自由并沒有約束,只是一種平等協議上的一些限制,而族長們愿意暫時放下過去的恩怨,跟他建立友好的同盟關系,讓秦軒松了口氣。
“還有一件事。”
秦軒:“我祖道雪,曾經封印過一些危險的山海獸,它們也逃到了藍星上,且不像諸位族長一樣,能夠跟我心平氣和的交流。”
“如果各位遇到了這些山海獸,能勸的,請各位勸解一下,若是對方抱有惡意,那請立刻通知我,我會將其限制在里世界內,再行對付。”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這些山海獸潛伏在了藍星上,饒是勿虛神都沒辦法找到他們。
勿虛神能定位族長,是因為勿虛神認識他們,每一個都認識。
畢竟當年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山海同盟的時候,也見過面,勿虛神不會認錯他們的妖力。
可那些野生的山海獸,勿虛神就沒辦法了。
“可以。”
“保護自己居住的地方,理所應當。”
“要是被老娘我發現了,老娘就把他們給吃了!”
不過,讓這些族長們冷靜下來,也并非沒有代價。
代價是,如果秦軒在外面發現了他們的族人,請秦軒能夠救助一下,若是可以,就把他們帶到藍星來。
對此,秦軒覺得是理所應當的,可以說,他能這么跟族長們談判,很大程度上,就是握著他們的命脈,族長們不敢暴露在畫妖師的眼皮子底下,只能暫時龜縮在藍星里,但還處于水生火熱中的族人,卻是他們最大的軟肋。
秦軒以此為條件,這是他們根本無法拒絕的。
秦無涯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們不能因為已經無法挽回的事情,而導致原本可以拯救的未來,再一次的變成后悔和絕望。
更何況,秦家人也并非都是壞人。
秦規玄對很多山海族有恩,秦卯靈也是山海族最忠實的盟友,秦道雪對山海族,態度也并不差,經常幫山海族抗擊兇獸,所以秦家人里,除了一個秦無涯外,并沒有出過什么壞人。
不能因為秦無涯一個人,就說姓秦的都是惡人。
秦軒已經跟秦無涯隔了三代,既沒見過面,也不怎么認同他的行為。
族長們無法原諒秦無涯,可要恨,還是得恨他們自己,誰叫秦無涯活著的時候,他們報不了仇,等到想報仇的時候,秦無涯卻已經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