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哦。”
陳倩倩聽懂了一些,但一知半解:‘聽著,好像是本子里的劇情,所以素唱雞其實是畫本子的職業?’
那真是太好了!
陳倩倩覺得自己跟阮思雪一定有共同語言,因為她也是個畫師,還是p站大觸!
“所以。。。”
秦軒暫時無視了陳倩倩,這丫頭就跟他們不在一個頻道上:“四姐你其實不會這個,是她們扭曲了你的功法,弄出來的,對吧?”
阮思雪:“。。。。。。”
“我,我那個,”阮思雪難以啟齒的說:“我其實,也會。。。”
“啊?”
身為祖師爺的阮思雪,怎么可能不會這些法門,不僅如此,她甚至比那些個三流采陽魔女,更厲害,甚至完全不在一個次元上。
“真正的采補之術,無需接觸,看人一眼,便能將對方的畢生修為,知識,乃至血脈,都給奪過來。”
“這么厲害?!”秦軒:“連血脈也能掠奪?”
“二十四門第的秘法,我都會。”阮思雪說:“所謂二十四門第,說白了也不過是畫妖師的雕蟲小技,就是它祖師爺親來,我也是不懼。”
只是,這豈不是說,阮思雪曾經采補過這些門第的大佬,然后,掠奪了他們的能力?
這么一想,秦軒覺得阮思雪有點恐怖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大佬?’
“咕嚕。”
秦軒一直以為畫妖師很牛逼,可他卻是坐井觀天,小看天下人了:“那個,怎么掠奪,能,能示范一下嗎?”
這能力聽起來有點危險啊,那么多前輩都沒擋住,秦軒都有些虛,深怕阮思雪什么時候不高興了,給他也來一下。
百年苦修,一朝盡喪,為他人做嫁衣裳。
不過能被阮思雪‘采補’,聽著,為什么還有點小激動呢?
還好,秦軒不是舔狗,如果阮思雪真的很危險,哪怕她再漂亮,再吸引人,秦軒也一定會起防范之心。
“可以啊!”
然而讓秦軒意外的是,阮思雪絲毫沒有在意,竟然真的愿意為他掩飾自己的能力。
“真的可以?”
“當然!”
“在這里?”
“不然呢,在哪里示范?”
秦軒有點虛啊,因為按照梵釋帝的描述,宿娼妓都是一群如饑似渴的采陽魔女,超級危險,一個不注意就可能被她們吸成人干的那種。
但這里,這里就兩個男的啊,梵釋帝是個和尚,他肯定不可能,而且估計阮思雪也不敢采補他。
那剩下的。。。
“咕嚕。”
“那個,”秦軒:“我能準備一下嗎,還有雪姐你是打算用嘴,還是用手?”
“你在想什么?”
阮思雪很想打秦軒,她滿臉通紅的說道:“真正的采補之術,采得又不是那種東西,采得是人的元炁,是根基與天賦,至多再加個記憶和神魂。”
“你說的那個,那是什么東西!只有那些邪術,才會需要做那種事。”
“給我看好了!”
阮思雪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然后抬起手,剎那間,整棵樹便隔空開始枯死,只見一縷縷淡綠色的氣息從樹上鉆出,匯聚成一個綠色球體,被阮思雪抓在手里。
“喏,看到了嗎,這就是那棵樹的元炁,以及它的本源,被我給抽出來了。”
“樹都能采補?!!”
而且這采補,跟秦軒想象中,以及那些官..能小說和工口本子里的采補,好像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啊。
不需要接觸,甚至不是人,不,是連是否是生命都不用管,直接就能將對方的一切都連根拔起。
這,說實話,這實在是太恐怖了。甚至比起秦規玄的深淵妖術,都不遑多讓。
“可以啊,不只是樹,萬物,凡有靈有氣有生命的,無關性別,種族,盡歸我有。”
阮思雪在秦軒面前,握了下手,然后又有些擔憂的說道:“所以,軒小弟你以后要是遇到我門中的宿娼妓,記住,千萬不要跟她們進行身體接觸。”
“額,不是隔空的嗎?”
“那是我!!”
阮思雪表示:“要修到我這個程度,可沒那么容易,天賦、努力、機緣,缺一不可,若人人都能做到,那憑什么我是祖師爺?”
“也是。”
秦軒覺得阮思雪說的對,如果每個人都有這種本事,那畫妖師還用活嗎,直接被那些采陽魔女抓去當玩物了。
不過,即便如此,阮思雪也確實是有些恐怖了。
不說別人能不能做到,但她可以,這讓秦軒有些慫啊,于是輕聲問道:“那這秘法,有什么破解的方法嗎?”
“你,你想做什么?”
阮思雪看著秦軒,狡黠一笑:“怎么,想學破解之法,對付我啊?”
“額。。。”
對付是不可能對付的,但防范一下,總是合情合理的吧。
“先不說我不會對你出手,就算我真的。。。”
阮思雪當然不會害秦軒,但她眉頭微皺,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臉色一正:“也對,我不會害你,但那些不要臉的東西,卻是不得不防。”
“來,把耳朵湊過來。”
阮思雪伏在秦軒臉龐,但阮思雪似乎是個很重視男女之防的人,哪怕跟秦軒關系再好,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去碰秦軒。
之后,阮思雪將這采補之道的秘法,從最高深到后續衍變的各種流派,通過某種秘術,一股腦的打包給了秦軒:“還有這道符印,你也收著。”
“這是什么?”
“有了這道符印庇佑,她們的那點微末本事,就奈何不了你了。”
“真的?”
秦軒說:“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怕她們了?”
“是她們該怕你了!”
采補流派并非宿娼妓這一山海官的全部,只是一群為了追求力量和權利,劍走偏鋒,不要臉的女人。
如果不是阮思雪不想她們太慘,只要將她們各自采補術中的缺陷和弱點公之于眾,分分鐘,她們就會從女王,變成他人的玩物。
“不過,說好了,軒小弟你可不能主動去招惹那些人。”
阮思雪說:“她們雖然過分了些,可好歹也是我的徒子徒孫,我不忍她們有那樣的下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