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姐,比起戀人,更像是老婆,而且是女大三,抱金磚的那種。頂點小說23
就是一個會照顧你,甚至把你當小弟弟、孩子般照顧的女人,所以秦軒在兔姐面前,是真的沒有談女朋友的感覺。
兔姐能把你的一切看透,跟她一起,就是過日子,很實在,但沒有任何期待,也沒有浪漫。
洛兮語跟秦軒,算是有過一段坎坷的,秦軒也曾沖冠一怒為紅顏,蹬門拜訪,打了菩薩女的臉,雖然現在菩薩女跟秦軒的關系,稍稍的緩和了一點,但秦軒依舊很討厭她。
哪有做母親的,把女兒吊起來打成那樣。
畫妖師的治療術高,你就可以隨便摧殘人了嗎,就算是親媽,也不能做這種事啊!
或者說,正是親媽,才最不可能做這種事,換成洛玄,自己的女兒,疼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去傷害。
所以,秦軒怒了,也沖動了。
之后的秋家大婚,所有人都看不起洛兮語,秦軒再次站了出來,為洛兮語遮風避雨,甚至不惜冒著讓秋家難堪的可能性,也要把她一起帶上。
說實話,洛兮語雖然的確是秦軒的未婚妻,但名正言順的,應該是秋可音才對。
但從那之后,秋可音卻甚少跟秦軒聯系。也許這就是大家族的傳統吧,沒結婚前,彼此不要見的太頻繁,不太好。
“真的是未婚妻?”
“嗯。”
洛兮語的話很少,她不是多話的性格,很多事都是放到心上。
也許這樣的性格,很多人無法忍受,秦軒也不是就喜歡這種類型,他喜歡洛兮語,是因為懂洛兮語,能夠感受到她隱藏在默然后的心,她其實很孤獨,就像秦軒一樣。
千金難買你懂我,這或許就是洛兮語成了秦軒初戀的原因吧。
懵懂而青澀,可一切卻又都在不言中。
“還冷?”
“額,好像好一點了。”
“抱歉。”
“不用,你也沒做什么。”
陳倩倩是幸民,這個她聽秦軒說過,好像是普通人無法接觸妖力,否則就會出現身體崩潰,而她雖然無法誕生妖力,卻能適應妖力。
所以這點事,她不覺得洛兮語需要道歉。
“不是。”
洛兮語的特點就是用最少的話,來概括事情,不過這種風格,只有秦軒能讀懂她的意思。
但這次,為了更加形象一些,洛兮語的身后出現了一個黑發少女,正是之前的餓鬼道:“喲,你好,我是她的另一個人格,我叫餓鬼道。”
六道已經歸一,她們本質上都是洛兮語,只不過像是另一個人格。
簡單來說就是,有的人在現實生活中,非常的木訥,但到了網絡上,各種活躍,思維敏捷,口才好的不要不要的。
餓鬼道等人格就相當于洛兮語在不同的平臺的表現,現實中,她習慣沉默,但通過六道平臺,她就能暢所欲言。
“所以,你也是。。。”
“同一個人,把我當成她的嘴巴就好。”
“噢,這個,挺神奇的啊。”
陳倩倩看了眼洛兮語:“所以,我只要帶她出去就可以了,是這個意思?”
“不是。”
洛兮語搖了搖頭,餓鬼道說:“她當然也要一起去,我們雖然是同一個人,但就好像不同的感官一樣。”
就是說,如果只有洛兮語,你在她面前表演相聲,洛兮語完全get不到笑點,可如果旁邊有餓鬼道在,那餓鬼道能聽懂相聲,她笑了,同樣會將喜悅傳遞給洛兮語,讓洛兮語也很開心。
所以,六道不僅是洛兮語不同性格的表達,更是感情接受樞紐,能夠讓洛兮語更好的感受這個世界。
“六道,那就是有六個?”
“是啊,我是修羅道。”
身形高挑的修羅道從洛兮語身后走出,與此同時,畜生道也跟陳倩倩打了招呼:“你好,我是畜生道。”
“人道。”
“我是地獄道。”
“天道。”
陳倩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這本來只帶兩個人,現在突然蹦出六個,讓她有點慌:“啊,大家好,我是陳倩倩,你好,你也好。”
“不用專門認識了,我們其實都是同一個意識,只是性格不同,所以你把我們當成一個人對待就好。”
餓鬼道跳脫,畜生道任性,地獄道高冷,修羅道豪爽,人道頗具城府,天道超然,外加一個三無的洛兮語,共同構成了六道輪回七人組。
“我覺得打包一下,都可以直接作為偶像組合出道了。”
嬴姐姐對秦軒說:“要不阿軒你考慮一下,我覺得tfgirls就不錯,實在不行,萌妹實習生也不錯。”
當然,嬴姐姐只是跟秦軒開個玩笑,怎么可能把秦軒的未婚妻給丟到那種地方去,雖然藍星人覺得明星很高大上,可在畫妖師眼中,戲子而已,算什么啊。
在山海官體系里,戲子的祖師爺是雨花旦,一個唱戲的戲子,叫花不語,也是整個山海世界有名的女裝大佬。
小雪女們出道,那是玩玩,怎么樣都可以。
洛兮語,這個還是算了吧。
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洛兮語,張龍心這樣出身門第的血脈畫妖師后裔,其實對很多山海官,都有著潛意識的高低貴賤之分。
當然,這里所謂的貴賤,并非一棒子打死。
雨花旦里也有高雅的藝術,宿娼妓中有敗壞門風的妓女,也有努力與命運作斗爭的奇女子。
每個山海官,都有很多流派,其中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兩人看不起的是這些壞的,而對于那些好的,無論是雨花旦還是宿娼妓,她們都會給予尊重。
“所以你們誰才是阿軒的未婚妻?”
“誰?”
六道化身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由天道開口:“我們都是阿軒的未婚妻。”
“哇!”
陳倩倩驚呼道:“你們六個?全部?”
“是啊。”
六道,包括洛兮語也沒覺得哪里奇怪的,六道和洛兮語就是同一個意識,只是因為性格不同,不同的化身會做出平常本體不會做的事,類似于那些喝醉了酒的人一樣。
“那如果以后結婚了呢,”陳倩倩:“也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