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愿意,我愿意站出來。”
“欽天監我不太了解,但僅僅是我這些日子看到的,我只能說,我真的很討厭這個機構,非常討厭。”秦軒:“但我在藍星待得太久,不懂畫妖師世界的規矩,甚至很多你們的常識,我都不知道,如果讓我一個人去做,我可能做不好,甚至會做錯。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或者說輔佐我,我們一起努力,去做大家都希望的事情,你們愿意嗎?”
秦軒的心態變了,不再事不關己己不操心。
保家仙為了保護佛城而死,他隕落了,但意志卻會被更多的人繼承。
秦軒現在有些理解秦守岸的心情了,保家仙的精神讓秦軒黯然失色,整個佛城,他才是當之無愧的主角。秦軒不想學保家仙,更學不了,可正是因為這樣,秦軒才敬佩這個人,甚至覺得,自己不如他,遠遠不如。
論力量,秦軒比保家仙更強。
論背后勢力,秦軒是保家仙想都不敢想的。
甚至論天賦,兔姐和風姐都說秦軒的天賦要在保家仙之上。
秦軒只是比別人晚了一步,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利用那股勢力,更不懂他力量的意義何在,而只要弄明白這些,秦軒能夠比任何人都快速的變強,成為能夠引領他人,而不是跟在別人身后感嘆的攝影師。
“你真的這么想嗎?”
徐馨雅很感動,可她卻依舊保持著理智,她說:“但是不行,阿軒你還太弱了,我們的力量也不夠,如今更不是合適的時機。”
“為什么不合適?”
紅寒衣說:“佛城背后的仙靈全部愿意站在老大背后,山海族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老大只要能把他們帶出來,就是推翻欽天監也不是問題。”
“那人類呢?”
徐馨雅反駁道:“你想引起山海族與人類的大戰,致使生靈涂炭?”
“好了,你們倆,都冷靜一下,我明白你們的意思。”
兩女是不同的山海官,會吵起來,不是感情不好,而是純粹的因為價值觀不同,這就是山海官的百家爭鳴。
徐馨雅是逐日司,警察,以公正公平,保護人民為宗旨,可紅寒衣卻是革舊兵,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社會制度,在這種情況下,為了大義,打壓一些人,甚至死一些人,都是合理的。
兩人在這方面有分歧,所以最后還得秦軒來做決定:“馨雅姐,你不想看到生靈涂炭,寒衣,你認為不服從的人就應該被舍棄,這是為了更多人的美好未來,我能理解你們所追求的。”
“但事情,不可能兩全其美。”
秦軒如今也不再是聽講的那一方,他也開始發話,并表達自己的想法:“我們現在的根本目的,是解決欽天監這個難題,而不是人民,不是山海族與人類的矛盾,誰主宰這片土地。”
其實兩人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秦軒不只是人類,更是皇帝轉世,曾經的神州共主,他完全可以讓炁世人變得更佛城一樣,人類與山海族和諧共存。
這不是不可能的!
保家仙已經在佛城做了實驗,完全可行,并且深入人心。
既然一處可以,那更多,不斷的將這些氛圍擴大,實現倒山海理念中的山海與人求同存異,很難嗎?
太容易了!
秦軒有指導思想,有驗證過成果的佛城,他現在欠缺的,就是保家仙那樣的人,如果這種人夠多,并且能夠不斷的引領新一代,前仆后繼的努力。
這一切,真的都不是問題。
秦軒如果成為領導人,他會支持保家仙的理念,會支持保家出馬立堂口這一脈的革舊兵,讓其將保家仙的傳承和精神發揚光大。
這是秦軒對保家仙的承諾,今日死一個保家仙,來日,還他九百萬,這話,秦軒說得出,也一定會做到。
畫妖師世界的人心已經開始冷了,彼此都不愿互相扶持,這樣的風氣,對個人而言,沒有任何的關系,但秦軒是帝子,將來的皇帝,他不能以個人去思考,而是要考慮的更多。
“一朝天子一朝臣,想要推翻欽天監,難度可不小,需要很多人站在你身邊,否則,秦小哥你只是將一個勉強完整的國度,打的支離破碎,甚至,引發各地暴亂,無數梟雄占山為王,所以我現在想問一下,有多少人上了你的船了,秦小哥?”
“額。。。”
污爺直指本質,但秦軒也知道他只是開玩笑,雖然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污爺、徐馨雅、紅寒衣,如果現在就加入,這就是半個元老,起于微末的秦軒將來要是真的當了皇帝,不說別的,三人必定是封官加爵,這個根本不需要考慮。
可同樣的,別人憑什么跟著你,說白了,就是污爺所謂的‘你能給他們什么好處’,真的是為了大義,講真的,就是騙騙小孩而已,不是人人都跟保家仙、紅寒衣、徐馨雅這樣,想著人民和國家。
“為正義獻身,談什么好處,”你看,徐馨雅顯然就不懂這些,甚至批評了污爺:“低俗。”
紅寒衣:“真低俗!”
污爺覺得想哭,他只是開個玩笑啊,什么好處,好處再大,他也到頭了啊。
二十四門第張家人,難道污爺沒有過好日子?
他只是就事論事,告訴秦軒,人心不好帶,你有足夠多的勢力,支持你起義了嗎?
“我只是想說,起義有風險,秦小哥還有多少同盟,我好有點底氣啊。”
徐馨雅:“你這就是怕了唄。”
紅寒衣:“慫..逼。”
這個時候,兩人卻無比的默契,在原則問題上,她們竟然一致對外,說的污爺都覺得自己對不起秦軒,有些沒臉見人了。
“好了好了,要好處,問風險,這個理所當然。”
秦軒說:“我知道污爺的意思,人之常情嘛。”
“但現在的情況,說實話,我和那個人,我們的意見其實依舊沒有統一,”秦軒說的是秦夕瑤:“我想你們也明白,她才是大頭,我如今的勢力跟她一比,其實什么都不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