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白淺玉和風兮然了,就算是同阮思雪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真要做個比較,估計也就剩下阮思雪的本體,號稱天地至美的陌上花可以超越兩女了。
但這只是陌上花,陌上花也只有一人。
神洛東都的其他女子,她們還真不相信有誰能比得過她們,若是這些碧池真的能夠迷倒秦軒,那她們也無話可說了。
靠實力勾搭的靚仔,不服不行啊。
“那你們的意思是,我真的可以去?”
“去啊,為什么不去?”
風兮然唯恐天下不亂:“小軒軒你可是一家之主,怎得還怕兔兔不成?”
不,秦軒不止怕兔姐,還怕很多人,比如清靈,比如嬴姐姐,還有他正式確定關系的兩個未婚妻,如果被她們知道了,洛玄覺得自己要買十塊搓衣板了。
你問為什么要買十塊?
畫妖師壽命長啊,秦軒成千上萬年的壽命,你不跪個一百年,好意思說自己還是愛她的嗎?
而且風兮然這么說,他反而覺得風姐在給他挖坑,更加不敢說話了。
“偶爾也需要出去玩玩。”
白淺玉說:“你這次能學會本命神具化,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而且任何事都需要勞逸結合。”
“然后,我,我去青樓喝花酒,去賭館賭錢?”
這么會玩的嗎,什么時候兔姐這么和藹可親了?
哦,兔姐一向很和藹可親。
但兔姐向來把他管的很嚴,這種事,兔姐怎么可能讓他去做,這不像是兔姐的作風啊?!
“這次神洛東都,你可以去放松一下,畢竟之后,就是地獄般的訓練了。”
然而,白淺玉接下來的話,卻讓秦軒愣住了。
“地獄般的訓練?!”
秦軒不禁好奇的問道:“這么可怕的嗎,比羲和姐訓練我時,還要恐怖?”
“恐怖一萬倍吧。”
莫名的,秦軒有種上刑場前吃的那一頓斷頭飯,有菜,有雞腿,倍兒香。
可再香也沒用啊,吃完這一頓,就要上路了!
“我,我那個,那個我可以問一下,到底要怎么訓練嗎?”
“天機不可泄露。”
風兮然微微一笑,然后再一次的露出了她的慵懶:“總之,會是讓你難忘的一段日子,吃不飽穿不暖,風餐露宿什么的都是最基礎的。”
“這還是最基礎的?!”
藍星出身的00后和10后,有幾個經歷過那樣的生活,就是每天喝白粥,不吃菜,三天都會覺得生不如死,更別說這種饑寒交迫的苦修了。
“這么狠的嗎?”
“不是一般的狠,”白淺玉說:“所以到時候,我也會努力。”
“兔姐你?”
秦軒不解的問:“你也要陪我一起練?”
不用這樣吧,兔姐已經這么強了,她還需要鍛煉?
“不。”
白淺玉搖了搖頭,說:“我要努力忍住,不給你做吃的,不出來幫你。”
秦軒:“。。。。。。”
“好吧。”
秦軒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兩女對他要去神洛東都,不止沒有阻攔,反而鼓勵他去,因為這是進入地獄前,秦軒可以浪的最后機會了。
去吧,隨便去浪吧。
浪完了,就回來面對現實,然后感受絕望的滋味。
“走,今天就走,我現在就去神洛東都!”
秦軒強行忘記了兩女之前嚇唬他的話,如今只想當一回紈绔子弟,去銷金窟好好的瀟灑一把。
“有人要跟我一起去嗎,這次軒哥請客,吃喝嫖,一條龍服務!”
然而,全場寂靜。。。
“那,什么,我說錯什么了嗎?”
秦軒看著白淺玉看傻子般的眼神,問道:“我,我請客哦。”
“阿軒。”
這個時候,洛兮語從旁邊扯了扯秦軒的衣服,秦軒看去,只聽洛兮語說道:“女孩。”
這一刻,秦軒如遭雷擊!
是啊,女孩,秦軒家除了他一個男的,貌似全部都是女的了吧,帶女人去青樓,還一條龍服務,你要怎么服務?
“咳!”
秦軒有些尷尬,他笑了笑,不過還是問道:“那,我如果去嫖,咳,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出去玩,你們會打我嗎?”
“不會。”
“不會的。”
“肯定不會。”
她們回答的很快,但秦軒卻能感受到自家本命和眷屬身上的殺氣,那是秦軒膽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不會打他,而是絕對會打死他!
“那你們到時候怎么辦,也在我身邊?”
秦軒想的是,如果自己在那邊玩,兔姐她們就在一旁跟著,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會隱藏在畫中天里,只要你不出現危險,我絕對不出來。”
白淺玉如此說完,其他本命、眷屬也紛紛如此保證,給足秦軒自由和空間,讓他盡情瀟灑。
可秦軒怎么聽都不相信。
好吧,為了那些誤入歧途的姑娘們不被兔姐打死,秦軒覺得還是要跟她們保持距離的好。
“那我現在,先通知一下雪姐。”
秦軒覺得阮思雪是神洛東都的主人,讓她帶自己玩,應該會方便很多。
而且之前也說好了,去神洛東都一定要找她,她會負責秦軒的一應消費,讓他舒舒服服的來一場,額,來一場大寶劍?
“欽天監,還有該死的董公羊,不要讓我看到你,否則絕對把你打成殘廢!”
神洛東都,阮思雪還在生氣中,那群斗酒尊太囂張了,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上來就是一句‘欽天監請宿娼妓祖師爺去參加二十一人會議’。
也許有人覺得,這句話沒有說錯,畢竟還用了‘請’字。
但阮思雪卻生氣了,不為別的,就為那人的態度,他到底是把她當成什么在看待,跟神洛東都里靠著賣肉為生的女子嗎?
宿娼妓?
在對方說出宿娼妓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被阮思雪拉入了黑名單。
妓女祖師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真把宿娼妓當成她的山海官了,董公羊用來抹黑她的三個字,竟然真的被人當成了真理,這還不夠她憤怒的嗎?
“叮鈴。”
然而就在這時,阮思雪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間,阮思雪臉上的寒霜煙消云散,露出了美的令人窒息的笑容:“軒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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