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雪親自迎接,這個,秦軒其實也不是太想,畢竟雪姐也是有身份的人,不需要親自過來。
如今這樣,派一群弟子過來,秦軒反而覺得很正常。
“小姐姐?”
“好奇怪的稱呼。”
“第一次聽呢,不過,蠻親切的。”
“是的哦,我們是老師叫來的。”
一個少女模樣的朱雀姬抓住了秦軒的秦軒,然后輕輕扯了一下:“快點跟我們走啦,老師已經等你很久了。”
“哦,好。”
秦軒說完,回頭看向那個門衛老頭,對方此時一臉吃了死蒼蠅的表情:“看到了沒有,我說謊?我吹牛逼?小爺我有真本事,需要吹嗎?!”
“撲哧。”
“嘻嘻嘻。”
“小公子真有意思。”
眾朱雀花魁打聽了一下這里發生的事情,頓時忍俊不禁。
她們并不曉得秦軒的身份,只知道這是老師點名要迎接的尊貴客人,至于如何尊貴,她們其實也不懂。
尊貴的大人物,朱雀花魁們見了多了,可秦軒這樣的,卻還是第一次見。
于是很快,秦軒便被這六位朱雀花魁給帶走了。
一路上,她們表現的非常友好,就是對他太過好奇了一些,問了不少問題。
對此,凡是能夠回答的,秦軒也沒有隱瞞,照實說了。
至于一些不能回答的,比如秦軒的身份,他來自哪,為何他那么尊貴。。。
這些,秦軒只是打著哈哈,隨意敷衍了過去。
朱雀花魁們都是長袖善舞之人,自然不會過多追問,她們快速將洛玄帶到了神洛東都最豪華的青樓中,然后擺好宴席,開始招待秦軒。
“嗯?”
然而,畫中天里,白淺玉和風兮然卻是對視了一眼。
“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哪不對勁?”
“阮思雪會派別人過來迎接阿軒,這不合理啊。”
兔姐如今的形態是繼承自白淺玉的,而其中記憶,自然也被她給收下了。
在白淺玉的記憶里,陌上花與她是同胞,彼此熟悉,關系也是極好。
而按照白淺玉對陌上花的理解,哪怕她轉世成了阮思雪,可只要記憶恢復,那份天地至美的性格必然不會有太多變化。
阮思雪既然說要邀請秦軒,那肯定不會再叫別人來迎接。
“為什么不是她親自來,這不合理啊?”
白淺玉眉頭微皺,而風兮然卻是神秘一笑,然后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安啦,我都準備好了,出不了事情的。”
“你有準備?”
“當然有。”
風兮然的話,很是淡然,可她的嘴角卻露出了有些邪惡的笑容:“我和你一樣,都是小軒軒的本命,怎么會讓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那孩子呢?”
“呵。”
聽到風兮然的話,兔姐頓時放下了心。
也是,就這點上,風兮然絕對比她要上心。
于是,兔姐也不再多說,而是繼續閉目養神,隨便秦軒怎么玩。
“請您稍等,奴家等人需要下去準備一下,馬上就來服侍公子。”
這是一座裝潢頗為奢靡的閣樓,空間非常寬敞,地上擺著一張張桌子,而秦軒爭坐在最中央,也是最尊貴的位置上。
不說別的,僅憑這一點,邀請他來的人,不管是不是阮思雪,對他的態度,都是極為恭敬的。
顯然,對方即便不知道秦軒的身份,可心里也有了一些猜測,大概能判斷出秦軒的來頭。
不過,秦軒并不知道這件事,他依舊等待著阮思雪的到來。
可漸漸的,秦軒發覺有些不對勁啊。
因為。。。。。。
“公子,可能飲酒?”
之前的數位朱雀花魁,此時已然換了一身裝束。
只見淡紅色、粉色、白色,各色絲綢衣裳穿在她們身上,那種隱約的神秘感,饒是秦軒都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男人嘛,總是對已經有的東西不太珍惜,而對沒有的,卻拼命想要得到。
“那,那個,別亂碰。”
秦軒有些慌了,因為他發現這幾個小姐姐開始摸他,甚至還吃他豆腐:“我是來等人的,不是,不是來這里,那個的。”
那個?
哪個啊?
尋歡作樂?
“撲哧。”
“好可愛的小公子。”
“小少爺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來,奴家服侍您喝酒。”
秦軒是見過些世面的,但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
家里的姑娘們雖然也很漂亮,并且性格各異,都有自己的特點,可除了貘夢外,大家都非常的靦腆,從來不會做出這么勾人的舉動。
更何況,這些朱雀花魁,說實話長的真的很贊,絲毫不比貘夢、寒姬等人差。
秦軒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修了什么秘法,明明是人類,竟然可以變得跟山海獸一樣漂亮,甚至更美。
然而最最關鍵的,還是氣質!
這些朱雀花魁的氣質,當真了不得,嫵媚的媚到了骨子里,清冷的讓人心曠神怡,可愛的直叫秦軒心臟砰砰直跳。
受不鳥啊,真的是受不了啊!
“兔姐?風姐?你們在嗎?”
秦軒慌了,他開始求助,可奇怪的是,兔姐和風姐竟然沒有反應。
如果不是本命聯系清晰可見,秦軒甚至懷疑自己著了什么人的道了,至于洛兮語和龍太,她們雖然也一起跟來了。
但此時,一個撇過頭不看,一個雙手捂臉,滿臉羞紅。
顯然,兩個小姑娘長這么大,也沒見過這等陣仗,羞憤欲死。
“怎么樣了?”
另一個房間內,一位衣著華貴的女子正慵懶的依靠在臥榻上,她手持小扇,問道:“有看出什么來嗎?”
“沒有。”
說話的正是之前動過手的那個手持書卷的女子,她叫謝小韻,并非只是朱雀花魁,她同時還兼修著宿娼妓中,女子無猜是德這一脈,與其說是朱雀花魁,其實更偏向才女一系。
“看不出來?”
“不。”
謝小韻說:“是一眼就看穿了。”
女子有些無語,她眉頭微皺:“不會吧,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