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過逼嗎?”
默默的,秦軒思考了一下自己出道以來的經歷:“好像還真沒有啊!”
雖然很尷尬,但貌似秦軒還真沒有真正的裝過一次逼。
每次不是被人打斷,就是被嘲笑,這讓秦軒一度認為自己不是什么厲害的人,要低調行事。
一個不小心遇到那些個龍傲天,秦軒這種有家事、有背景,又能呼朋喚友的紈绔子弟,妥妥的就是被人打臉,然后踩著上位的墊腳石啊。
“這次去昆侖地域,有你裝逼的機會。”
“真的嗎?”
聽兔姐這么說,秦軒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怎么說呢,就是那種瞬間眼前一亮,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止一倍的感覺。
當天晚上,秦軒因為這個即將到來的裝逼機會,無比的激動,導致一晚上都沒睡著,失眠了。
白淺玉和風兮然則商量了一段時間,兩人就昆侖地域方面的事情,說了很多。
“這次去。”
白淺玉問:“有什么危險性嗎?”
“你這是想問什么?”
風兮然微微一笑,她知道白淺玉的意思,但故意不說透,白淺玉眉頭微皺:“你知道我的意思,這次計劃,有沒有會對阿軒造成傷害的人,如果有。。。”
“如果有呢?”
白淺玉沒說完,風兮然就來了一句反問,而這,也讓白淺玉陷入了沉默。
是啊,如果有呢?
如果有,白淺玉想要怎么樣,再跳出去幫秦軒把問題都解決嗎?
那這次昆侖地域之旅,到底是秦軒去裝逼,還是兔姐去?
兔姐一直以來都是逼格滿滿的,她全力出手,就是21人級的高手都不敢小覷,這還是兔姐3階時候的力量,而這點力量,遠遠沒有到達兔姐力量的巔峰。
事實上,就這點戰斗力,當真是差得遠了。
“有些事,真的有必要說的那么透嗎?”
風兮然微微一笑,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葫蘆,不過里面裝的不是酒,而是一種用異物泡的清茶。
秦軒須彌里有那么多東西,風兮然隨便拿一些也無所謂,反正她都有跟秦軒說過,秦軒也無所謂,他和本命不分家的,畢竟本命整個人都是秦軒的,更何況一些黃白之物呢。
“你又想布那么大的局嗎?”
“布局?”
風兮然搖了搖頭,說:“這次我可沒布什么局,所謂的局,早就有了,去哪,那都是阿軒選的。”
“什么意思?”
“現在這天下可不安分,”風兮然直言道:“就算這次小軒沒有選擇昆侖,而是選擇了別的地方,結果,一樣不會有什么改變。”
“天下已經亂了,到處都是坎坷,小軒到昆侖,昆侖會發生這件事,但去了別的地方,別的地方也會發生那件事,”風兮然說:“有些事,逃不過,只能硬著頭皮上,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你找的,而是阿軒自找的,對嗎?”
“你想怎么說都行。”
風兮然又喝了一口,然后隨手變出一把椅子,懶散的坐下:“反正一句話。”
“對他的關心,如果你有一百分,那我也不會比你低。”
風兮然說:“你應該知道小軒在我心中的分量,他是唯一能夠與我交流的人,除了他,我什么都沒有了。”
“那你更應該保護他!”
“保護有兩種。”
風兮然毫不示弱的說道:“一種來自外界,一種依靠自己,你是前者,而我,想要的是后者!”
“只有他自己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風兮然:“你應該知道他的潛力,那是比之你我極限,更加可怕的力量!”
白淺玉沉默了很久,然后轉過身,背對著風兮然,接著有些憂傷的說:“我只想他快快樂樂的,為什么要讓他承受這些,欲戴王冠,先承其重,這個天下,還有皇帝的寶座,他一個都不想要。”
白淺玉能聽到秦軒的心聲,可風兮然也能。
“但我聽到的,卻是另一個聲音。”
風兮然說:“我聽到他的不滿,以及自責,從刑天舞干戚,倉頡刻殄文,到那個革舊兵死在他面前,然后仙靈山海族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再到不久前,他找到沐秋白的一部分記憶,我所感受到的,是他從一個幼稚的孩子,開始并嘗試背負屬于他的責任!”
“但這很辛苦!”
白淺玉說:“作為本命,這條路除了會帶給他痛苦外,還有什么?”
“還有成就感!”
風兮然反駁了白淺玉的話:“也許他在你眼里還是個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孩子,但在我眼里,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頂天立地。。。”
白淺玉真的沒想到,風兮然的心會有這么大。
更加驚駭的是,她為秦軒準備的步子,這一次,竟然會這么大!
風兮然這是要讓秦軒直接跨過一道鴻溝,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童,成為比誰都需要懂的頂梁柱啊!
“吃得消嗎?”
“一定可以!”
風兮然說:“因為他是那個注定要用力量征服你,要用智慧征服我的男人!我們的男人!”
這句話出口,白淺玉徹底沒話說了。
不,不是沒話說,她其實還有一句話:“早知道,我就不應該跟你扯這些的,就知道讓你這家伙一開口,我肯定沒話說,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是,也不看看。。。”
“嘣!”
“嗚!”
風兮然話未說完,卻是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只見她抬起頭,疼的嘴角抽搐:“無緣無故,你怎么憑空打人?”
“我決定了,以后不能讓你再開口了。”
白淺玉:“你不是說用智慧征服你嗎,我覺得阿軒有力量就夠了。”
我草你媽!
“你這根本不講道理啊!”
“嗯?”
“額。。。”
風兮然很想罵娘,但剛被她耍的團團轉的兔姐此時臉色不太好,頓時間,風兮然慫了。
還有那個誰,小軒你是個廢物嗎,你女人打你女人,竟然都不出來幫被欺負的那個,這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