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他們當然不會真的聽她的話,而是將一些東西搬回去。
特別是燒烤箱,用水澆滅里面還殘留的一些炭火并清理干凈,抬到角落放好。
剩下那些零零碎碎,這才讓她們幾個女人收拾。
回到客廳坐了一會,喝兩杯茶。
差不多之后,胡楊他們也準備離開了。
“老年,明天早上我們再過來接你。”胡楊說道。
“那你們明天早點過來,吃完早餐再走。”嬸子說道。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胡楊答應道。
第二天,吃過早餐后,胡楊他們坐在車上等待著年愛陽暉和葉清儀和嬸子依依不舍的道別。
車緩緩的開動著,很慢!
胡楊從后視鏡中看到嬸子和葉清儀紅著眼睛揮著手,最后還流下了淚水。
車上副駕駛上的年愛陽暉,這個鐵打般堅強的漢子,此時他的眼睛也微微紅潤著。
“老年,要不考慮轉業回京城,這樣能夠多點時間陪陪嫂子和孩子。”胡楊輕聲道。
昨天年愛陽暉將孩子送到他岳父母家去了。
聽到胡楊的話,他呆呆的望著車窗外,沒有說話。
坐在后面的黃學文嘆息一聲說道:“我們也想啊!”
以他們的級別和關系,轉業回京城,好的職位比較難,一般的還是比較容易辦到的。
“但如果人人都因此而離開部隊,誰來守護這個國,誰來守護大家的家?就像你當初完全可以選擇離開,為何要留在艱苦的藏區繼續支教,不都是因為心中的堅持嗎?”
黃學文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們享受這老一輩帶來的榮光,也意味著我們必須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哪有只享受權利,卻不需要履行義務這種好事。”
“她們當初選擇嫁給我們,就必須要承受住這種離多聚少的生活。”
胡楊沉默了,朱老大他們同樣也沒有出聲。
良久,年愛陽暉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著說道。
“不必如此傷感,有些事總需要有人去做,不是嗎?”
“要不是孩子還小,你嫂子都想隨軍呢,這種日子等孩子大了,就會好很多的。”
或許很苦,但兩人能夠經常聚在一起。
“放心,我和舒付都在京城,有什么事我們倆都能幫一把。”胡楊說道。
黃學文露出笑容。
“就是你們在,這次我們才會走得更加放心。”
即便胡楊開的再慢,車終究還是到站了。
車站,在詩人的詩篇中,代表的就是離別而不是團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父親對即將遠去的孩子不斷的叮嚀。
而年輕人則低著頭玩著手機,覺得父親就是那么攏鈾欠橙恕
當然也有擁抱在一起,不愿意分離的情侶們。
在這種環境中,他們旁若無人的耳鬢廝磨,互相傾訴著自己內心的思念。
生活總是那么的無奈。
“老年,一路順風!”檢票口前,胡楊用力的抱了抱年愛陽暉。
大屏幕中顯示他所搭乘的列車序號已經開始檢票了。
哪怕胡楊他們再想多留他一會,都有些無力。
因為結果都不會發生改變。
他說的沒錯,有些事終究還是需要人來做的。
看著他通過檢票閘,行走在擁擠的人群中,最后那抹軍旅綠消失在上升的電梯中。
胡楊他們怔怔的看著早已消失他身影的前方,和送別的人一樣,沉默不言。
有些情感豐富的,都默默的流著淚,悲傷在凝聚.....
離別的眼淚迎接著重逢的帆;
離別的悲傷期盼著重逢的甜;
真情不會因歲月的變遷而流轉;
友誼不會因距離的遙遠而縮短;
愿兄弟分別后依舊笑臉看藍天。
我的好兄弟,祝你一路順風!
胡楊在心中默默的祝愿道。
“走吧,老年已經看不到了,也別那么傷春悲秋的,再過幾天我也要離開,你們是不是還要失落一次?”黃學文推了推胡楊他們說道。
頓時,心中的傷感也似乎被他推得消散一些。
“扯淡吧你,你離開的時候,我恨不得放一串十萬響的鞭炮慶賀一番。”舒付翻翻白眼說道。
“你沒錢買鞭炮,我這里還有幾塊錢,贊助一下。”朱老大也跟著說道。
胡楊揮揮手說:“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反正再過幾天你和朱老大也要走的。”
朱老大已經確定離開的時間,就是和黃學文回部隊的同一天。
送他去火車站后,朱宏遠就去機場搭乘飛機飛回羊城。
而韓天樂則會繼續留在京城,等鉆石廣告投放,并有一點效果后才會離開。
“況且,離別是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
“下次你們幾個都要帶家屬過,聚會的地點就在南銅鑼巷四合院那邊,地方大轉的開。”
胡楊三句兩句就定下了下去聚會的基調。
“沒問題,只要你愿意包吃包住還包玩,別說家屬了,家族我都能你帶過來。”朱老大笑著說道。
“那就隨便你,到時候找你報銷。”
說笑中,他們走出來車站。
“舒付你來開車,先送我去天音錄音棚,然后你再送他們去想去的地方。”胡楊說道。
舒付點點頭,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座上問道:“去那邊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自然是錄歌啊。”
他們四個也沒有問胡楊錄制什么歌,以為是他要錄制《華國新歌聲》半決賽的歌。
到時候自然會知道。
天音錄音棚樓下。
胡楊問道:“你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結果朱老大他們四個很有默契的搖搖頭。
要是到時候胡楊讓他們唱幾句,這破嗓子都不敢和別人說自己是央音畢業的。
太丟人了。
“那隨便你們,我忙完之后,再給你們打電話。”說完就走了。
很快,小陳就下來了。
“胡老師,白哥已經在錄音室了。”小陳說道。
“麻煩你了小陳。”胡楊和藹的笑道。
小陳帶著胡楊道錄音室中。
“老胡,歌已經完全弄好了,你過來聽聽還有什么要改的地方。”俞飛白看到胡楊進來后,也沒有輪苯鈾檔饋
雖然胡楊還有別的事,但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就帶上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