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面的守衛將書房收拾好,關上房門出去,宓攸寧這才飛身躍下去。
拿著手中的包裹,走到了書房的一邊角落中。
隨即蹲下身,將包裹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那里面的東西,正是之前陷害太子用的龍袍。
此時放到了三皇子書房中,正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將龍袍碎片放好,這個角落并不會引起人注意,宓攸寧這才起身離開。
今晚將會是所有事發的前兆。
而明日一切到來的時候,就是他們跪著哭的時候。
宓攸寧回到了太子府,春梅、夏荷、秋霜、冬雪四個大丫鬟都等得急了。
還打算在等不到人,就要前去將軍府了。
宓攸寧將夜行衣的頭巾解下,笑著道:“這不是回來了么,你們也下去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春梅幾人怎么可能下去,她們親手侍奉宓攸寧躺下,這才離去。
而宓攸寧這一夜睡得非常的好,簡直再好不過了。
然而第二天,到了她進宮的時候,卻突然病了。
宓攸寧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讓人叫來白管家。
白管家到了后,讓他告訴宮里的來人,說是今天病了,不能進宮了侍奉了。
今日宓攸寧沒有進宮,一直在床榻上休息。
然而就是在這一天,京城變天了。
貴妃的娘家人被抓起來了,連三皇子也被牽連了。
甚至還有皇上的親衛軍,親自去了三皇子府上搜查。
宓攸寧靠在床榻上,吃著春梅喂給她的銀耳蓮子湯。
耳邊聽著冬雪從府外打聽來的消息。
在聽到皇上查三皇子府的時候,嘴角的笑意加大了。
想必那毀了的龍袍,已經被發現了吧,那么,接下來就該她出場了。
宓攸寧推了推眼前的湯勺,道:“行了,我吃不下了,你們幾個準備下給我上妝,一會兒宮里該來人了。”
冬雪說的正興起呢,聞言不由露出疑惑,“今日您不是“病”了么,怎么還進宮啊。”
宓攸寧神秘一笑,“那是因為你家小姐我能掐會算啊,還不快去準備,務必讓人看出我的病容來。”
春梅聞言懂了,快速起身將手中的碗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
夏荷與秋霜去拿今日穿的宮裝。
春梅與冬雪在宓攸寧起身后,將其帶到額梳妝臺前,開始準備化妝。
半個時辰后,白管家在門外稟告。
而宓攸寧已經畫好了妝容,宮裝也穿戴整齊了。
在身邊丫鬟的攙扶下,走入了大廳內。
白管家本來在嘴邊回稟的話,在看到宓攸寧這副裝扮,竟然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此時此刻,宓攸寧臉色蒼白,雙眼帶著血絲,那副病容模樣,讓他真真是大開眼界。
作為這太子府上的管家多年,沒有什么能逃過他的雙眼的。
就連太子妃昨晚出府,甚至什么時候回來的,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早上的時候,太子妃說是病了,然而他發現這不過是裝病。
這都無傷大雅,所以也順著對方推了宮中的人。
可是如今太子妃這副模樣,真真是讓人見了辨不出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