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個男人跟沈柯一樣,也是對她真的有了感情。
甚至他們還有相關聯的東西。
宓攸寧回府,叫來了白管家,開始準備迎接太子回歸事宜。
而宮內,太后正在燕北帝的寢宮內。
“皇上,如今清兒已經到了城外,為何遲遲不宣他進宮,清兒在回京的路上甚至遇到了刺殺。”
太后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而燕北帝垂頭看著手邊的奏折,無動于衷。
見他這副模樣,太后眼中帶著幾分傷心。
“皇上,如今只有清兒能幫你了,他是你的嫡子,多年來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對你不敬之事,在朝中更是沒有什么結交的大臣。
就算是清兒真的坐到那個位置,到時候也是你把持朝政,這樣豈不比老三強百倍。”
聽到這番話,燕北帝終于抬起頭,雙眼露出那復雜的情緒。
如今他臥病在床,太子一歸,滿朝文武大臣勢必會開始人心不穩。
即使是現在也是如此,當然太子歸來,只會加重他們的小心思。
他還沒有活夠,那個位置只要他在一天,就只能屬于他。
所以他不會同意太后所言。
想了想,燕北帝終于開口,“母后,讓清兒回府吧,兒子這身子實在沒有精力見他,等好了再說吧。”
他繼續垂眸批閱手中的奏折。
太后見此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盡是失望,卻也是無可奈何。
太子在夜晚來臨之時,終于接到了燕北帝的圣旨。
先是大肆夸獎了他一番,最后讓他獨自回府,不許帶一兵一卒。
太子恭敬接旨,臉上卻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隨后在影一的護送下,進了城門。
身上帶著傷,還騎馬進城,這對于太子而言,雖然不是苦不堪言,卻也有幾分難受。
然而就在進了城門后,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城門內的白管家。
還有他的太子儀仗,都守候在城門內。
“奴才見過太子——”
“奴才見過太子——”
白管家帶著太子府內的侍衛們,紛紛恭敬跪在地上。
太子雙眼帶著一抹幽光,圣旨才下沒多久,應該沒有人這么快知道他會回府的時間。
“都起來了吧。”
白管家聞言立馬起身,上前去攙扶太子。
太子下馬后,直言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白管家本來見太子臉色蒼白,還有幾分心疼。
可聽聞太子的問話,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回太子,是太子妃,說是多一些準備也是好的。”
太子也笑了,那個女人還真的是聰慧。
多一些準備,看來是早就猜到了吧。
其實他等候了那么久,差不多也猜到了。
可是卻不及那個女人想的周到。
太子被白管家攙扶到儀仗內,一行人直奔太子府。
直到天色暗下來,終于到了太子府。
宓攸寧帶領著府內眾人,一直站在門口迎接。
看著不遠處的太子儀仗,這才露出了笑容。
她快步走下臺階,而太子也遠遠的看到了她。
儀仗停下,宓攸寧上前去攙扶對方。
“回來了就好,府內已經備好了晚膳,快些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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