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被關上的房門,宓攸寧松一口氣。
之前她也是在賭。
賭韓墨不會真的殺了她。
畢竟他對原主身上有一種執著。
剛剛眼中雖然什么也沒有,卻也沒有殺意。
所以她猜這個男人不過是想要嚇她,根本不會殺她。
她賭對了不是么。
然而原主的所帶來麻煩卻永無至今。
為什么非要待在這個男人身邊。
不過是貪圖韓墨帶給她的優越生活罷了。
然而這就是她被動的地方。
如果之前韓墨讓她離開,那還好,可是并沒有。
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都要面對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宓攸寧生無可戀。
她走到床邊,將自己扔到床上。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
又不是沒有遇到過比這更難的任務。
不過是比較頭疼韓墨這個男人。
宓攸寧躺在床上,雙眼望著頭頂,放空大腦什么都不想去想。
寂靜的房間內,傳來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宓攸寧轉頭就看到了,之前離開沒多久的男人再次回來了。
她立馬從床上坐起身來。
神色看似平淡,其實內心不安的望著朝她走來的人。
這人又想做什么。
韓墨見她利索的動作,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那笑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他走到宓攸寧跟前,將手中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擦擦吧,明天就好了。”
對方手中的是藥膏。
宓攸寧不禁摸了摸還帶著痛感的臉頰,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伸出了手。
她的動作明顯取悅到了韓墨。
韓墨的手一空,他摸了摸宓攸寧的頭,“乖乖睡覺,晚安。”
隨即彎下腰身,湊近她帶著傷的臉頰親了一下。
一碰即離,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夾雜。
韓墨看著呆滯的女人,轉身再次離開了。
在轉身后,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
這個女人,真是有趣。
本以為不過是個死物,卻沒有想到會帶來這樣的驚喜。
房門被關上,宓攸寧摸了摸被親的臉頰,垂眸望著手中的藥膏,不禁撇了撇嘴。
那個男人不會是真的喜歡白靈吧。
可是不能啊,難道是她接收的劇情有問題。
韓墨好似從來沒有,跟原主有過任何的親近動作。
為何剛剛男人竟然不按劇本走了。
這一切好似不太對勁。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陰晴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拿著手中的藥膏,宓攸寧來到了洗漱間。
看著那紅紅的巴掌印,她打開了藥膏開始上藥。
藥抹在臉上,帶著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抹完藥,宓攸寧就回床睡了。
眼下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順其自然。
原主既然想要待在韓墨身邊。
那么眼下她就只能留在這里。
原主也是夠自私的,享受這樣的生活,卻又對韓墨這不是那不是。
然而最終卻又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不可言說的感情。
簡直是有病。
白蓮花什么的病的不輕啊,好似她都有些受影響了。
這是她臨睡前的想法。
這邊韓墨給宓攸寧送完藥,并沒有回到臥室,而是進了書房。
他再次打開了放在抽屜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