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進府,必然要狠壓白幽一頭。
就算是正室又如何,還不是與她一樣的身份。
然而接下來的話,卻將她那顆喜悅,嫉妒,惡毒的情緒,打落到了塵埃。
“幽兒,難道你忘了爹的話,我們李家從不納妾。”
李瑾瑜不顧在場的眾人,將宓攸寧的身體抱在懷中。
而宓攸寧在聽到他這話,那掛在臉上的笑容真實起來。
雖然她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樣。
畢竟他肩窩處沒那顆紅痣。
可是她的戒指發了光。
他讓她無法去厭惡。
他總是讓她無奈,無法去傷害。
一切的不確定因素,在男人這側面承諾,此后一生一世一雙人后,全部煙消云散了。
無所謂了,只要身與心的不背叛就好。
都不用去查看,她已經知曉。
戒魂空間的七彩琉璃石,必然再次有了變化。
宓攸寧抱著李瑾瑜的腰身,側頭親他的臉。
一碰即離,隨即笑著道:“今日的話,可不要忘記了。”
“自然,為夫只有你一人而足矣。”
白曉芳早已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她看著在她面前,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雙手緊握成拳,那指甲狠狠地陷入了皮肉中。
憑什么!
憑什么讓她如此難堪!
“白幽!你不得好死!”
這一刻的白曉芳,滔天的恨意,再也無法發遮掩。
她從小就嫉妒白幽長得比她好。
甚至有個學識過人的爹爹。
可惜后來,她的娘死了,讓她羨慕的爹也死了。
只剩下她與白文翰。
那時候她的心無比的暢快。
本以為白幽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對方竟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步登天了。
宓攸寧靠在李瑾瑜的肩膀上,正面看著白曉芳。
眼中的嘲諷,不屑,蔑視,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白曉芳見此,臉色黑紅交加,一身的怒火,不知道往何處發泄。
李瑾瑜也聽到了白曉芳的話。
聽到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詛咒,他怎么還能旁觀。
可是就在他想要轉身的時候,宓攸寧抱著他的腰,不讓他有任何的動作。
“不得好死就敬謝不敏了,我白幽無福享受,還是送給你自己吧。”
白曉芳充滿恨意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宓攸寧。
恨不得用著憤怒的怒火燃燒她。
宓攸寧臉上的笑意不變。
而這邊的動靜,終究還是引來了白文翰的注意。
之前白曉芳口中,吐露出來的詛咒,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白文翰臉色不悅的走來,渾身釋放著低壓氣息。
白曉芳在看到他,滿身低壓的走來,瞪了他一眼,轉身跑出了這小院。
宓攸寧看著對方離開,她垂眸深思。
她不會放過任何對她不利的事發生。
白曉芳眼中的憤怒與怨恨,那么的明顯。
那怒火都想要將她燃燒。
這個女人不能留在這里,要盡快打發掉。
她不會要了對方的性命,卻可以將白家一家,打發到了邊緣地界。
白家大伯一家,可是沒少做損人利己的事。
可不止是對于原主,甚至對白家村的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