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王爺的斷袖之風,根本不會是她一個,從小長在白家村的女人知道的。
見懷中人并不出聲,李瑾瑜繼續道:“大王爺潔身自好,這點可放心,不過如今他看上了文翰,并不是因為文翰如今的身份。
據我了解,大王爺不屑做這等事,這點你也可放心。”
宓攸寧拉著他的衣袖擺弄著,“那文翰可是對大王爺有好感?”
李瑾瑜笑著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伸出手,將宓攸寧的臉抬起來。
雙眼認真的看向她,“這件事你不反感?不會感覺有什么其他怪異之處?”
宓攸寧似笑非笑的掃了他一眼,同樣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那雙小手摸著李瑾瑜的下巴,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夫君這話說的,那我當初嫁與你的時候,在的知道你是鬼的時候,可有什么反感,可有敬而遠之,對你可有什么其他不滿怪異之處嗎?”
宓攸寧反問的話,讓李瑾瑜愣住了。
隨即將人按到自己月匈前,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是我狹隘了。”
是啊,當初女人嫁給他的時候,可比大王爺與白文翰之事,更要讓人不可思議,甚至為驚恐。
可是這個女人,依然接受了他。
甚至他們如今,也走到了這一步。
雖然沒有互相訴說彼此的情誼。
他自認為兩人如今,已經不需要用言語,來證明些什么了。
二人坐在馬車上相擁不曾言語。
兩人回到府中,李知府還沒有回來。
這段時間,估計李知府也要開始忙碌了。
宓攸寧跟李瑾瑜回房,洗漱這一身的風塵。
接下來的日子,宓攸寧果然很少見李知府出現。
又過了些日子,終于有了白家村的消息傳來。
白家村的村民被牽了出來。
然而村長,以及一些曾幫周巡撫辦事的人,都被抓起來了。
這些人紛紛下了大獄。
根據他們所犯的事而判刑。
白家大伯一家,也被抓起來了。
他們一家雖然沒有太過嚴重的罪行,卻也發送了邊遠貧苦之地,永生不得回歸。
同時周巡撫也被革職查辦,周家眾人被押送京城。
押送的人正是白文翰。
這次他之所以將事情辦的順利,多虧了李知府關照,還有大王爺的人幫忙。
將白家村的事忙完,白文翰馬不停蹄的就要回京城了。
但是在這期間,他還是抽空來到了李知府家。
宓攸寧知道白文翰會來,早已站在李府門口等著。
望著騎著高馬而來的少年,宓攸寧嘴角彎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這一次送白文翰離開,再次相見還不知道何時呢。
如今也該將一些話攤開了,告訴白文翰知道了。
不管給白文翰一個家的人,是男是女,都要讓對方自己去爭取。
而且她可是知道,這大王爺是個有擔當的人。
就是不知道對方,要是真的登上了皇位,他與白文翰的這份感情,又能堅持何時了。
是的,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就是當朝第一個被封王的大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