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總歸不會再被那個,外面的“真愛”追殺了。
今晚也是夠刺激的了。
也幸虧她臉皮厚,不然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
她還真的無法掩飾,那內心的慌亂。
任誰發現渾身,一絲不掛的在男人的陌生房間中。
甚至那人還掌握著,這個國家所有人的生與死。
請問,這要如何做到不慌亂。
太考驗人的意志力與忍耐了。
要是換了最初與戒魂勾搭上的時候,她還不知道怎么作死呢。
宓攸寧走進北苑,回到了原主的房間。
她第一時間走到了浴室,去沖洗身體。
而這邊的希言回到了,杜懿軒的臥室內。
他對著那坐在座椅上,身體背對著他的人,恭敬的彎下腰身。
語氣非常恭敬道:“先生,人已經送回去了。”
坐在落地窗前,擺弄著手中翠玉物件的杜懿軒,聞言嗯了一聲。
他轉身,露出了新換的睡衣,那手中依然把玩著翠玉的物件。
那是一串珠子,每一個都是翠綠的顏色,甚至還是透明的。
全世界只有一份,就在杜懿軒的手中。
“她可有說什么?”
希言聽到這話,雙眼產生了波動,表情帶著幾分自責。
因為他并沒有主動,跟云爾嵐搭話。
此時先生卻問起,那就是想要聽些什么了。
對此他是真的不太清楚,本以為不過是將人送回去就好。
也許是他們真的發生了什么,先生為了照顧云爾嵐的身體。
從之前希言就誤會了。
所以他看向宓攸寧的視線,才會那么的復雜。
“非常抱歉先生,我并沒有跟云侍從主動搭話。”
聽到他這小心翼翼的話,杜懿軒眼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甚至表情都沒有變。
“嗯,你下去吧。”
希言不知道杜懿軒有沒有不悅。
此時卻不敢違抗對方的命令。
“是,屬下告退。”
希言彎身,慢慢地退后,之后轉身離開了臥室。
而杜懿軒在他離開后,起身走向大床。
就在他走出浴室后,想起白園離北苑的距離。
這才讓希言去將人親自送回去。
至于為什么,杜懿軒嘴角彎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
他不知道云爾嵐究竟是什么時候,對他抱有那樣的心思。
不過卻并不相信她了。
為何這幾年來,他一丁點也沒有發現對方的心思。
這也許說明,這個女人深藏不露。
或者說,對方是抱有目的性的。
尤其是最后,云爾嵐不慌不忙的穿衣服。
那淡定的模樣,讓他明顯感覺到不對勁。
在他清醒的時候,看到貼到他身上的女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深情與愛戀。
可是人被他踹下去后,轉眼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就算是見過變臉的。
也沒有這樣,瞬間變了所有的。
好似之前他清醒時,看到的所有情深與愛戀,都是他的錯覺。
此時此刻他更傾向于,云爾嵐對他也許是抱著別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方人馬了,畢竟他才退位沒多久。
而云爾嵐在他身邊待了好幾年,都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