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解決完后,宓攸寧再次被送到了關押的房間中。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將要在這里度過了。
當天下午,叫阿山的男人果然來了。
對方是一個人來的。
“黃瑩,你跟我說說話吧,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昨天我娘生病所以趕不來。”
“我知道你在,黃瑩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都怪我,如果不是……你也不會跑到黑水潭……”
阿山在門外說了很多,宓攸寧沒有回應一句。
本就沒有感情,日后也可能不會再相見,何必再惹沒有必要的麻煩呢。
阿山也看出來了,黃瑩不想理他。
他后來又說了一些話,臨走前說了一句我明天再來看你。
宓攸寧一聽,連忙出聲,“別來了。”
平靜的話,讓阿山的腳步停下來。
“黃瑩,黃瑩你終于肯理我了!”
宓攸寧嘴角抽了抽,對方語氣開心的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一樣。
在原身的記憶中,阿山是個五大三粗的黑漢子。
真的難以想象對方的長相,做出的那種神態。
宓攸寧身體抖了抖,繼續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那些日子跟你相處,也不過是為了擺脫大伯一家。
如今心愿也算已成,也沒有遺憾,你走吧不要再來了。”
阿山站在門外,聽到她的一番話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黃瑩……你騙我的對嗎?”
帶著苦哭腔的聲音,讓宓攸寧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這個叫阿山的男人,就是個優柔寡斷的性子。
不然也不會再喜歡黃瑩的時候,猶豫不決最終接受了小翠家的提親。
“走吧,別再來找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宓攸寧覺得沒有說謊。
這都是原身真實的感情。
阿山在門外的哭泣聲越來越大,最后哭著……跑了……
想象了一下對方哭著離開的神情動作,宓攸寧渾身發冷,起雞皮疙瘩。
時間一晃而過。
終于到了獻祭的這一天。
宓攸寧到了晚上才被放出來。
有幾個大嬸給她洗了澡,換了干凈的衣服,甚至還上了胭脂。
這番動作,搞得她像是嫁人一般。
這一晚,就連鎮長都出來了。
鎮長,村長,村民,還有祭祀的婆子,與周圍畫滿奇異的色彩的壯漢。
這都是祭祀所需要的準備。
從龍泉小鎮到黑水潭還有一段距離。
這段距離宓攸寧坐在木頭船排上,被村子里的幾個壯漢輕而易舉地抬起離開。
這一路上,眾人神情肅穆,祭祀的婆子嘴里念念有詞。
宓攸寧望著周圍熟悉且又陌生的情景,眼珠子轉來轉去。
被吃?這是不可能的。
想都不要想。
她要在被吃的瞬間逃跑,連帶原身的這具身體一同躲到戒魂空間。
這是除了硬碰硬,唯一的辦法。
馴龍比較艱辛,她就不去費那個腦子。
路程再遠,也終究有到的時候。
宓攸寧所坐著的船排被放到地上,眾人紛紛進入狀態行動起來。
他們將坐在中間的宓攸寧圍起來。
“嘿嚯!嘿嚯……”壯漢們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