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三爺目光帶著不認同的看向宓攸寧,語氣卻溫柔說:“讓醫生看看吧,傷口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宓攸寧卻笑著搖頭,“沒事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我的皮膚很好,傷口已經長死了不紅不腫,你不信一會你回屋看看,真不騙你。”
最后的話讓瞿三爺挑眉。
對上宓攸寧認真的目光,他自然知道她的話是真的。
也就不勉強了,讓劉叔退下。
隨即他起身走到宓攸寧的身親,將人攬在懷中。
“一會兒回屋給我看?”語氣曖昧,撩人。
宓攸寧好似沒有察覺到,很是認真地點點頭,“是啊,傷口已經長好了。”
得到確切的答案,三爺壓抑了又壓抑。
最終還是沒有克制住,起身將沙發上的女人抱起來,大步走向樓上。
宓攸寧好似早知道他所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她不會告訴男人,剛才是故意的。
三爺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而她也喜歡,男人對她癡迷的模樣。
一想到在浴室中,對方因她而癲狂,不能自己的時候,宓攸寧也是滿足的。
她喜歡這個男人為她露出那樣的模樣。
雖然兩人相差十五歲。
可宓攸寧知道這個“老男人”的資本,非常的雄厚。
甚至還比現在的一些年輕人,更加讓人自慚形愧。
劉叔與傭人看到三爺抱著夫人上樓,那一副猴急的模樣,都裝作沒看到。
在這府邸的大多都是老人。
他們可從來沒有看到三爺的身邊,有這么親密的女人。
即使是小夜鶯,對方也沒有登門拜訪過。
他們家三爺可是潔身自愛,如今好不容易開了葷,夫人怕是要受一番苦頭了。
可惜,他們都猜錯了。
雖然宓攸寧被三爺啃了一個遍。
但是距離吃還是差一步。
夜晚的瞿府,二樓回蕩著曖昧的聲音。
這一天,白天黑夜,瞿三爺是將宓攸寧研究個透徹。
將她渾身都熟悉在骨子里。
餓了的狼,在開葷的時候,那場面現如今宓攸寧是無法得知的。
不然她今天絕對不會做出,主動進浴室的行為。
時間一晃而過。
婚禮到了。
因為福同酒店被炸,所以婚禮改到了瞿府辦。
花園很大,劉叔跟周莫寒在最后的幾天時間內,將婚禮場地以及所需要的東西都備好。
婚禮當天,在上海灘的所有大小官員,以及生意場上的各國人士都來了。
就連陳大帥都帶著長子陳浩青到訪。
今日的瞿府,是高朋滿座,這些人或許很少有真心祝福的。
但是就憑他們來此,甚至還備著厚禮,可見瞿三爺在上海灘的勢力。
一箱又一箱的銀元往府邸中抬,門口記載的人都雙眼露出震驚。
他們雖然是三爺的手下,但是也第一次知道,結一次婚竟然能進賬這么多。
來人最少的禮金也不低于一箱銀元,更不要說那些數十條的金條以及珍貴賀禮。
瞿三爺穿著長衫,月匈前帶著大紅花。
其實他本來不打算帶的,奈何小女人喜歡他帶著這個,說是喜慶,討個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