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只要想到這兄弟二人真發生什么,就感覺到頭皮發麻。
宇文帝一聽到韓云的提議,滿面陰沉與殺意。
“朕讓你們滾!都滾出去!”
韓云與祁公公對視一眼,祁公公率先站起來,往帳外走去。
祁公公是誰?
那是跟在宇文帝多年,從小長到大的奴才。
主子的心思,他有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這位主子,可是將睿陽王當成心肝的存在。
今日之事,他知道已經無法阻攔。
韓云很快也跟著離開,離開前無聲的嘆了口氣。
在兩人都離開后,宇文帝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睿陽王。
“陽陽……”
他早已經有了最為,放肆的反應
身體快要爆炸,像是一把火。
當即,也來不及準備其他。
就如同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一樣。
直奔城門,踏進屬于他的領地,放肆的掃蕩。
很快,從帳內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睿陽王一個大男人,都哭成這模樣。
守在帳外的祁公公,不得不對這元宋最尊貴的王爺報以同情。
他自小跟在宇文帝身邊。
對于男人象征的那話,自然是看在眼中。
說帝王那物,就是驢家伙都毫不違和。
宇文帝這一夜無休止的折騰。
睿陽王卻是一直哭到天明。
雖然他心中愛慕皇兄。
但是,也沒有人告訴他,兩人做這事會……這么疼。
天還不亮的時候,睿陽王望著掀身下去的皇兄。
生怕他又恢復體力,再一次將他撲倒。
趕緊手忙腳亂的穿衣,顫顫巍巍的離開了主帳。
然而,他這一走,帶出來日后無數的問題。
本是睿陽王為宇文帝解毒。
第二天,天剛剛亮,皇上下旨冊封一女人為后。
說是丞相的女兒救駕有功,冊封為皇后,班師回朝后再行冊封禮。
睿陽王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之時。
他被折騰了一夜,睡了五六個時辰。
醒來就聽到皇兄的旨意,他感覺到天都塌下來。
緊接著急血攻心,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守在睿陽王身邊的侍衛,立即稟告了皇上。
在睿陽王暈過去的時候,宇文帝帶著祁公公,還有韓云,以及被封為皇后的李非嫣一同前來看望。
御醫早已經被提來給睿陽王診脈。
發現了睿陽王身體中,竟然有跟宇文帝一樣的毒。
但是這毒分明就是被傳遞而為。
“王爺究竟為何吐血?”宇文帝目光陰沉的盯著御醫。
御醫聞言滿頭大汗,在宇文帝問話的時候。
他立即跪在地上,惶恐的回道:“回稟皇上,睿陽王的身體虛弱,需要好好調養,調養個三五年就無事了。”
聽到他這回話,宇文帝的面容好看了不少。
但是面上的擔憂卻不減。
“需要什么藥材盡管報上來,王爺乃萬金之軀不可耽誤。”
“是。”
在宇文帝吩咐御醫的時候,躺在床榻上睿陽王醒來。
他一眼就捕捉到了宇文帝。
同時,也看到了站在他身邊的美艷女子。
自嘲的笑意從他臉上顯現。
“皇兄。”
宇文帝見他醒來,面容激動,雙眼中露出憐惜。
“陽陽,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