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進了房間后，毛霖才知道他的身份被發現。
對面的目標是雖然是文官，但是常年練武。
那一晚，后來有來了幾位官場的大人。
也是毛霖幸運，賴澤生坐在刑部尚書之位后，為了軍隊的餉銀，想要出手懲治貪官。
毛霖就成了撿漏的。
他當晚一直陪在賴澤生的身邊，為了給坐在在場的人看。
賴澤生對他很是把玩了一番。
摸摸屁股這種事，都是順手而來。
更是以唇喂酒玩鬧。
直到后來其他人叫嚷著，要看賴澤生一展雄風。
他們很是胡鬧了一番，除了沒到最后一步，他們幾乎該做的都做了。
甚至那等口口之事，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至今讓毛霖想起來臉熱得不行。
此刻，站在錦衣衛指揮史府邸的毛霖，拍了拍胡思亂想的腦袋，還有紅潤的面容，雙眼中泛著濕意。
那一年的那一晚，那是快天明之時，毛霖才知道。
原來那是賴澤生布的局。
對方將百萬銀兩貪污主要官員聚集在一起，連夜將他們的手下全部關押。
就連他們的家人都被抓起來。
經過一夜的特殊審訊，終于從那些人的嘴中吐露出一些東西。
偌大的貪污案，就這樣被新上任的刑部尚書一夜間破案，那些貪污的官員更是連根拔起。
而他毛霖更是撿漏。
還記得，當初刑部的人闖進南風館，將任務目標已經其他幾名官員押走時。
喝得醉醺醺的賴澤生，也是如同半個月前一樣，一手摸著他的臉蛋。
動作曖昧，帶著幾分逗弄。
之后又捉住他的手，對方醉醺醺的說：“你這孩子有幾分顏色，要當真是這南風館的小倌，我倒是想將你帶回府邸。”
感嘆完，笑著轉身離開，背影毫不留戀甚至決絕。
可是那一番話，讓毛霖至今記憶深刻。
那時候他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站在窗前的毛霖伸手捂住心的部位。
是能聽到自己心跳的感覺。
砰砰直跳，一下又一下。
當時，心底的遺憾，他都記得清楚。
是遺憾什么，不能跟那人回府？
然而不等那遺憾的想法冒出頭，毛霖當時就將其掐滅。
他是錦衣衛的成員，是隸屬于帝王最尖銳的刺刀。
回想到五年前的相遇，毛霖面容都溫柔起來。
他與賴澤生的相遇就如同話本一樣。
初相遇，對方是犯人，而他是看守對方的獄卒。
再相遇，他是小倌，對方是與他纏綿的客官。
再再后來，他坐到了錦衣衛總指揮史之位，而對方是本朝權臣。
除了帝王與錦衣衛，朝中重臣，以及所有事物他皆可插手。
他們之間的距離一直有著一道鴻溝。
寒冷的冬季，外面飄起了雪花。
毛霖望著飄落的雪花，腳步一轉往室外走去。
如今他已經二十六，成為了錦衣衛的人總指揮史。
像是他們這種被皇上重用的臣子，婚事都是不由自己的。
想到，小皇帝因為賴丞相的斷袖而放心。
毛霖的走出室外的腳步一頓。
隨即他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心中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