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晚上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可是他渾身無力,甚至還感覺到餓了胃痛,頭痛。
全身癱軟無力,這種感覺讓他非常消極。
在他暈倒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想。
因為他在參加一個Party。
在半個月前他染上了毒癮。
這是被他叫了十多年姐姐,夏玉燕暗中下手,讓他遭遇的這一切。
他沒有想到會這樣。
甚至在最初的幾天,他被那玩意兒勾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夏玉燕拿出,那包白色粉末的東西。
之后他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今天也是參加一個毒Party。
在聚會中,他暈倒了。
那種好似要死過去的感覺,讓他解脫。
因為這是他想要戒掉,卻怎么也戒不掉。
一直糾纏著他的噩夢。
看著周圍的環境,夏澤知道他沒有死。
他還活著。
身體的虛弱,那是每次之后都帶來的后遺癥。
那種被掏空的感覺,每每都讓他非常的無力。
周圍的環境,讓夏澤知道這是進了醫院。
如果是進了醫院,想必家里人也知道了吧。
畢竟那群人根本不可能,將他送醫院的。
夏澤想的不錯。
那群人見他暈了過去,都一哄而散了。
不過還算他們有良心,打了電話給120。
然而120到了,看到夏澤這種情況,選擇了報警。
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夏澤想要坐起來都感覺難。
他眼中一片死寂。
自從在夏玉燕讓他誤食毒品后,他的心都冷了。
為什么會這樣。
他們難道不是姐弟么。
究竟是有什么大仇,什么大怨要做到這一步。
他不是沒有質問過。
卻換來夏玉燕一句,你真是蠢材。
夏澤后來也認為自己很蠢。
要是不蠢,那一天怎么會主動找上夏玉燕。
又怎么會將爸爸媽媽之間的問題,告訴了她。
導致現在的家里,是沒有一天的安寧日子。
爸爸媽媽一直在辦理離婚手續。
夏氏公司也出現了危機。
公司內人心惶惶的,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可是卻有心無力,更是別這一身的毒癮所糾纏。
醒來這會兒,也沒有見有人進來。
夏澤不由將目光,放到了病房門上。
他在心中想著,會是誰第一個推開了這道門呢。
想過媽媽,想過爸爸,甚至還想到過夏玉燕那個女人。
可是當房門很久被推開后,出現的卻是他不認識的女人。
不,不能說不認識。
對方的那張臉,讓他很熟悉。
熟悉到聯想到了媽媽的臉。
是他看了十多年,媽媽的面容。
此時走進病房中的女人,長了跟媽媽很相似的臉。
這讓夏澤不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宓攸寧推開了房門,獨自走進病房中。
看著病床上的人已經醒了,她松了口氣。
腳步走進房間,將門帶上。
“你醒了,餓不餓?”
夏澤并沒有回答,宓攸寧這個問題。
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宓攸寧。
看著對方走來,直到走到他的身邊。
站在他所躺的病床邊上。
距離他非常的近。
“你是初夏?”
夏澤終于開口了。
卻是直接問出了稍顯唐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