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色的雙層窗簾,逶迤曳地,將城市的喧囂阻擋在窗外。
刺耳的手機鈴聲讓縮在一團薄被中的秦牧依依,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什么情況?待看清肇事的是手機后,才很不情愿的拿起掛在耳邊。
“秦牧依依,限你二十分鐘到鉑金漢宮818房,遲了你自己掂量后果。”對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你二大爺的,當我是你的跟班啊?”秦牧依依對著手機恨恨的罵了一句,自己掂量后果?哼,姐姐我還就不慣你這毛病,于是便又一頭倒床上。
當然,幾秒后,秦牧依依已經沖去了洗手間,為了后天計劃的順利,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惹毛他,以免節外生枝,就讓他再得瑟一回好了。
秦牧依依僅用了五分鐘就奔到了地下車庫,兩分鐘后她的車子已經在馬路上疾馳,拜這臭小子所賜,她的車技飆升的很快,自然,刮擦也是常有的事,好在每次都是有驚無險。
她的命不值錢,連閻王都不會輕易收她。
十五分鐘后,秦牧依依的車子已經穩穩的停在鉑金漢宮的樓下,踩著七厘米高跟鞋的她一路小跑著沖進電梯,站在818房門前,距離秦炎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分鐘。
奶奶的,他一聲令下,自己就跟兔子是的,還不能有脾氣,若不是為了后天,她也不需要這么卑微。
818的房門是虛掩的,秦牧依依調整了一下氣息,走了進去。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女人的胸衣和小內內,秦牧依依不知道是因為跑的太急,還是沒有吃早飯,亦或是受了風情的刺激,總之,她的胃不受控的翻滾。
混蛋,一大早的把她喚來就是為了讓她欣賞香艷的畫面嗎?這段時間,這小子不是在酒中泡著,就是在色中躺著,而她,不是大半夜跑東城,就是大清早奔東城,反正就是把她當狗一樣的折騰。
挺胸調息,等下不管看到什么,她都必須要做到視而不見,切怒,切燥,要妥妥的把這位大爺送上飛機,有些事不能用心,一用心就預示著輸了。
“嗯,還算準時。”精赤著上身的男人慵懶的倚靠在大床的靠背上,然后沖秦牧依依勾了勾手指。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你隨便招招手,我就得搖著尾巴貼過去。”秦牧依依瞪了他一眼,還以為會看到無法承受的香艷,還好是她接受的了的畫面。
“嘖嘖嘖,女孩子說話不要這么粗魯,要知道,我就是把你當寵物來養的,你自然是要搖尾過來,惹怒了主人,你覺得下場會是什么?”秦炎離一臉挑釁的看著秦牧依依。
“說吧,喊我來是給你準備早飯?還是熨燙襯衫?更或是伺候你沐浴更衣?”秦牧依依很不情愿的往前挪了幾步,對于這種高危的人物,確實還是不要得罪的好,低頭只是為了后天的大計。
“噢,就是讓你來看看我帶回來的女人而已,身材絕對比你有料,吃的不比人家少,長的卻沒人家好。”秦炎離稍稍的挺了一下脊背,好一副欠扁的表情。
“秦炎離,你是把自己當種......”后面那個字秦牧依依實在說不出口,混蛋,她是人,且是女人,雖然表面明媚著,心底卻是無法形容的鈍痛。
“種啥?”秦炎離斜眼瞄著她,你不是本事嗎,到是氣啊,惱啊。
“沒啥,不是讓我看你有料的女伴嗎?人呢?”秦牧依依要努力的克制才能保持言語的平靜,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上心,不要上心,這些已經都和她無關了。
古人不也說了嘛,成大事者要能忍,她忍了,回頭小不忍亂大謀,倘若她的計劃泡湯,到時候自己的腦袋都不夠太后戳的。
“爺,我洗好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啊?”隨著一聲嬌滴滴的艷語,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只披了薄紗的她跟沒穿也沒有多大區別。
即便同是女人,秦牧依依也不好意思停駐自己的眸光,秦炎離,你二大爺的,也不怕看多了得眼疾。
“是嗎?那拿著你的衣服給我滾蛋,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秦炎離的語調陡然轉冷,染了寒意的眸光似要吃人般,要我檢查,你也配,你不過是被我利用一下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物件了。
“啊......”女子顯然沒料到秦炎離會是這個態度,下巴如脫臼般杵在原地。
“秦先生,人家是女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這樣也太不紳士了吧?”秦牧依依也沒想到秦炎離會這么說,還以為他會為了刺激自己極有可能上演一出少兒不宜呢。
秦牧依依甚至在想,是該大方的觀看他們的現場直播,還是氣惱的轉身走人,看來是她想多了,沒有她擔心的劇情上演。
“讓你滾聽到沒?是等著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嗎?”秦炎離本就不明朗的臉,此刻愈發的嚇人。
“聽,聽,聽到了。”那女子忙不迭撿拾散落一地的衣服,快速的套到身上,然后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奔向門口,生怕遲了就成了這個男人裹腹的東西。
“秦大少,如果一早呼我就是讓我來看你的演技的,那戲完了,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見秦炎離趕那個女人走,秦牧依依的心底竟有一絲小喜悅,終歸是女人。
“把這里的東西都拿去丟掉,一樣不剩。”秦炎離說完掀開搭在腰間的薄被,只著了內褲的他就這么大刺刺的晃到秦牧依依的面前。
“這些足可以交給酒店處理,我沒有你想的那么閑。”秦牧依依本能的后退了幾步,奶奶的,能穿的再少點不,簡直是在色/誘她,關鍵是她還就沒出息的偷瞄了幾眼。
“可我就想折騰你,而你還必須服從,還有,空氣也幫我換成新的,最討厭女人的脂粉氣。”秦炎離一臉厭嫌的皺了皺鼻子,找一個女人來演戲,她還把自己當成角了。
“我也一身的脂粉氣,順道把我也丟掉算了,免得礙你眼。”秦牧依依拋過去一對衛生球,天天埋在女人香里,還好意思說討厭脂粉氣,是樂不思蜀才對,鄙視你。
“你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等你一無是處的時候,求我也不會留你的,得瑟什么。”秦炎離走過她身邊時,故意用力撞了她一下,以至于她在趔趄了幾步后,腿成功的撞到了沙發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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