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炎離的確是裝病,但氣勢決不能輸人。
“好好好,你是病人。”秦牧依依搖頭,怎么跟小孩子是的,自己說說都犯法啊。
“就你這智商,還需要騙嗎?”秦炎離翻眼。
“鄙視你,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話說,你能不能自己也用點力,我都要給你壓趴下了。”秦牧依依使出吃奶的力氣,感覺也無法支撐住這小子的身體,他是吃了秤砣嗎?
“我是病人怎么用力,而且,現在給你氣的更不舒服了,都說女人柔情似水,你是朝天椒,辣眼,辣心。”秦炎離更用力的貼在秦牧依依的身上。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是這樣,對玫瑰情有獨鐘,玫瑰型的洗面奶,玫瑰型的洗發水,玫瑰型的沐浴露,幾乎處處都有玫瑰的痕跡。
秦炎離近乎貪婪的吸著,蛋糕帶給他的惡心感,頓時散去了大半兒。
“是是是,你就是我的祖宗。”秦牧依依恨恨的咬牙,我就是欠你的。
秦牧依依總算是把秦炎離拖上了車。
“秦炎離,你就不能靠在座椅上嗎?我能把你拖上來身體已經承受了最大極限,現在能不能讓我得空喘口氣?”見秦炎離依舊將身體的重量放在她身上,秦牧依依提出抗議。
自己這小身骨,真心有點承受不住。
“秦牧依依,你是屬蛇的嗎?這么冷血,我可是病人,自然是選擇舒服的姿勢,如果我早死,也一定是被你氣死的。”秦炎離一臉怨念的瞪視著秦牧依依。
“知道了知道了,靠吧,靠吧,你是病人,病人第一,好像別人都沒生過病是的。”秦牧依依忍不住撇嘴,一個大男人至于嗎。
等秦牧依依把秦炎離費力的拖回了家,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散架了,讓她費解的是,這小子明明疼的是肚子,怎么腳也搞得不好使了。
“累死我了。”秦牧依依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怕是在工地上扛水泥都沒這么累吧。
“秦牧依依,我還不舒服著呢,你怎么就撂挑子了,我要喝水。”秦牧依依剛癱坐坐在沙發上,秦炎離便板著臉道。
“你旁邊不就有水嗎,抬手就能解決的事,干嗎非要使喚我呀。”秦牧依依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真心不想動了,秦牧依依說完從隨身的包里翻騰出手機,有必要跟喬其天說一下。
“秦牧依依,你的心是不給那小子挖了去,才會說這么無心的話。”秦炎離將身旁的抱枕扔到秦牧依依的頭上,然后挪過去伸手奪過秦牧依依手中的手機。
“你搶我手機干嘛?”秦牧依依過來奪。
“你還有沒有人性?我是病人,你要負責照顧我,手機就先交由我保管。”秦炎離將手機放入自己的口袋。
“鄙視你,知道了,去給你倒水,還有,別總是那小子,那小子的,人家比你大,身高和年齡都在長,禮貌去了哪里?”秦牧依依恨恨的起身。
“我只會把禮貌用在需要的人身上,那小子不配。”秦炎離翻翻眼,只要和秦牧依依有密切關系的異性,他都會視為敵人。
有些感情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滋生,只是當事人還沒有完全明白而已。
“你牛,牛出世界水平了,水給你,手機還給我。”秦牧依依將水杯遞給秦炎離,然后將手伸到秦炎離的面前,示意他將手機給自己。
脾氣臭的跟老太太的裹腳布是的,人家喬其天一直禮貌相待,到是他處處擠兌,想想就想踢他。
對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動的手秦炎離視若罔聞,然后若無其事的喝著杯子里的水,想要回手機聯系那小子嗎?美的你,我是那種會成全的人嗎?
“裝傻是吧,行,我自己動手。”見秦炎離裝傻充愣,秦牧依依索性將手直接伸進秦炎離的褲子口袋。
秦牧依依真的只是翻找手機,不知道是因為秦炎離故意躲避,還是她真的笨出世界水平了,然后掏啊掏的她就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
關鍵是摸也就摸了,因為第一時間沒反應出是什么來,秦牧依依還順勢抓了一把,以確定他口袋來還裝了什么東西。
這一手抓下去,秦炎離的表情亮了,然后眼神怪異的看著秦牧依依,此刻秦牧依依好像清楚抓到了什么,然后腦袋瞬間糨糊了,于是這手就抓著不放了。
秦炎離驚詫。
秦牧依依眨眼。
秦炎離無語。
秦牧依依繼續眨眼。
畫面詭異的定格住,兩個都忘了該怎么做,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癡愣的兩個人才回過神。
“那個,你的,你的手是不是該換個位置?”秦炎離大囧,某個物件還在這女人手里,那感覺實在是怪。
“呃......”秦牧依依大大的囧,手一下子從秦炎離的口袋里抽離,然后快速的往后退了幾步,臉兀自的垂的很低,不用想都知道,臉又燦若紅云了,秦牧依依,你說你這都整的什么事,秦牧依依恨恨的想。
什么嘛,人都丟出國際水平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電話給你。”此時鈴聲已經停歇,而秦炎離也沒心思管電話是誰打來的了,直接將手機塞到秦牧依依的手中。
羞紅著臉的秦牧依依忙飛快的沖向樓梯躲回自己的房間,好丟人,再也不想看到那小子了。
望了望秦牧依依的背影,表情怪異的秦炎離搖了搖頭,她手抓上來的那一刻,為什么心跳的這般快?更為詭異的事,他的心底竟有某種異樣在跳動。
沖回房間秦牧依依一下子撲到床上,然后取了被子蒙在頭上,怎么見人,怎么見人噢,要說都怪那小子,若不是他搶了自己的手機,自己也不會去搜身,他要是不躲,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可自己終究是笨,秦牧依依恨恨的垂自己的頭,不怪秦炎離總說她,她的腦袋確實讓人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