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和珍妮一直還在尋思誰才是真正的送花人,今天卻意外見到了真人,但這也意味著有些事就要擺到明面上了,秦牧依依又不傻,知道齊維瀚對自己是怎樣的感覺,問題是雖然她并不討厭秦維翰,但對他也并無男女的感覺。
秦牧依依哪里會想到只是一次出手相救,人家齊維瀚就念念不忘了呢,巧的還是正好投其所好送了那稀有的藍玫瑰。
初穩見兩個人一直就有故事,便忍不住挪揄起來,其實他此次約秦牧依依的目的也就是介紹齊維瀚給她認識,她還年輕,應該多結交一些優秀的男士,而不是把自己封閉起來,不能因為那些不好的過往,就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葬送了,而且他相信,倘若她肯敞開心扉,齊維瀚定是那個能讓她在空中跳舞的人。
初穩是好意,但這事還是要看主角的,倘若秦牧依依堅決不肯向前邁動腳步,他也沒辦法不是。
見初穩對齊維瀚和自己的事情表現出高度熱情,秦牧依依便笑著說,那是不是要一樣一樣的跟你報備啊?
“好啊,好啊,別人的愛情我可沒興趣,但詹總的故事我到是關心的很,但聞其詳。”聽秦牧依依這么一說,初穩很是八卦的直了身子,女人再能干也要有個男人來疼,他和齊維瀚認識多年,對他的人品很了解,倘若他們可以結成連理的話,那是再好不過。
在清楚了秦牧依依的遭遇后,因著吳芳琳初穩對秦炎離頗有微詞,雖然他也知道秦炎離不知情,但就是惱他的很,故此這些年就算秦炎離怎么“巴結”他,他都對他沒有好臉色,以至于秦炎離問他:“哥,我做錯了什么,你明說?我改進還不成。”曾經是初穩給了他鼓勵,莫名怎么就變了呢?
“你錯在辜負了我妹,而且這是怎么也彌補不了的了。”這是初穩丟給秦炎離的話,他再惱也知道吳芳琳是秦炎離的母親,倘若說出事實,難做的只會是他,但該受的他必須要承受。
秦炎離承認初穩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辜負了秦牧依依,可現在就算他想彌補也彌補不了不是,唯有用余生的孤獨來懲罰自己了,其實,他也很清楚,雖然自己一直認定她沒有死,但她再也不回來了卻是事實。
初穩惱怒秦炎離,秦炎離對初穩倒是一直尊敬的很,人前人后都是以哥哥來論。
“初總,這么八卦的可不像你的作風。”秦牧依依嗔了初穩一眼,她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他還當真,花是送了,她也收了,可關乎情卻是一點都沒有,她愛的門已關,不會輕易打開。
“不聊八卦之事,怎挨有涯人生,我只是一個俗人,自然有俗人的做派,不過,我也只關心你的八卦,別人請我聽我也沒興趣的。”初穩彈了彈自己的眉毛。
“我沒想到原來初兄和詹總這么熟,看來倒是我錯過了什么。”一旁的齊維瀚道,據他得來的消息,嫣然集團也是今年才進軍A市的,之前一直是在國外發展,而根正苗紅的初穩從不和外國人做生意,兩個人如此的熟稔到是讓人很好奇她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
“你錯過的就太多了,不過,無可奉告。”初穩甩了甩自己酒紅的短發,是啊,他和秦牧依依有太多的故事,是別人不能知道的。
“看來我只有羨慕的份兒了。”齊維瀚聳聳肩,無妨之前的時光我沒有參與,以后有我的存在就好,當然,此時的齊維瀚并不知道,他早早的就遲了一步,因此此生注定了和秦牧依依無緣。
秦炎離也是約了人才會來這里,進來一眼就看到了秦牧依依,還是因為那份熟悉,才會一眼就捕捉到。
她笑的很美,就是這笑容和秦牧依依也是相似的很,秦炎離搖頭,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總是不自覺的將兩個人串聯到一起呢,明明兩個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看詹嫣然和初穩有說有笑很是熟稔的樣子,他頗為好奇,怎么這么短的時間他們就這么熟悉了,嗯,還有那個齊維瀚,完全是一副看戀人的眼神在看秦牧依依,難道他們兩個......
嗨,是什么關系那都是人家的事,自己擱這兒操什么心啊,秦炎離發覺自己剛剛那刻有點擺不平了,那個女人不是秦牧依依,人家有交友的自由。
既然遇到了,雖然初穩對自己不感冒,但初穩依舊是他尊重的哥哥,秦炎離還是決定去招呼一下,于是他趨步上前。
“哥,詹總,齊總,你們都在啊。”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齊維瀚秦炎離也是認識的,只是極少打交道罷了。
秦牧依依點頭微笑了一下卻沒有吭聲,初穩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完全視秦炎離為空氣,秦炎離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也并不在意,誰讓自己辜負了人家的寶貝妹妹呢。
“是秦總啊,你好,一起坐吧。”到是齊維瀚熱情的招呼。
“老齊,詹總可是璀璨的鉆石,絕對值得下功夫收藏,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或物錯過了便是一生,到時候你就等著抱憾終身吧。”初穩拍著齊維瀚的肩膀道,他這話是故意說給秦炎離聽,是你小子沒用才會把這么好的女人給弄丟了。
“初兄說的事,既然是值得的就該盡全力。”齊維瀚附和著。
“我約了人,你們聊。”秦炎離知道初穩因為秦牧依依的事現在很不待見自己,還是不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但是莫名的初穩的這番話讓他很不舒服,看樣子初穩是有意撮合齊維瀚和詹嫣然。
秦炎離也搞不懂自己為什么不舒服,人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談情說愛也是正常的,只是,因為這個人是詹嫣然,為何自己總有怪怪的念頭,難道就是因為那份相似?
“好的,既然秦總約了人,那有機會再聊,秦總隨意。”齊維瀚點點頭,秦牧依依也禮貌的點點頭,唯有初穩眼角都不帶看他一眼的。
“初兄,你和秦總是啥情況,人家哥可是喊的親切,你這臉也是拉的夠長,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啊,這么一看人家秦總還是挺有涵養的。”待秦炎離走了齊維瀚道,他知道初穩愛恨分明,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但也沒聽說秦炎離和初穩有什么過節啊。
“你這意思是我沒涵養?涵養也要分人的嗎,明明不喜歡還假裝熱情那是虛偽,我初穩什么時候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初穩翻翻眼,若不是因為秦牧依依的事,他和秦炎離會成為很好的兄弟,但秦牧依依險些沒了命,他就不能不惱他,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么男人嘛。
“我只是好奇秦總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實話實說,我看人家對你到是尊敬的很。”齊維瀚道
“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姓,你說那個秦檜眾所周知的超級大混蛋,姓什么不好非要姓秦,看到他就想到了混蛋秦檜,如此自然不可能給他好臉。”初穩胡編亂造。
“合著普天下姓秦的還都得罪你了,好在我是姓齊不是姓秦,不然我也成了你憤怒的對象,詹總,吃菜,某人正在憤檜,估計吃不下東西。”齊維瀚夾了一些菜放到秦牧依依的碗里,初穩說的對,以后是要下下功夫了,這么好的女人不能放任了,錯過了便再不可能遇到。
秦炎離雖然是坐到了別的位子,但眼睛卻總是忍不住望向他們這個方向,當然,目光停駐最多的自然是秦牧依依身上,那時秦牧依依總是一襲白色居多,這個詹總卻獨愛紅色,但看上去紅色到是很適合她。
齊維瀚不停的幫秦牧依依布菜,自己到是吃的很少。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秦牧依依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習慣了這里飯菜的味道,在國外這些年也一直在吃中國菜,但總覺得不是她想要的味道,如今回了A市到是可以盡情的一飽口福,好在她是吃不胖的體質,不用刻意去管住自己的嘴。
“現在時間還早,我正好有兩張午夜場的電影票,我呢,要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就麻煩你帶這位美麗的詹女士去看了,也讓她感受一下A市人命的熱情。”初穩將票塞到齊維瀚的手中。
“初兄事業家庭都這么順風順水,讓我這樣單身的情何以堪啊。”齊維瀚搖頭。
“你也算是憑實力單身,好了,詹總就交給你了,今天可是個美麗的夜晚。”初穩對秦牧依依擠擠眼。
“初總這是把我做了人情不成?”秦牧依依壓低聲音道,她知道初穩的用意,雖然齊維瀚很紳士,但秦牧依依真的沒有想要開始一段戀情的想法,如此反而會覺得是負擔。
“我是覺得你的生活太單調了,余生要和有趣的人一起,才不辜負每年的春夏秋冬。”初穩再度對她擠擠眼,秦炎離已經是歷史了,不能因為他孤獨終老,而且他覺得齊維瀚一點也不比秦炎離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