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端有種想吼的沖動，但在看到拂靈溫聲和鳳灼說話時，忍住了。
按照拂靈對鳳灼的在意，他要是吼鳳灼一聲，拂靈估計會直接吼回來。
軒轅端抬手捏了捏眉心。
心累。
鳳灼表演夠了后，靠著拂靈的肩，頭不暈了，也不委屈了，偶爾還會對著軒轅端挑釁一笑。
軒轅端看的咬牙切齒，卻無法發作。
好在拍賣會沒一會就開始。
拂靈拍下了一些靈石。
等到拍賣會結束，時間差不多了，三人便一起去了旁邊的一家酒樓。
到了酒樓，選了包廂，點了一些招牌菜，最后給鳳灼點了一份清燉魚湯。
“拂靈。”軒轅端看著拂靈，說道：“我想和你聊聊。”
拂靈聽到軒轅端這么說，一想就明白了：“鳳灼不是外人，你如果有想要的東西，可以直接告訴我，沒事。”
“我想單獨和你聊聊。”軒轅端一向溫和，但在說這句話時，帶著少有的強勢。
拂靈看了他一眼，隨后看向鳳灼，說道：“鳳灼，你先去樓下坐一會，等會我下去喊你，行嗎？”
鳳灼抿著唇，沒說話。
軒轅端讓他離開，是想說對阿靈的心意吧？
他要是離開了，就不知道阿靈會怎么回答了。
“好。”即便不愿意離開，可鳳灼在斷站的沉默后，還是點頭同意了。
“我等會下去喊你。”拂靈道。
“嗯。”鳳灼點頭，看了軒轅端一眼，隨后起身出了包廂。
包廂的門打開又關上。
拂靈看著軒轅端：“現在就我們兩個了，可以聊了。”
“嗯。”軒轅端應了一聲，說道：“拂靈，你不一樣。”
“嗯？”
“你和大多數女子都不一樣。”軒轅端笑著道：“以前見你，你一直跟在你兩個哥哥身后，那個時候不管誰都會多看你兩眼，一是因為你粉雕玉琢，特別好看，二是因為你傻，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想這女孩長大了肯定漂亮，可惜是個傻子。”
拂靈：“……”
“白輕煙的事情在帝都傳開的時候，我其實不太相信，不過在拍賣場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相信了，你的確變了。”軒轅端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著拂靈，說道：“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只要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能看出你的變化。”
“過去的拂靈和現在的拂靈是兩個人。”軒轅端道：“很多人這樣認為，甚至懷疑你是假扮，不過在光明系靈根的事情暴露后，那些人又想著葉家這么做只是為了保護你，但我知道不是，你是真的變了。”
拂靈沒說話，只是心里有點慌。
軒轅端鋪墊這么長，到底想說什么？
“一開始只是覺得你很有趣，因為不曾見過你這般有趣的女子，再后來是慢慢被吸引，在比賽的時候，看到你受傷，看到你忍著痛一聲不吭反擊時，我很心疼你，不希望你被人說，不希望你受傷，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對你的興趣慢慢變成了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