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北淼淡淡道：“是不記得了。”
此話一出，不止靈棲，連拂靈和鳳灼都驚到了。
不是才恢復記憶嗎？
怎么又不記得了？
北淼見眾人露出疑惑之色，道：“當年我和西祠被帶走之后，并未馬上入輪回，而是在一個地方待了很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那個地方待了許久，西祠被帶走，他被帶走之后，便再沒回來過，我三世流放，西祠十世輪回，先走也正常，再后來，大帝召見了我，在那之后發生的事，我便被流放……”說到這里，北淼看向拂靈，皺著眉道：“停留的那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記得，但我猜測，和拂靈你有關系。”
聽到這話，拂靈更加震驚，問道：“怎么說？”
“關于你，我身上的限制最強。”北淼看著她，道：“當初因為西祠短暫恢復了一下，恢復之時鳳灼也在，我想告訴鳳灼關于你的事，但沒辦法說出口，再加上時間到了，便不了了之，即便到了現在，我也沒辦法多言。”
限制……
能給曾經的北淼下這樣的限制，下限制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拂靈道：“既然沒辦法說，那就不說，不過關于我的事不能說，關于旁人的事應該沒問題吧？”
北淼一聽這話，便知道拂靈想要問事情了，因此點了點頭：“可以。”
“鳳灼是怎么回事？”拂靈看著北淼，問了一句。
北淼皺了下眉，隨后道：“不可說。”
“這也有限制？”
“沒有。”北淼道：“他們的事，被大帝禁止，不可說。”
聽了這話，拂靈皺了下眉，這么嚴，難怪北姝都不知道什么……
她和鳳灼的事都不能問，拂靈沉默了一會，又才問道：“你和臨……鳳沉聯手了嗎？”
這一次，北淼沒有再說不可說，點頭：“嗯。”
“那你們是一路人？”
“不是。”幾乎是拂靈問出來，北淼便否定了：“我和鳳沉的確聯手，但說起來，我并非幫他多少。”
“魔界的日月塔是你打造的。”拂靈看著北淼，道：“但那里面封印了鳳灼如今用的玉石身軀，這是你幫忙做的，對嗎？”
北淼看著拂靈，頷首點頭：“嗯。”
“玉浮他們……”
“他們的身體是我雕刻的，但我只雕刻了身體，沒往其中送魂，鳳沉帶走了那些雕出來的玉石小人，玉浮他們，是鳳沉的人。”
“拂靈。”北淼看著她，道：“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你和鳳灼的過去，但那些事，從任何口中都無法得到準確回答，包括鳳沉和拂幽。”
“即使鳳沉是鳳灼哥哥，即使拂幽是你弟弟，他們也無法告訴你，否則不會遮遮掩掩什么都不說。”北淼認真道：“鳳灼出事之后，所有人都得了大帝命令，不可言。”
“那件事很大，上界和天都緊挨著，那件事傳到上界很正常，可那件事沒有傳到上界來，不僅沒有傳到上界來，就連天都，如今也有許多人不知曉，這便是大帝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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