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長生而言,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煉。
就在昨天深夜,天上突然出現藍色血月,緊接著各大網絡平臺便開始暴走。
尤其是某B站,某新浪,各種超自然現象視頻被上傳,轉載。
不到半分鐘,點擊量便超過百萬!
視頻中,有人身體突然暴漲,從一米二變成了三米高的巨人,有人更是全身燃燒起熊熊烈火。
不少專業特效師站出來稱視頻沒有進行過任何的加工,這些變化都是真實的!
人們紛紛猜測,這一切都和藍色血月有關!
然而,這件事發生沒多久,所有視頻,以及相關連接全都變成了404!
網警更是站出來辟謠,藍色血月只不過是正常的自然現象,相關內容可以咨詢專家或者是直接問度娘。
而有關視頻,網警更是說,這只不過是有人利用血月現象蠱惑人心,散播謠言,危害社會。
警方更是保證,一定會嚴查,給大家一個交代。
一時間,網絡上也是議論紛紛,有的人覺得這是真的,也有人覺得這是假的。
畢竟,大家都活了幾十年,更有上千年的歷史存在,這樣的事情一時間哪里能夠接受?
可是,不論大家怎么說,顧長生心里卻十分清楚。
異象,是真的!
天地格局,即將發生大變。
而最直接的證明,便是他脖子上的傳承石。。
想到這里,顧長生不由摸了摸傳承石。
這塊傳承石,是他父母留下的唯一遺物,二十年來一直都帶在身邊。
一直以來,顧長生都覺得這只是普通的石頭,他也去玉器行估價過,連五十塊都賣不上。
可不管怎么說,這都是父母的東西,顧長生便做成了項鏈,帶在身上。
而就在昨天半夜,這傳承石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照耀半邊夜空,與血月爭輝!
與此同時,另一個人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
他不知那人真名,只知道他曾是一位大帝,同時也是大陰間掌控者,一部分記憶深深印在了這傳承石中。
功法,陣法,法器,符箓,煉丹……
各種各樣的心得,秘籍浮現在顧長生的腦海當中。
再加上那些視頻,讓顧長生明白,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那個安寧,祥和的世界!
“今后這世界,只有實力才是真本事。”
這是顧長生得出的結論,隨后的時間,他直接讀取了一本北玄神功,開始了修煉。
經過一夜的努力,他如今已經煉氣初成,隨手一揮,便能釋放真氣,劈開椅子。
不過,這也讓顧長生的身體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還是歇一會兒吧,如果強迫自己,只會消耗我所有的氣血,而且我現在的實力,恐怕在覺醒者中已經是佼佼者了。”顧長生呢喃了一聲。
他昨天趁著視頻沒有下架,全都看了一遍,于是稱這些人為覺醒者。
“不過,我和覺醒者完全不同。”顧長生又道。
他走的是武道,靠的是傳承石中的記憶,自然和覺醒者不同。
就在顧長生思索這些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顧長生今年大二,無父無母,家里的積蓄也花的七七八八,所以大二開學的時候,他只好暫時休學,在外打工一段時間。
雖然導師覺得有些可惜,但大學不是做慈善的,免學費和同意讓他打工,選擇了后者。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顧長生成績不上不下,拿不到獎學金。
“來了!”顧長生應了一聲,然后把傳承石收進衣服里,壓好,一路走到門口,向貓眼看了一眼。
“張雁婷?”顧長生趕緊開門。
張雁婷是自己的小姨子,父母離世之前,曾為自己訂過一樁娃娃親,對象正是張雁婷的姐姐,張玉婷。
“你怎么來了。”顧長生輕聲說道,“進來吧。”
“我就不進去了。”張雁婷掃了一眼房間,目光充滿了鄙夷,房間不大,只有四十來平,讓她覺得有些悶,索性站在了門口。
接著,張雁婷從包里取出一張請帖,遞了過去,“后天我姐訂婚,她希望你來。”
“訂婚?”顧長生眉頭微蹙。
“顧長生,我和你直說了吧,那人和我姐同歲,是海天大酒店的經理,我姐這也算是熬出頭了,不用跟著某人去過苦日子,況且,這些年來,你上學的費用我家也出了不少。”
張雁婷不溫不火的說,這些年來,她一直都看不上顧長生,覺得他只是個普通大學生,連985,211都沒考上,以后能有什么發展?
“嗯,我知道了。”顧長生點了點頭,一把接過請帖,“后天我要是有時間就過去。”
顧長生倒是沒想到,這張雁婷竟然能拿學費說事。
想當初,張叔叔是父親手下的人,曾搞砸一個項目,理應引咎辭職,最后還是自己老爸動用了一些關系,才幫他平事,現在卻計較起一點學費來了。
“你還挺忙的。”張雁婷一笑,“我知道你和我姐有過一段感情,可現在是什么年頭了,娃娃親也就那么一說,而且看看你現在,學業沒有,工作沒有,蝸居在這樣的房子,我要是你,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我和玉婷認識也有十來年了,她訂婚,我為什么要躲?”顧長生反問。
“你心里清楚。”張雁婷又說。
“大家好聚好散,將來張家若是落了難,你大可以來找我,看在過去的情分上,能幫的我一定幫。”顧長生倒也客氣。
“呵呵。”
這話倒是讓張雁婷覺得有些好笑,她父親平步青云,如今已經是廳級的干部了,未來的姐夫才二十來歲,就已經坐到了海天大酒店的經理,家里的背景更是不小。
這顧長生是什么人?父母都沒有,住在四十平房子的大二學生,最近聽說他還休學了?
窮到去被迫打工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真是越沒本事的人,越喜歡說大話。”張雁婷心中呢喃了一聲,表面上不動聲色。
“行,那我走了。”張雁婷說罷便直接離開。
而顧長生則隨手就將請帖往桌上一扔。